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么了?”孟長曜見孟祁玉和徐苒青面對面站著,就知道又鬧出了什么幺蛾子。
孟長曜把孟祁玉拉到身后,低聲道:“出門在外,別胡亂惹事。”
孟祁玉吐了吐舌頭,“二哥怎么知道是我惹事了?”
“就是沒事你跟徐表妹對上也會生出事端來?!泵祥L曜捏捏她的手,“今日便到此為止,不許再追了?!?p> 孟祁玉瞧了瞧孟長曜的臉色,聳了聳肩道:“好吧。”
既然二哥都開口了,她也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啊。
“等等,這件事情不能這樣算了!”落芙一聽要了了這件事可不樂意,高聲道:“我的素蓮古琴被毀了,難不成就這樣不了了之?”
孟祁玉舌頭頂了頂腮。
“落芙姑娘,琴既然是在船上毀的,那我們自然也有責(zé)任,改日孟府自然會給落芙姑娘尋得一架更好的琴,親自奉上?!泵祥L曜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知道爭執(zhí)由琴而起,自然要由琴而終。
“今日之事,落芙姑娘見諒,也該知道如何做?!泵祥L曜淡淡道。
“是。”落芙即便不愿意,也不會駁了孟長曜的臉面。更何況她也不怕孟府會賴賬。
“晚膳都備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泵祥L曜道。
“二哥和表姐先去吧,玉兒有些話要和落芙姑娘說?!泵掀钣裥Φ馈?p> 孟長曜點點頭,便下了二層。
徐苒青看了孟祁玉一眼,也離開了。
沒能教訓(xùn)徐苒青,孟祁玉也不覺得遺憾,反正來日方長,前世的仇怨,她會一點一點還報。
孟祁玉看向落芙,上上下下端詳了好一會兒,幽幽道:“你不是落芙吧。”
落芙一驚,差點跳起來,“胡說什么!我就是落芙!”
孟祁玉看她這般心虛模樣,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金陵傳言,落芙姑娘溫柔似水,恬淡如仙,如今一見,真是叫人大開眼界?!泵掀钣窭@著落芙走了一圈。
落芙見著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丫頭,不知為何,心中竟涌起一絲懼意。
“碧楓,你去艙外等我?!泵掀钣穹愿赖溃骸叭羰怯腥诉^來了,先攔著。”
“是,郡主?!北虠鲬?yīng)下便守在了艙外。
“若是我沒看錯,落芙姑娘是得了離魂之癥吧?”孟祁玉托著腮,“所以,你不是落芙姑娘,對吧?”
“落芙”目光游離,“你說什么,我聽不懂?!?p> 孟祁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落芙”被她看得心里發(fā)毛,“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的事情我并不想追問,只是若你不會彈琴,便趕緊叫落芙出來吧,免得待會兒在眾人面前漏了餡兒,無端叫人猜忌?!泵掀钣裥Φ?,“我走了,你自便?!?p> 說罷,便打簾離開了。
“落芙”雙手環(huán)胸,倚在柱子旁,自言自語。
“你說,那個人也太敏銳了吧。她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算了,反正她也沒有要害我們的意思?!?p> “欸,她剛剛說的話你聽見了?她怎么知道我不會彈琴?”
“難道她事先調(diào)查了?不可能啊,我們的事又沒有其他人知道?!?p> “哎呀不想了,你趕緊出來吧。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