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坐落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距離皇宮僅僅只有一墻之隔,當下的景王老祖就是當年陪著軒轅老祖平定蒙帝國入侵之時所封,并且世襲罔替,幾百年過去了,出奇的是竟然沒有出現(xiàn)一位紈绔子弟,直到現(xiàn)在景王依然是皇朝中堅力量,雖然景王府除了家族私兵并無任何兵權(quán),但是很多大臣都是景王府所出!。
景王府前,兩個大獅子,竟顯威嚴,仿佛要震殺一切妖魔鬼怪,突然,一個人影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終于到了!”凌鳴雙目打量著眼前的一切,真不虧是皇朝頂尖豪門,入眼盡是奢華,但是和那種金銀珠寶那種俗氣不一樣,而都是那種一切渾然天成的氣息!。
凌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向著府內(nèi)走去,“站??!景王府不得亂入!”還沒有走進府內(nèi),凌鳴就被外面的家兵攔了下來!
“幫我稟告景王,說凌鳴求見!”凌鳴緩了一下身形,對著家兵說道:“對了,你幫我把這個交個景王!”然后凌鳴想了一下,就把腰間令牌拿了下來。
家兵拿過凌鳴遞過來的令牌,迷茫了看了看,心中不禁想道“這是哪家的公子,當值這么多年都沒有見過!”但是在沒有見過也不是他能惹的,畢竟能拿令牌過來來景王府的,也只有兩種人,一種想找死的,一種真有本事的。然后也沒有管那些,直接向著府內(nèi)稟報而去!
凌鳴默默的站在門前,也沒有任何動作,畢竟初來乍到,禮儀還是要有的,看著家兵逐漸消失的蹤跡,凌鳴嘆了一口氣:“唉,慢慢來吧!”
景王府書房,一位身材健碩的中年人站著窗前,如果有人靠近的話,不知能感受到他內(nèi)心的悲傷,然后只見他又搖搖頭,顯得有些落寞“戰(zhàn)爭一起,國將不國,家將不家!”
“王爺!府外有位少年求見,他說他叫凌鳴,然后讓我?guī)硪粔K令牌交于王爺!”突然,書房外面?zhèn)鱽砑冶穆曇簟?p> “進來!”
聽到家兵傳來的聲音,然后坐在了書桌之前,然后對著外面說到。
“王爺,就是此令牌!”家兵推開房門,恭敬的把令牌送到自家王爺面前!
家兵偷偷的看了一眼景王,只見景王臉上突然掛起了一絲笑容,然后景王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旋即只見景王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蒙帝國必敗!”然后也不管地上的茶水以及茶杯的碎片,直接向外面沖去!
家兵仿佛被景王這樣的表情嚇著了,整個人立刻楞在那里啦,自己在王府任職這么多年,第一次見自家王爺這么激動,心中不禁感嘆“看來那個少年真的大有來頭,幸好自己沒有惹他!”直到景王的身影都看不見了,同處在震驚中的家兵才反應過來,然后看著地上的碎片也不知道要不要收拾一下!
“凌鳴...凌鳴...凌鳴”
人還未到,聲音先傳來了。
凌鳴回頭一望,一位爽朗中年的身影從府內(nèi)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凌鳴仔細看了下去,而后又帶著一股書生之氣,來人看到凌鳴之后,激動的不能自已。
凌鳴看著如此激動的來人,摸了摸鼻子,然后看著府內(nèi)的家丁都朝著這邊往來,“是不是有點太高調(diào)點……”凌鳴也沒有想到景王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府內(nèi)所有的家丁也是第一次見景王如此,所以才有全體目光看著凌鳴的那一幕,仿佛都要一次性把他看透!
“王爺,凌鳴在此有禮啦”
凌鳴看著中年人的身影,也知道他就是景王孔攸德了,隨即作了一禮。
“不用不用,沒有那么多禮節(jié)!”孔攸德看著凌鳴恭敬的樣子,隨即擺了擺手,然后又小聲的說到:“我只是沒有想到這次凌云少主竟然入世到了軒轅皇朝”說完又大笑起來,仿佛幾十年就今天笑的最開心不過啦!
“來來來,來到這里就跟在你家?guī)煾得媲耙粯泳托?,啊哈哈?!闭f完又笑了起來,然后向府內(nèi)走去:“管家,管家,去吩咐下去,今天王府擺宴,全部傭人賞銀一枚!”
“是!”
凌鳴看著孔攸德高興的樣子,也沒有說什么,回答了一下,然后就跟著孔攸德向府內(nèi)走去。
待孔攸德和凌鳴走后,下人們?nèi)孔h論紛紛,這些人不乏有一些王府的老人,但是在王府生活了半輩子了,也真的是頭一次見自家王爺這樣,但是王爺剛才賞金確實令人高興!
“凌鳴我也不見外了,按你家老頭子輩分來說,你也該叫聲孔叔,我也就直接托大了。”此時的景王孔攸德好不容易才止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后看著凌鳴激動的說到。
凌鳴看著孔攸德的樣子,也不做作,直接朝著孔攸德鞠了一躬:“孔叔?!?p> “好好好,晚上就在孔叔這里住下,我已經(jīng)讓下人準備宴席!”景王孔攸德聽到凌鳴一聲孔叔,又啊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滿你說,你家老頭子那個人現(xiàn)在可好?”
“家?guī)熗玫?,天天和我那三位師傅鬧著切磋切磋”凌鳴想起自家老頭子,雖然經(jīng)常逼自己學這學那,但是心中也有一種默默的想念,畢竟是從小把自己照顧到大的,還有那三位師傅,凌鳴內(nèi)心也挺想的“要不要找個時間回去看看”凌鳴剛想到這個想法,頓時又打消下去,自己這樣啥也沒有完成的回去,不得被老頭子打死,不由的一陣后怕!
“孔叔,家?guī)熣f過,讓我來到京城先來找您,您會告訴我后來怎么做。”凌鳴下山的時候,老頭子專門囑咐到,畢竟憑凌鳴自己是進不去皇宮的,而孔攸德則不同,此人雖然是世俗之人,但是對很多江湖之人都有其來往,但不可否認的是,此人愛國之心絕對不容置疑,心中永遠都住著一抹長久不滅的光芒,那就是國家!
孔攸德看著凌鳴如此直接的說到,頓時楞了一下,然后擺了擺手:“啊哈哈,不急,明天我在帶你去宮面圣,今日不談這些,今日好好休息,明天面圣之后,圣上會親自與你明說的”說完對著天空作了一拜。
凌鳴看著孔攸德這樣說道,也不在所問,但是內(nèi)心不由得想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老頭子也滿著,孔攸德也滿著!”反正就是心里面越來越迷茫,所幸想不通就不想啦,此時宴席也上了起來。
“來,第一次來我王府,跟孔叔喝一個”孔攸德豪情的說道。
“來,孔叔。”凌鳴看著孔攸德舉起來的杯子,也隨即滿上一杯,陪喝了起來。
宴會過后,凌鳴就在下人帶領(lǐng)下向著客房走去。
而在所有人沒有看到的地方,一輛馬車從后門駛出,向著皇宮的方向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