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是不好多待下去的,今日來看看容宛音他便啟程回國。
“瑾羽兄也在!”容子文抱拳道。
“我是來給皇嫂看病送藥的,既然我的事情辦完了,那就先告辭了。”封瑾羽識趣的退后兩步,轉(zhuǎn)身出去了。
“皇兄,這封信件還請你幫我?guī)Ыo凌玉夜?!比萃鹨羯焓帜贸鲆粋€信封來,她是時候跟凌玉夜斷掉一切了。
容子文上前接過,容宛音面色憔悴,他也不好再打擾她休養(yǎng)。
“我不知道皇兄跟皇上說了些什么,但是此去之后不要在來了?!比萃鹨粽?。
“放心,皇兄不會有事的。”容子文知道容宛音是擔(dān)心他才會這么說的。
“可是你遠(yuǎn)嫁而來,為兄難免在宮里悶著些,要是可以,皇兄真的不想讓你嫁人。”容子文說道。
容宛音聽了,嘴角浮起一抹微笑來,道:“皇兄怕是要藏我一輩子吧?”
“可不是!”容子文也面露笑容道。
“在這宮里雖然比不上咱們那兒得你自由,你切記行事小心?!比葑游陌櫰鹈碱^說道。
他也是生長在深宮里的人,怎么會不知道深宮的那些私人恩怨。
只是在小的孩子,都有長大的一天,有誰會一直單純到底呢?
事態(tài)萬千迷離,容子文只希望這個他最親近的妹妹能夠平平安安。
“大哥是否今日啟程?”容宛音眼神里劃過一抹不舍。
也只有靠著親人的時候,她才能夠面露任性。
“沒錯,你干嘛露出那種表情?咱么又不是生離死別,大哥會再來看你的?!比葑游膶櫮绲奈樟宋杖萃鹨舻男∈?。
容宛音的不舍瞬間被擔(dān)心取代,“要小心那晚的刺客?!?p> 那刺客怕是蕭欒天的人,這一點(diǎn)她也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有說出口。
“好,憑你皇兄的身手,他還是傷不了我?!比葑游慕o了容宛音一個肯定的眼神。
“回宮后我給你回信。”
“回宮后給我回信?!?p> 容子文和容宛音異口同聲道,兩人隨后又相視一笑,這是容宛音入宮以來,是第一次笑的那么開心。
“愛妃與容兄聊什么?這么開心。”蕭欒天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才抬腳進(jìn)來。
容宛音面色忽然變得警惕起來,蕭欒天掃見了她小臉上變換的情緒,俊目里閃過一抹諷刺。
他在大婚那天說過不想再踏入她這鳳鳴宮了,容宛音倒是有些不明白他為何還會來。
“臣妾不能起身給皇上請安,還請皇上恕罪。”容宛音開口道。
“愛妃說的這是哪里的話,好好休養(yǎng)身體是正經(jīng)的事,朕怎么舍得怪罪愛妃。”蕭欒天走進(jìn)燃容宛音,在床榻前坐下,用手掀起大紅色的紗幔。
“朕只是覺得容兄今日要回宮,不如朕帶你去送送容兄?”蕭欒天緩緩踏上容宛音的玉手。
蕭欒天在觸碰上容宛音的手的時候,容宛音身子輕微一顫,她被蕭欒天握手握的猝不及防。
“那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比葑游目戳艘谎廴萃鹨?。
墨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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