平時一個人住習(xí)慣了,家里忽然多了一個人,這讓付蘇渾身不自在,感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便自己跑臥室床上趴著玩手機(jī)了。
“哎,你不吃飯的嗎?”東宮在客廳說道。
“不吃,減肥!”
“可是我餓了?!?p> “哎呀,你好麻煩啊?!彪m然很不情愿,但是東宮畢竟是客人,付蘇一邊抱怨著,一邊去廚房?!坝行‰u燉蘑菇,紅燒牛肉,還有蔥香排骨,你吃啥?”
“泡面啊,你留著慢慢吃吧,我不吃了。”
“剛才叫餓的不是你嗎?!”付蘇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應(yīng)該被千刀萬剮,自己好心從床上爬起來給他煮面,他居然還敢嫌棄。
看著廚房門口舉著刀的付蘇,東宮趕緊陪笑道:“啊,哈哈哈,你看你火氣不要這么大,會起痘痘的。那個,沒事沒事,我真不餓了。您歇著哈?!?p>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誰也沒有理會誰。不知怎的,付蘇感覺今天格外的困,剛過11點,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因為家里多了一個人,付蘇連澡都沒洗,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了。臨睡前還專門檢查了臥室門鎖,確保萬無一失。
“沒心沒肺?!甭犞P室里微微的鼾聲,東宮在心里說道。他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似乎是在閉目養(yǎng)神。眼看著時針指向了1點,忽然之間,東宮心底一動,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從臥室中傳出。
“出來了?!敝灰娝硇嗡惨频脚P室門口,一閃身竟然穿門而過。
此時的臥室里,正有一個人形黑影懸浮于床的正上方。看黑影的厚度竟如薄紙一般,飄飄忽忽,也沒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大動作,只是在那里懸著。
“練這種邪術(shù)也敢自稱正派?!睎|宮自語道。只見他兩手十指相對,拇指與其他四指形成一個三角形,念道:“收?!币坏酪鄣陌坠鈴乃终崎g發(fā)出,旋即散成無數(shù)道細(xì)小的光線。
光線照亮了臥室,懸浮在空中的黑影逐漸顯出了樣貌,原來只是一張人形白紙。紙上的法陣剛剛?cè)匡@示出來,還未及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東宮便闖了進(jìn)來。隨著一聲“收”,白紙逐漸變小,最后飛落到東宮的手里。
“哼,勾人魂魄?!睎|宮不屑的冷笑一聲,瞬間紙人便被他手心里的騰出的青綠色火焰燒的灰都不剩。再看看床上那位,睡的是口水橫流,被子都被踢到了床下,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差點兒就魂飛魄散了。東宮走過去輕輕的幫付蘇蓋好被子,便回到了客廳。
第二天早上,付蘇從臥室出來,發(fā)現(xiàn)客廳里沒有了東宮的影子,看到桌子上是買好的早餐,她竟然心生一陣溫暖:“沒想到還是個暖男,嗯,如果他真有什么想法,說不定可以試試呢。”
“謝謝你的早餐?!备短K早上到了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給東宮發(fā)微信。
“不客氣。”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啥要住我家么?”
“能?!?p> “那你說吧?!?p>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p> “不是吧你,又賣關(guān)子。哎,不對吧,你又要來我家住?”
“嗯,聰明。晚上見?!?p> 付蘇真是無語了,哪有這樣的人,天天來一個單身女生家里蹭沙發(fā),這不是色狼是啥啊。但是想到早上的早飯,付蘇決定原諒他一半。
下班后,東宮又是很自然的在付蘇的車旁等著她下班,幾次下來仿佛已經(jīng)成為一種慣例。付蘇看到之后,沒說話,直接上了車,東宮也自然的坐到了副駕駛上。倆人就這么一起回了家。
付蘇開門的時候,東宮看到了鑰匙上的銀鈴,便對她說:“今天睡覺的時候,把銀鈴帶在身邊?!?p> “干嘛?”
“保平安?!?p> 雖然東宮平時人怪怪的,但是在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他好像還是很靠得住。付蘇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聽他的,便把銀鈴解下來,系在了右手腕上。
“今天晚上你家要來客人?!?p> “誰???”
“美女?!?p> “不是吧大哥,你談戀愛談到我家來了?!备短K簡直不能理解東宮的思維模式,這是正常人該有的舉動么?
“呵呵,別激動,我可沒有邀請她來,是你帶她來的。”
“我?”這話更讓付蘇找不到頭緒了?!拔矣植徽J(rèn)識她。”
“她認(rèn)識你就夠了。”
付蘇想了想昨天與那個美女相遇的情形,覺得她好像真的是對自己格外注意。
“難道又是個像姚叔一樣能保護(hù)我的高手?”
“姑娘,你想多了。”說完,東宮便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付蘇覺得這個事情,多少有點讓人心里不安,還是跟東宮在一起能踏實一些。便坐在沙發(fā)上跟他一起看起了電視。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她除了喝水上廁所,幾乎沒有挪動半步。
“你還不睡覺嗎?”
“你、你不說有客人嗎,怎么還沒來?”
“還不到點?!?p> “什么客人得后半夜來啊。你跟她說讓她明天再來好不好?”
“呵呵,等她來了你自己給她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