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草弄和敖曉始終放不下萌箐稔,都留下來陪她,彩紜和黑露珠回到了黑露珠家歇息。
草弄和敖曉,萌箐稔三人在火堆旁各自打了一個地鋪,三人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阿龍見狀,趕緊向手下的人揮揮手,他們把熟睡的萌箐稔抬上了一輛車,然后向山外駛?cè)ァ?p> 山里的小鳥已經(jīng)開始鳴唱了,草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萌箐稔已經(jīng)沒了蹤影,這還了得,難不成萌箐稔被山狼叼走?
不對,山里最近沒有聽說猛獸出沒?可是萌箐稔到哪里去了呢?
“萌箐稔,你在哪里?”草弄急得大叫,叫醒了睡夢中的敖曉。
敖曉一睜眼,天已經(jīng)大亮了,見草弄急得團團轉(zhuǎn),趕緊起身,向四周張望,不見了萌箐稔,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旗忐家的別墅靜悄悄的,且大門緊閉。
“草弄,你看別墅的大門都上鎖了!難道旗忐他們沒在這里了?”敖曉說道。
草弄這才發(fā)現(xiàn)別墅大門緊閉,門上已經(jīng)上鎖了!看來旗忐和他的家人已經(jīng)離開這里了
“敖曉,看來別墅里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為什么?萌箐稔又到了哪里去了?”草弄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敖曉放開雙眼向遠處眺望,山里靜悄悄的,仿佛別墅從未有過人似的!
“草弄,他們把萌箐稔的女兒帶走了,我敢肯定萌箐稔也被他們弄到別的地方去了!像他們這樣的人,為自己的利益他們什么都做得出來!”敖曉眼里流露出冷冷鄙視。
這樣的人家就是他平生最痛恨的!
“敖曉,你說得有道理!他們真是鐵石心腸!我有點擔(dān)心萌箐稔,他們會把萌箐稔弄到哪里去呢?”草弄說道。
“他們應(yīng)該不會把萌箐稔怎么樣,他們只是想把萌箐稔與她女兒分開而已!看來,我們還是要在四處找找萌箐稔!”
草弄帶人找萌箐稔三天三夜了沒有找到萌箐稔。
“草弄哥,你說箐稔姐會不會已經(jīng)離開山里了,要不然我們在山外再尋尋!”黑露珠說道。
“好,咱們就到山外去尋尋!希望萌箐稔沒事!”草弄一邊說道一邊把自己的鞋帶系緊。
此時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黑露珠從家里拿來斗笠與蓑衣,分給彩紜,敖曉和草弄!
很快,他們把斗笠與蓑衣穿戴好,然后三人向山外走。
他們走過泥濘的山路,又過了獨木橋,橋下山洪咆哮,嚇得彩紜渾身發(fā)抖,不敢挪步。
“膽小鬼!來我背你過橋!”敖曉眼里全是滿意愛意!
彩紜看著腳下的山洪,她搖搖頭:“不,我自己走!”
“好吧!”敖曉其實看見獨木橋下的山洪,他也很心虛。
“來,讓我牽你過橋!”敖曉鼓足勇氣牽起了彩紜的手。
兩人心里猶如觸電一般,一時迷離。
“喂,你們兩個什么情況,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秀恩愛!”黑露珠向兩人嚷道!
兩人頓時臉紅,心里卻是心心相印。
敖曉牽起彩紜的手,他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彩紜走過獨木橋。
兩人剛走完獨木橋,忽聽得橋下河面飛躍起一只紅色鯉魚,很快那只紅鯉魚已經(jīng)隨著山洪消失不見。
“敖曉哥,剛才那條紅色鯉魚好大??!你看見嗎?”
“看見了,很可愛的紅鯉魚,這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鯉魚,沒有家庭,沒有親情的羈絆,多好?。 卑綍苑浅O蛲杂勺栽诘纳?。
敖曉明白自己雖然喜歡彩紜,但是他最不喜歡結(jié)婚和生娃,最喜歡做一個自由人。
可是,他心里的想法能跟彩紜說嗎?
不覺對不能告訴彩紜,否則彩紜知道自己想法的話,會嚇跑彩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