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茉兒身邊站著的人,從明彥開變成了朱佐月,卻沒有人覺得奇怪,她也從司令的未婚妻,變成了少帥的未婚妻,這一切的改變,已經(jīng)有十來天了,今天是小年,她坐在窗前,看著窗外仆人們忙碌的身影。
“怎么坐在這里,不冷嗎?”
郁茉兒抬頭看向佐月,她微微皺眉,隨后說到:“少帥……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了?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你跟我,好像很生分,可能是我多心了?!?p> 佐月坐到了郁茉兒身邊,郁茉兒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他看著郁茉兒的側(cè)臉,隨后笑了出來,看著窗外的雪景,他雖然知道上清鏡的能力,但是這樣下去,難免郁茉兒不會有什么別的想法生出來,他必須確保和之前的,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你別總是胡思亂想,你不是喜歡唱戲嗎?今天去戲班子里吧,我備車送你去?!弊粼抡f完話,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
“真的?我能去慶竹居嗎?那我可以登臺嗎?”
面對郁茉兒的問題,佐月的手下意識的停了下來,他看向郁茉兒期待的臉,隨后笑著說到:“可以……”
佐月的手搭在郁茉兒的手上,他看向郁茉兒,表情平淡如水,隨后說到:“茉兒……你什么時候和我成婚,什么時候才能和我圓房?。课蚁胛覀円院?,生四個孩子好不好,兩個女兒,兩個兒子……”
郁茉兒立刻站了起來,她披上大衣說到:“少帥說笑了,我先去班子里面了?!?p> 佐月看著郁茉兒離開,他轉(zhuǎn)身說到:“我該叫你蘭心兒,蘭姨娘……還是蘭娜?”
“您還是叫我蘭宗主吧!少主……”
佐月看著蘭心兒,不此時應(yīng)該稱呼她為蘭娜,蘭娜笑了一聲說:“少主……您究竟是怎么打算的,難道……你真的想和郁茉兒生個孩子?”
佐月笑了笑,他轉(zhuǎn)過身看向窗外,那些仆人都是他手下的妖族假扮,他知道郁茉兒是半妖,生出的孩子未必會繼承他的血統(tǒng),可是她有著自愈的能力,幾乎就獲得了不死之身,他們的孩子如果有這樣的基因,加上他的血統(tǒng),那個孩子便是天下無雙。
郁茉兒坐著汽車來到慶竹居,她站到臺上一亮相,臺下的觀眾頻頻叫好。
“自那日……與六郎……陣前相見,行不安,坐不寧,情……態(tài)纏綿……”
眀彥開看著臺上唱戲的郁茉兒,他表情冷漠,卻在郁茉兒轉(zhuǎn)過身時,微微一愣。
“明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眀彥開揉了揉眼睛,他搖了搖頭說:“沒……沒事?!?p> 眀彥開伸手想要抓起盼兮的手,他卻在接觸的瞬間,猶豫了起來,看著盼兮的臉,他還是抓住了盼兮的手。
“兩百年前……你看著我病重,還以為……你我會天人永隔,沒想到……我居然是半妖,一朝化身為妖,留在了你身邊,明哥哥……明師兄,能這樣看著你,真的太好了?!?p> 盼兮說著,就將頭靠在了眀彥開的肩膀上,她說的都是心里話,這一刻她等了太久,明彥開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他看著臺上的郁茉兒,總覺得與她似曾相識。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眀彥開就松了一口氣,他這樣喜歡唱戲,對于臺上的戲子的扮相,自然會覺得熟悉,眀彥開心里這樣解釋一番后,就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的奇怪了。
郁茉兒走下戲臺,她換好了衣服后,走到了后院,看到眀彥開帶著盼兮,正和林慶竹閑聊,于是停住腳步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洪媱挎著一個籃子,她走到郁茉兒身邊說:“郁姐姐……要不要跟我去趕大集呀!”
郁茉兒立刻轉(zhuǎn)過身看向洪媱,她笑了笑說:“好……正好我想去集市看看,我們?nèi)ペs大集吧!”
郁茉兒轉(zhuǎn)身時,眀彥開剛好望向這邊,他指著郁茉兒的背影說:“慶竹……那個女子是誰?”
林慶竹看向郁茉兒的背影,他笑了一聲說:“她呀!她是朱少帥的未婚妻,在我這唱戲有一年了,藝名叫玉茉莉。”
郁茉兒跟著洪媱來到集市上,看著洪媱買肉,郁茉兒買了一串糖葫蘆,坐在一個大筐上,吃著糖葫蘆。
“大姐……”
聽到聲音,郁茉兒立刻轉(zhuǎn)過頭望了過去,她看著趙海,接著淡淡的笑了一聲說:“趙海……集市管理的不錯,我一會要去宏興商行,你跟我一起吧!”
今天算是這個冬天最暖和的一天,沒有飄雪沒有微風(fēng),太陽照著郁茉兒的背,郁茉兒此時就坐在趙海的車子內(nèi),她翻著賬本,接著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總是感覺特別的累,趙?!R上就要過年了,你今年回老家嗎?”
郁茉兒放下手里的賬本,她看著趙海,總覺得她好像忘了什么,可是又說不出來,她看著窗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郁茉兒在商行樓上的辦公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男士西服,看那衣服的樣子,這件外套還是全新的。
郁茉兒手里拿著外套,她想不起來是什么時候做的,是做給誰用的,她伸手丈量了一下,這衣服的尺寸很大,應(yīng)該是一個個子很高的人,可是她的身邊,沒有這樣高大,要好到可以送衣服的男子。
郁茉兒將那件外套,疊好放到了旁邊的柜子里,她看著那件外套,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痛,而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不只一次的出現(xiàn)了。
今天已經(jīng)難過了第幾次,郁茉兒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她之前的十來天,沒有離開過家門一步,商行里有什么問題,都是送到少帥府里給她處理,所以這件外套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灰。
“趙?!阌袥]有什么時候,難過的特別想哭呀!”
“沒有……大姐……你為什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我活了三十來年,哭的次數(shù)都是有限的?!?p> 郁茉兒看著趙海,她輕笑一聲說到:“你這個榆木疙瘩,就不會變通一下嗎?好了……我們回家吧!”
郁茉兒走到樓梯邊,她停住腳步,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玉牌,郁茉兒看著玉牌上的圖案,像是一只公雞,又不不太像是,她覺得最近奇怪的事,實在是太多了,還有手里的玉牌,究竟是哪里來的?
海聽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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