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孤本
云洛國太尉府中
客房中一女子滿臉的怒氣沖沖順手操起桌子上的茶盞就要向地上摔,一旁的丫鬟連忙上前抱住女子阻止著她不要摔:
“小姐,這不是相府不能摔,要是別人聽見了名譽不好的。”
“怎么本小姐現(xiàn)在都被你個奴婢管著了?!?p> 話音剛落虞傾煙一巴掌打在她的大丫鬟糖兒臉上,糖兒連忙捂著臉默默留著眼流不敢做聲,她家小姐脾氣大總愛打她們奴婢,她們越是掙扎被打越厲害,索性她就不吱聲挨著就好。
“連槿笑那個小賤人總是擋著本小姐的路,真是個該死的?!?p> “小姐說的是,什么郡主呀不過是個爭風吃醋的小賤人罷了?!?p> 虞傾煙的另一個大丫鬟源兒一副趨炎附勢的樣子討好虞傾煙。
“還是源兒你懂我心,今日之仇日本小姐定要雙倍奉還給連槿笑,哼?!?p> “是,小姐?!?p> 大廳中
虞槿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開宴,突然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阿秋,阿秋,阿秋?!?p>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方才凍著了。”
虞槿笑拿著手帕掩著嘴巴,安慰允若到:
“無事,你家小姐可就是大夫?!?p> 允若頓時無法可說,只好慢慢找回原位。
又過了一會兒,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回到座位,左夫人宣布:
“既然人都到齊了,正式開宴?!?p> 話音剛落,就看見陸陸續(xù)續(xù)的侍女端著道道食膳一一上菜,隨后又是一陣竊竊私語、把酒言歡。
虞槿笑看時辰差不多了,用眼神示意彼岸,彼岸隨后爬在虞槿笑耳邊一陣耳語后,虞槿笑才放心下來。
虞槿笑繼續(xù)端起手中的果子酒喝了起來,這果子酒味道太淡不好喝沒意思,倒是男賓那邊的天醇味道應(yīng)該很不錯,虞槿笑從上一世開始就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喝酒上一世她可是喝過不少好酒,想著虞槿笑就吩咐到:
“允若,你去三哥那邊給本郡主取一壺天醇來?!?p> 允若有些遲疑,她知道自家小姐有這個愛好,可是現(xiàn)在在這種地方如果小姐喝多了就不好辦了,允若剛要阻止倒是彼岸先說:
“郡主那天醇很烈的,郡主還是莫要喝了?!?p> “無妨,本郡主就這么一個愛好你倆還要剝奪嗎?”
虞槿笑此話一出,允若與彼岸也沒法子就去給虞槿笑取來了。
虞槿笑心滿意足的喝著天醇,心情也好了不少,可一旁的人卻有不想讓她開心的,比如蘇螢:
“呦,郡主這般生猛,僅喝起了男子喝的酒?!?p> 生猛這種詞那里是形容女子的呀,這蘇螢不過是找茬罷了。
虞槿笑嫌蘇螢煩便直接不搭理蘇螢,直接繼續(xù)喝著手中的天醇,蘇螢被鬧了一臉尷尬。
就在宴會氣氛很愉悅的時候,大廳門口突然跑來一個侍衛(wèi)連忙跪下說話:
“太子殿下、夫人,屬下有事稟報?!?p> 左夫人皺了皺眉,君墨堯倒是淡然:
“快快說來?!?p> “是,外面有一對老夫妻說是找太子殿下做主討回公道,說是要找回自己丟失的東西。”
“丟東西不找京兆尹,來這里找孤?”
君墨堯語氣有些暴戾,那侍衛(wèi)被嚇都有些發(fā)抖了,連忙再次跪下:
“那對夫妻說她們?nèi)ゾ┱滓鼪]有用,便只有來找殿下您了,那對老夫妻還說拿他們東西的就是這廳中之人?!?p> 君墨堯頓時皺起眉頭,環(huán)視了大廳一圈然后瞇著眼睛危險的看著眾人:
“僅有此事?帶那對夫妻進來吧?!?p> “是?!?p> 不一會兒走進來一對衣衫襤褸的夫妻,兩夫妻一進來二話不說直接跪下對著上位的君墨堯就是哭喊到:
“還請?zhí)拥钕聻椴菝褡鲋餮剑菛|西是草民的傳家寶呀。”
大廳眾人齊齊微微皺紋,因為這對夫妻身上散發(fā)的味道太過難聞了,尤絮兒直接捂著鼻子吼道:
“哇這么臭,臟死了,你們這樣的臟乞丐怎么可能有傳家寶?!?p> 這對夫妻被尤絮兒諷刺的只能低著頭非常自卑。
虞槿笑則是毫無表情,好像并沒有感覺到惡臭一般,若無其事的到:
“尤小姐千萬別以貌取人呢?!?p> 尤絮兒還想反駁,可卻被夫妻中的男子搶了話:
“草民自知給各位貴人帶來麻煩了,可那件東西對草民很重要所以還請?zhí)拥钕伦鲋??!?p> 男子說話謹慎卻不膽怯也沒失了禮數(shù),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對夫妻是讀過書知禮儀的。
君墨堯也是看出來了,便開口:
“有什么冤屈你告訴孤,孤給你二人做主。所以你便速速說來是何人搶了你何東西。”
夫妻二人頓時激動不已,連忙行禮說到:
“草民的祖父是李詠清,祖父去世時交給草民一本祖父詞牌的孤本讓草民世代相傳?!?p> 男子話還沒說完,大廳中的人都驚訝起來。李詠清是上上朝有名的詞牌詩人,當時他的詞牌可是千金難買的。為何此人的子孫僅落魄成這般。
男子繼續(xù)說:
“祖父過世后草民家便隱姓埋名在一座小縣城做生意,可有一天一群黑衣人闖進家中搶走了孤本,然后放了一把火最后只有草民夫妻倆逃了出來,草民上下幾十口子命喪黃泉呀?!?p> 男子說完時早已淚流滿面、痛苦不堪的。而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在男子說完此話時,虞傾煙的眼眸中僅全是恐懼,頃刻間又恢復(fù)正常了,這一切被虞槿笑看著眼中。
“那你是如何知道孤本被誰拿走的?”
君墨堯繼續(xù)問道,男子連忙抹了抹眼淚,重新振作起來:
“原本草民已經(jīng)一無所有,根本沒法調(diào)查出是何人所為,到后來有一天又是一群黑衣人來追殺草民夫妻倆,草民有幸躲過,卻撿到黑衣人腰間帶著的牌子,牌子上正面寫著‘虞’,背面寫著‘煙’。草民經(jīng)過幾次打聽才知道是相府的二小姐,草民便來到京城報官申冤,可不曾想京兆尹僅把此事推托掉了,草民只能今日冒犯了太子殿下?!?p> 男子一席話早已震驚眾人,眾人把目光全部轉(zhuǎn)向虞傾煙,虞傾煙看出來是要敗露了,便只能立馬起身跪下:
“還請?zhí)拥钕伦鲋鳎寂⒉恢肋@對夫妻說的什么意思,臣女也并不知道臣女的牌子為何在此人手中,更加不知道孤本是何物?”
本章完。
蔡欣何
啦啦啦,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