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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寵妃:腹黑皇子滾遠點

第024章 賭債

囂張寵妃:腹黑皇子滾遠點 炸毛燕 2139 2018-02-10 13:43:35

  許裳華眼神一暗:“是我自己不小心……”

  “小姐!”春白在一旁冷不防插了一句,勸她道:“這件事夫人早就到老夫人那兒說過了啊,您怎么還覺得是自己的錯呢?!?p>  明明從凌晨到方才小姐都是好好的,怎么一遇到這鄭公子就又變回以前那副樣子了。

  那鄭春玉眉頭一皺,直起身子,問春白道:“這是怎么回事?”

  春白似乎不怎么喜歡這個鄭公子,臉上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道:“我們小姐在碧瀾湖邊被四小姐給推下去了,整整三日才醒過來?!?p>  “怎么會,嫣兒妹妹不是這樣的人……”話說到一半,那鄭春玉似乎反應過來,連忙改口道:“整么傷的這么重?現(xiàn)在可好一些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裳華冷眼瞧著他,只可惜許裳華太過遲鈍,只顧著低頭害羞,不然這鄭春玉早就能注意到不對勁了。

  “現(xiàn)在好多了?!?p>  許裳華擰著帕子扭捏著不肯抬頭,那鄭春玉便含笑著說些最近發(fā)生的趣事,時不時吟上幾句時興的詩句,再不然就說些風花雪月東西,說著說著,裳華都犯困了。

  她在天上時,和月老是好朋友,每次偷了大哥藏的酒就跑到月老那兒偷偷的喝,常常聽他說起一句話,世間最是難得有情人,寧拆十座廟,也不毀一樁婚。

  要不是常聽到這句話,她早就不耐煩要回去了,這鄭春玉一看就不怎么像正經(jīng)人,只可惜許裳華像是被灌了迷魂湯藥一樣,一直在那兒羞澀,她也只好干陪著了。

  說著說著又過了一陣,裳華實在忍不住張嘴對著鄭春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那鄭玉春正滔滔不絕,被她這一個哈欠打的像掐了嗓子一樣,頓時噤聲。

  “華兒妹妹……這是困了?”

  許裳華因為身體做了這么個不雅的動作,羞惱的不行,暗暗瞪了裳華一眼,才抬頭道:“沒,沒事,你繼續(xù)說吧?!?p>  鄭春玉突然嘆了口氣:“華兒妹妹,既然你累了,這便回去休息吧,在外待久了也不好?!?p>  裳華暗道你還知道不好呢,拉著她說了這么久的話。

  許裳華仔細看了他兩眼,突然問道:“春玉哥哥,我看你眼下發(fā)青,最近是讀書太刻苦了嗎?”

  這鄭春玉正是個書生打扮,乍一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他望著許裳華,似乎想說什么,又搖了搖頭,面帶難色的道:“沒事,過幾天便好了。”

  他這副神情明擺著就是有什么事,許裳華追問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鄭春玉面帶難色,甚至抬起手推了推她:“沒什么大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華兒妹妹先回去吧,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p>  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出事了,許裳華見他不愿意說,頓時急了:“你快說呀,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你且說出來,我才知道幫不幫得?!?p>  鄭春玉看著她,眼神掙扎,猶豫了許久才咬咬牙道:“本來不想說出來讓你糟心的,你可還記得,我有個弟弟?”

  許裳華想了一想,點頭。

  “我近來一直在潛心讀書,便忽略了對他的管教,誰曾想他不知何時竟染上了賭博的惡習,等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城南的賭坊欠下了巨債。這些時日也是為他的事忙的焦頭爛額,都怪我太過疏忽,才讓他走到這個地步?!?p>  說著這話,鄭春玉一臉悔恨自責,已經(jīng)沒有方才意氣風發(fā)的模樣。

  許裳華蹙著眉頭,想要安慰他,可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說,手中帕子拿起來,最后只化成一句:“春玉哥哥,我該怎么幫你?”

  鄭春玉猛然抬起頭,眼神很是含情脈脈,但咬了下牙,終于是道:“華兒妹妹,這事我不想讓你摻進來,這些都不是什么干凈的事……”

  許裳華已經(jīng)著急的打斷他:“可是你弟弟的事不管了嗎?”

  鄭春玉眼神黯淡:“我已經(jīng)變賣了不多的家財,償還了一些,剩下的部分,我打算先離開書院,去大安寺那里尋求接濟,再幫人抄抄書經(jīng),說不得幾個月便還上了?!?p>  許裳華眼眶都紅了:“春玉哥哥……”

  “你不必為我憂心,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古人言,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多經(jīng)歷一些,對我日后科考也更有益?!币环捳f的鏗鏘有力,說的許裳華鼻子發(fā)酸,眼眶通紅,雖然她并不能聽懂里頭那句古人言是什么意思。

  “春玉哥哥,你一介男兒怎么能去做那種事呢?!痹S裳華拿帕子掩了下眼角,問道:“你弟弟現(xiàn)下還欠著賭坊多少債?”

  聽她提起這個,鄭春玉臉上有一瞬間的難堪,但似乎這事是他說出來的,難堪了一瞬便也釋然了,他咬咬牙道:“聽賭坊說有一千多兩?!?p>  “一千多兩?”

  即便是生活富庶,許裳華也不由的驚呼。

  一千兩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在京城的尋常百姓家,一年的花銷也才幾十兩銀子而已,她們許家?guī)孜恍〗?,每個月月銀也才六兩八兩的,這一千兩銀子已經(jīng)是非常大的一筆巨款了。

  鄭春玉抬起頭看著天,神情悵然又帶著幾分不服輸?shù)囊馑迹骸拔乙呀?jīng)償還了八十兩了,余下的,等我再去同那賭坊老板好生協(xié)商,靠著大安寺接濟,也差不多能在考舉前償清吧,如若不能,這就是天意,再等三年也是可以的?!?p>  許裳華急道:“你怎么能如此說呢,考舉又不是小事,怎能耽誤。再者你焉知那賭坊不會利滾利,若等你兩年償清,說不得就不是一千兩,而是兩千兩,三千兩了?!?p>  她從小跟在李氏身邊,就是不會經(jīng)營也會打算盤了,這些事她雖然不是多么的了解,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鄭春玉聽她如是說,不由瞠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卑劣的手段。

  許裳華見狀,氣惱的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從腰間摘下一塊拳頭大小的環(huán)狀玉訣來:“春玉哥哥,這是我小時候……”

  春白見到那玉,不由得一驚,連忙喊道:“小姐!”

  許裳華回頭輕瞪了她一眼,略一遲疑,就將玉訣遞了過去,小聲道:“這是我小時候,我小舅舅送給我的,我娘說這玉很是珍貴,不知是何處所產(chǎn),我估摸著,若是典當?shù)脑?,也該值一千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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