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茉兒起床時并沒有見到眀彥開,便以為眀彥開還是沒回來,她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被子,她明明記得,睡著的時候,身邊沒有被子,這被子哪里來的?
郁茉兒拎起被子看了一眼,全新的被子,有著淡淡的清香,她心里想到:“或許是這府上丫鬟看我睡著了,替我拿了這個被子吧!”
這時門口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郁茉兒打開房門,一個女孩站在門口,她身上穿著一身灰色的裙子,扎了一個藍(lán)色的圍裙。
女孩笑著說到:“玉老板早,我是懷宓……是司令派來,侍候玉老板的?!?p> “眀彥開回來了?司令……司令回來了?”
郁茉兒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雖然是想借著婚約,讓這輿論導(dǎo)向變的對自己有利,可是眀彥開萬一要是不同意,幫她的話,那豈不是越描越黑。
郁茉兒本來想著住一宿就走,然后開個記者會,說自己早已經(jīng)心有所屬,那個人就是明彥開,有明彥開這座大山在,誰還在意文一清,再說本來就是要接近他,借著這個由頭,一舉兩得,如今明彥開回來了,倒使得郁茉兒有點(diǎn)進(jìn)退兩難了。
懷宓笑了笑,她給人感覺很乖巧,卻有一雙看不透的眼睛,她從郁茉兒旁邊走進(jìn)了房間內(nèi),一邊疊著被子,一邊說到:“司令呀!從不帶女孩回來,這床被子,是三個月前,找人匆匆定做的,花了不少錢呢!我們當(dāng)時還好奇,司令一個常睡書房的人,怎么就……派人收拾了一間屋子,原來呀!是給我們添了一位夫人。”
郁茉兒靠在門口,看著這個懷宓,她好像一副很了解明彥開的模樣,自說自話著。
郁茉兒輕笑一聲說:“這么說……我在你們家司令的心里,還蠻重要的,懷宓是吧!我不需要人伺候,你可以出去了。”
懷宓仿佛沒有聽到,郁茉兒下的逐客令,她打開柜子,將被子放到了下面那層,轉(zhuǎn)身看向郁茉兒說:“玉老板您換一身衣服吧!這柜子里的衣服,都是司令給你置辦的,是你的尺碼,你穿上一定合身?!?p> 郁茉兒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破舊的棉衣,還是洪媱不穿了的,難怪此時這丫鬟說話陰陽怪氣的,原來是瞧不上她的穿著。
懷宓從里面拿出一件灰藍(lán)色大衣,又拿出一條白色連衣裙,她將兩件衣服放到床上說:“還請郁老板換上這兩件,司令說了,如果玉老板不換衣服,那就不配合玉老板了?!?p> 懷宓說完就走出了房門,她將門輕輕關(guān)上,直接守在了門口,郁茉兒看著床上的兩件衣服,嘆了一口氣,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換上了那身新衣服。
郁茉兒拉了一下領(lǐng)口說:“這……也不給找條羊毛褲,感情是想讓我凍著出去嗎?你不給我拿,我自己拿,算是我借的。”
郁茉兒打開衣柜,里面有著搭配好的衣服二十余套,下面放著白色褐色黑色羊毛褲三十余條,她看了一眼今天的衣服,隨手拿了一條白色的羊毛褲。
郁茉兒打開門,她看向門旁的懷宓說:“我換好了……現(xiàn)在做什么?”
懷宓笑了一聲說:“玉老板洗漱好了,就到飯廳去吧!”
懷宓跟郁茉兒說話完全不像一個丫鬟,倒像是郁茉兒的主子,處處的發(fā)號施令,走起路來也仰著脖子。
郁茉兒剛想轉(zhuǎn)身,就聽到懷宓小聲嘀咕道:“司令受傷了,還這么擔(dān)心她,到底這丫頭,哪里好???”
郁茉兒快步跑到懷宓身邊,她拉過懷宓的肩膀,使得懷宓瞬間面對了她,懷宓被這樣的舉動驚住了,她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
郁茉兒一臉緊張的說:“眀彥開受傷了,他在哪?”
懷宓愣了一下,她指著東邊的一個房間說:“在書房……不過現(xiàn)在……”
還沒等懷宓把話說完,郁茉兒就已經(jīng)推開了屋門,此時眀彥開上身沒有穿衣服,他背部肌肉線條明顯,身上刀疤槍傷好幾處,其中兩處槍傷是新添的,他站在桌前,軍醫(yī)正替他包扎傷口。
眀彥開沒有回頭,只是伸出胳膊說:“白副官……替我把胳膊上的繃帶取下來。”
郁茉兒回頭看了一眼,她沒有看到白副官,于是便走到眀彥開身邊,伸手去解繃帶,眀彥開一把抓住郁茉兒的手,他低頭看向郁茉兒,此時眀彥開心里說到:“受傷了就法力不靈,聽力減弱,視力模糊,是她進(jìn)到屋里來,居然沒有察覺?!?p> 郁茉兒抽回自己的手,她解開繃帶一看,那胳膊上血肉模糊,一條長長的口子,從肩膀一直到手背,她眼里突然泛起了淚花,一想到自己還想利用眀彥開,就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眀彥開用手輕輕擦去,郁茉兒眼角的淚水,他微微一笑著說:“你是沒洗臉不成,臉上還有眼屎呢?”
郁茉兒抬頭瞪了眀彥開一眼,她將繃帶放到桌子上說:“你是不疼了嗎,還有心思取笑我?”
軍醫(yī)替眀彥開換好了藥,將傷口重新包扎上,就趕忙退出了書房,明彥開指了一下椅子上的襯衫說:“拿過來……幫我穿上吧!白副官不在,我胳膊不方便?!?p> 郁茉兒拿起襯衫,走到眀彥開的身后,幫助眀彥開穿上襯衫,眀彥開受傷的手臂,費(fèi)力的伸到袖子里,隨后示意郁茉兒替他系上扣子。
眀彥開看著郁茉兒,瞬間笑了出來說:“疼??!可是看到你那一瞬間,就不疼了,我想……你一定是這世間,對我最好的良藥?!?p> 郁茉兒幫眀彥開系扣子,她踮著腳系上他領(lǐng)口扣子時,抬頭看向眀彥開說:“我哪是什么藥,要真是你說的那么神,那你現(xiàn)在傷口就好一個給我看看?!?p> 郁茉兒轉(zhuǎn)身拿起軍裝,她幫眀彥開把軍裝穿上后就要離開,卻被眀彥開一把抓住,他打趣的說到:“良藥苦口??!”
郁茉兒還是要走,眀彥開拉著她走到窗口,讓郁茉兒看著大門口,明彥開看向她說:“從今早開始,我明家大門口就很是熱鬧,你不想同我一起看一看嗎?”
“對不起……我不該利用你的身份,去改變輿論導(dǎo)向,我會想辦法跟他們解釋清楚的?!?p> 郁茉兒說完就往樓下走,她改變主意了,事兒是她惹出來的,憑什么要洪家班的人承擔(dān)后果,又憑什么讓眀彥開趟這趟渾水,可是她不知道,明彥開偏要趟了這趟渾水,還是心甘情愿的。
眀彥開手握著樓梯扶手,他邁腿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郁茉兒身前,郁茉兒立刻說到:“你受傷了,怎么還這樣不小心?。俊?p> 眀彥開一把將郁茉兒拉到自己的懷里,白副官見狀趕緊替眀彥開披上大衣,另一個副官隨手打開了房門。
海聽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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