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日子過了幾天之后,韓牧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無聊的過分,每天不是和高順出去閑逛,就是和高順出去閑逛,。
而高順了,經(jīng)過這些天的錦衣玉食,原本面須白凈的面孔愈加的白凈,就連身軀都有點微胖了。
不過這些都不事,這些天,韓牧分明的發(fā)現(xiàn),自己文采值有了長足的發(fā)展,而且知名度也有了提升,以至于原本走在路上無人問津的自己,此刻會突然間從哪冒出來一個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但是對方確對自己很熟絡(luò)的士子。
初始韓牧還有點自得,但是當(dāng)這件事發(fā)生的頻率是那么的頻繁之后,韓牧便很少出門了,而這樣做的后果就是,以至于韓牧和高順唯一的樂趣也被剝奪了。
而此時,韓牧懶洋洋的坐在靠椅上面,曬著太陽,陷入了迷糊的狀態(tài)。
就在韓牧將睡欲睡之際,一個急促的步伐打破了這種寧靜。
韓牧睜開雙眼,面色不虞的看向了來人。
來人是韓牧的二伯,此時他的面色很是陰沉,看到韓牧懶洋洋的樣子,一副教訓(xùn)的口吻說道:“如此模樣,成何體統(tǒng)!”
韓牧瞇起雙眼,將剛才的話拋之腦外,“二伯此時前來所為何事?”
韓牧的二伯看到韓牧根本對自己的話無動于衷,臉色愈加的陰沉,但是想到自己此來何事之后,將心里面的怒氣壓制下來。
“你父親可在?”
韓牧晃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變得更加舒服,然后才慢悠悠的說道:“我父外出,不在家中?!?p> 聽到韓牧的回答,韓牧的二伯眉頭微微一皺,“那他可說何時回來?”
“不知,不過我猜想,如果事情不緊急,可能是四五天,當(dāng)然,如果事情棘手的話,那就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回來了。”
“什么?”韓牧的二伯驚詫道,“不行,趕緊休書一封,讓你父親回來?!?p> “哦,二伯是有何急事,以至于如此緊急?”
““與你無關(guān),”韓牧的二伯語氣陰沉道。
“哦,這樣啊,既然二伯不與我說是何事,那我為何要父親急速回歸呢?”韓牧笑瞇瞇的看著自家的二伯。
看到韓牧帶著逼迫的眼神,韓牧的二伯不善的看著韓牧,“韓府的事情哪輪得到你一個小輩參與?!?p>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情也就與我無關(guān),想要召回我的父親,還請二伯親自書寫,”韓牧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聽到韓牧的話,韓牧的二伯氣急。
最后他怒氣沖沖的看著韓牧,然后甩袖離開。
等到自家二伯離開,韓牧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想了一會,他起身給自己父親休書一封,將此件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看他如何處理。
等到下人將書信帶走之后,韓牧才悵然的看著莫名的天空,心里面想到,希望沒有人踏破那條底線,不然他韓牧就不得不那么做了。
韓牧的書信和韓牧二伯的書信幾乎前后腳到了韓牧父親的手中,最后韓牧的父親臉色很是陰沉,雙目凝重的看著那封書信,思索良久,才給韓牧的二伯回了。
過了幾天,就在韓牧依然休閑的曬著太陽的時候,一個不好的消息傳到了他的耳中。
原來自家二伯那次是有事情來找自己的父親,至于何事,韓牧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要錢來的,誰讓自己父親掌握韓府的所有錢財呢?
其實那次,韓牧真的不希望自己的父親同意,想不久前,自己二伯剛剛拿走三千紋銀,那已經(jīng)是自己父親好不容易籌集起來的,就為那些銀兩,自己父親都從家中拿出許多東西當(dāng)了。
但是自己那二伯可好,不念韓府正是入不敷出的時候,仍然為了一己私欲,做出損害家族的事情。
韓牧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冷笑連連。
“你確定這個消息真實可靠?”韓牧打量著面前這個告訴自己消息的商鋪小吏,然后問道。
“小吏點了點頭,說道:“小人的話句句屬實?!?p> 看到小吏難過的面容,韓牧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你等就離開吧,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是我所能夠阻擋的了得?!?p> 小吏看到韓牧那陰沉的臉色,嘴唇蠕動許久,也沒將自己的話說出口,最后他恭敬的離開。
等到小吏離開,韓牧才整理其中的消息。
原來自家二伯那次所來,是為了討要銀兩,這點和和韓牧想的一樣,畢竟自家二伯從不會無事來這里的。
但是這次討要銀兩之巨,則是超出了韓牧的想象。
一萬兩,自己的二伯居然開口要一萬兩銀子,他哪來的底氣,居然要這么多的銀子,雖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家的公子捐一個正八品的官職,但是他也不想想,這么多的銀子,是韓府一時三刻之間能夠拿出來的嗎,更可況現(xiàn)在的韓府簡直就是貧困之及。
毫無預(yù)料的,自己的父親拒絕了,但是自己二伯也很不客氣的將韓府大半的商鋪做了抵押,然后將一萬兩銀子湊齊。
至于有沒有獲得那個正八品的官職,韓牧不得而知,但是他知道,自己父親這一刻肯定特別的失望,而這正是韓牧所希望的。
想到這些,韓牧原本陰沉的面容,一絲喜色浮現(xiàn)出來。
韓牧知道,自己的父親對于韓府抱著很大的期望,這是自己那從未見面的爺爺對于自己父親的期望,但是他忘記了,一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經(jīng)讓的親情無法阻隔,以至于現(xiàn)在韓府雖然兄弟相恭,但是暗地里,一股思想?yún)s已經(jīng)悄然浮現(xiàn)。
對于這些,韓牧知道自己的父親肯定察覺到了,但是為了兄弟情義,他忍受著這些。
但是只有韓牧知道,自己的父親的忍受力也是有著極限的,而韓府現(xiàn)在所做的這些,正在一點一點的逼近自己父親的極限。
而韓牧等待的,就是極限逼近甚至打破的那一刻,那時候他才有機會勸說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