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松平楓的推理方式
三十八章不知道為啥被屏蔽了,聯(lián)系了一下也沒回復(fù),估計是點(diǎn)娘抽風(fēng)了,我先把它放在作品相關(guān)了,等恢復(fù)了再調(diào)回來,各位見諒
——————
目暮警部皺眉看著松平楓,過了一會兒,把目光投向不遠(yuǎn)處關(guān)注著這里的宮本由美。剛才他有注意到松平楓是和宮本由美一起的。
宮本由美看見目暮警部投來疑惑的目光,再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感覺很是尷尬,無奈之下,只好微笑面對。
看到宮本由美臉上的微笑,目暮警部壓了壓帽檐,說道:“那么,就請松平先生說說你的看法吧?!?p> 松平楓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見目暮警部和宮本由美兩人之間的神交流,大概知道目暮警部好像誤會了什么。不過他也沒有自找麻煩的解釋什么,而是轉(zhuǎn)身面對眾人直接開口。
“我這人天生耳朵較好,所以剛才不小心聽到了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的對話。”松平楓給了目暮警部一個抱歉的表情。
目暮警部聞言一驚,剛才松平楓可是在好幾米之外啊,他和高木還低著聲音說的,這都能聽見?
目暮警部又一次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松平楓,這人到底靠不靠譜啊。
“唉?真的嗎,好厲害啊。”一旁的高木倒是一臉驚奇的看著松平楓。
松平楓沒有解釋太多,而是轉(zhuǎn)向嫌疑三人組繼續(xù)講。
“根據(jù)我剛才聽到的三位的說詞和高木警官對于現(xiàn)場的一些情報,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真正的兇手是誰了?!彼善綏鞯难劬哌^在場眾人。
“兇手就是,你們?nèi)?!”松平楓語氣平淡的說。
“什么?!”眾人皆是一驚,隨后奇怪的看著松平楓。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你到底在說什么,松平先生?!蹦磕壕棵碱^緊皺,不明白松平楓在搞什么鬼。
“我受夠了,你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都不懂就來指手畫腳嗎?”村岡博二不耐煩的說道。
“是嗎,村岡先生,那你能解釋一下你身上的血腥味嗎!”松平楓面色一冷,盯著村岡博二說道。
“什么?”眾人皆是一驚。
“你在說什么,我身上有血腥味不正常嗎?在這種環(huán)境里有誰沒有血腥味嗎?”村岡博二不屑的說道。
“你身上的血腥味和我們的不一樣,我們只有血腥味,而你身上卻是血的味道,那是屬于相田先生的吧?!彼善綏骼湫Φ?。
“胡說,我身上都沒有血跡,哪兒來的味道!”村岡博二也是冷笑看著松平楓。
“并非是沒有,而是被你藏起來了!”松平楓繼續(xù)說道,“據(jù)我所知,你身上穿的那一件T恤是兩面都可以穿的吧?!?p> 村岡博二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死死的盯著松平楓,一眾警察見狀,默默的靠近了村岡博二,隱隱把他圍起來。
“你在去廁所的時候看見了毫無反抗之力的相田先生,脫掉外套之后,拿出準(zhǔn)備好的匕首,殺死了相田先生,然后把匕首從廁所扔出窗外,再把被血液侵染的T恤翻過來穿上,拿上外套離開了廁所?!彼善綏鳑]那么多時間跟他們慢慢對質(zhì),直接把村岡博二做的事說了出來。
“你要是問證據(jù)的話,就是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松平楓冷冷的看著他。
“村岡先生,能麻煩你脫一下衣服嗎?!蹦磕壕空f道,與此同時高木向著村岡博二走去。
村岡博二面色難看,捏了捏拳頭,一把推開高木,猛然沖向松平楓。
“你這混蛋!”
松平楓見他沖過來,不躲不閃,伸出手準(zhǔn)備一拳撂倒他。就在這時身旁傳來一聲大喝。
“喝!”不知什么時候站到松平楓身后的宮本由美突然往前幾步,一把抓住村岡博二的手,一個過肩摔把他扔出去。
松平楓意外的看了宮本由美一眼,宮本由美回他一個笑容。
周圍的警察趕緊圍上去按住他,翻開他的T恤看了看,果然,T恤的里面有有血跡。
“現(xiàn)在以殺人罪逮捕你,村岡先生。”高木拿出手銬把村岡博二拷起來。
等到那邊控制住村岡博二,目暮警部才開口問道:“松平先生,你剛剛說他們?nèi)齻€就是兇手是什么意思呢?”
“我剛剛說了,村岡博二是把‘毫無反抗之力’的相田先生殺死的,那么為什么相田先生會毫無反抗之力呢?”松平楓語氣平淡地說。
“你怎么看,后藤先生。”松平楓看向后藤圭一問道。
“我?我怎么知道?!焙筇俟缫幻嫔绯#屑?xì)看的話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細(xì)汗。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在去廁所的時候遇見了剛清醒過來的相田先生,然后趁著相田先生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拿起滅火器敲了過去,你看到相田先生再一次昏迷過去之后,以為他死了,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廁所,但是你沒有想到相田先生同樣只是昏迷過去了而已。敲暈相田先生之后,你擔(dān)心第一時間被發(fā)現(xiàn),就把他拖到廁所里面去。由于廁所里的門只能從里面上鎖,所以你只是把門關(guān)上了,這就是為什么村岡先生能發(fā)現(xiàn)毫無反抗之力的相田先生的原因?!彼善綏髟酵抡f,后藤圭一的臉色越是復(fù)雜,雖然強(qiáng)作淡定,但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
“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嗎,沒我證據(jù)我可是會控告你污蔑的!”似乎想到了什么,藤田古一冷著臉說道。
“后藤先生,其實(shí)你是雙利手吧?!彼善綏鞯恼f了一句,讓后藤圭一的面色大變。
“有人右利手,有人左利手,自然就會有人是雙利手,這種人雖然少,但卻是是存在的,而你就是其中之一。”松平楓淡淡的說道。
“我剛才就注意到,你在桌子上的筷子是放在偏右側(cè)的,但你剛才拿煙的時候用的卻是左手,而且很順手的樣子。因此我才會問由美小姐死者頭部的傷口在哪兒,由美小姐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但她沒想到的是你不是單純的左利手,而是雙利手。”松平楓說著望了一眼宮本由美,宮本由美尷尬的笑了笑。
“你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這種事是可以檢測出來的,等到了警局就會有分曉了。”其實(shí)松平楓并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種技術(shù),但這不妨礙他嚇唬人,他賭后藤圭一也不知道。
“我被他騙去賭錢,輸光了家產(chǎn),我向他借錢,那家伙卻用‘我可沒有要求你一定要去賭,你去賭只是自己想去而已,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可沒有錢借給你。’這樣的話來說,那家伙就是一個混蛋!”后藤越說越氣,到最后直接吼了出來。說完之后仿佛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上。
對于他的自白,松平楓看都沒看一眼,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和他沒關(guān)系,他只是想快點(diǎn)離開這里,他的手心已經(jīng)被刺破了,嘴里的獠牙也越來越長。
“至于藤田先生,你是這件事的開端,你在去廁所的時候看見了相田先生,和他吵了起來,理由應(yīng)該是他對你的敲詐吧。吵架之后,你變得非常生氣,你覺得不能再忍受他的敲詐了,因此抽出腰帶,準(zhǔn)備勒死相田先生。當(dāng)你看到相田先生暈過去之后,以為他死了,但你沒想到的是相田先生其實(shí)只是窒息了,并沒有死去。你也沒有仔細(xì)檢查,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彼善綏髅嫔行╇y看,好像在忍受什么東西,這一幕被宮本由美看在眼里,不由得皺了皺眉。
“證據(jù)的話,就在你的腰上,相田先生指甲里有黑色物質(zhì),那應(yīng)該是在掙扎的時候從你的腰帶上扣下來的東西吧。”
“以上就是我對此次案件的推理,目暮警部。”松平楓深吸一口氣,對目暮警部說道。
“多謝你了,松平先生。”目暮警部說道,說完轉(zhuǎn)向藤田古一,“那么,藤田先生能讓我們看一下你的腰帶嗎?!?p> “哼!不用了?!碧偬锕乓焕浜咭宦?,繼續(xù)說道,“那個家伙自以為抓住了我一個把柄就可以為所欲為,特別是最近,簡直貪得無厭!原本我只是想找他好好談?wù)?,結(jié)果他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當(dāng)我拿著滅火器站到他身后的時候,他還用鏡子看到了,但他居然說我不敢敲他,還故意背對著我,簡直就是一個白癡?!碧偬锕乓焕湫χf。
“好了,這些話請跟我們回警局再說?!蹦磕壕棵嫔慌戎沽怂脑?。
“目暮警部,我能先走了嗎?我實(shí)在是有些不舒服?!彼善綏髟谒砗髥柕?。
“啊?松平先生,能先給我們錄一下筆錄嗎?”目暮警部為難的看著他。
“那能不能去警局再錄呢,其實(shí)我對血腥味有些過敏?!彼善綏髡f道。只要能離開這里,去哪兒都行。
“唉?是嗎?我知道了,我馬上讓人送你去警局。”目暮警部聞言一驚,再看他面色難看的樣子,立刻說道。
“讓我來吧,警部。”這時,一旁的宮本由美說話了。
目暮警部看了她一眼,想到之前松平楓一直是和宮本由美一起的,便說道:“那就麻煩你了?!?p> “不麻煩?!睂m本由美笑著說。
“嗯,多謝你了?!彼善綏髡f道。
“沒事,我們快走吧,先出去再說?!睂m本由美揮了揮手,率先向外走去。
松平楓跟著她往外走去,路過罪犯三人組的時候,他們都用一種惡狠狠的眼光看著他,尤其是村岡博二,不過這都被松平楓忽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