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欒樂面色一愣,趕忙道:“太子似乎與皇后娘娘很熟悉?”
“熟悉非常?!绷栌褚姑蛄艘豢诒芯频?。
蕭欒樂清澈的眸子里有股猜疑一閃而過,他隨即不再多言。
宴會進行至一半,容宛音的手始終被蕭欒天握著,有心人自然會用心留意的。
比如說坐在下頭戚文琪,暗地里她早已恨的咬牙切齒。
皇上牽著那個賤女人進來還不夠,現(xiàn)在竟然還對容宛音露出那么溫柔的神情。
她發(fā)誓此后不會讓容宛音有好日子過!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想下去歇著?!比萃鹨艉鋈痪胍馍项^,縱然此刻周身吵鬧,但絲毫不影響瞌睡蟲的襲擊。
“愛妃是昨夜沒睡好嗎?”蕭欒天擔心的對著容宛音說道。
“不是?!比萃鹨袈勓該u了搖頭。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有身孕一事,正欲開口說道:“皇上,其實我……”
“皇后娘娘,臣妾聽聞木武國的太子與皇后娘娘認識?”戚文琪忽而開口道。
容宛音與蕭欒天對視了一眼,毫不掩飾的說道:“沒錯?!?p> 她與凌玉夜認識的事情,容宛音并不想瞞著蕭欒天。
“不過那都是往年舊事了,貴妃問這個做什么?”容宛音隨后又說道。
戚文琪低眉一笑,道:“也沒什么,只是臣妾聽聞木武國太子這次似乎是特意為了皇后娘娘來的?!?p> “臣妾覺得皇后娘娘跟木武國的太子感情深厚?!?p> 容宛音聽了,面不改色道:“貴妃娘娘知道的可真多。”
蕭欒天聽后也緩緩開口道:“就是說貴妃為何會知道這么多木武國太子的事情?”
戚文琪聽了容宛音的這句話,一時之間她有些啞然。
戚文琪朝著蕭欒天嬌聲道:“臣妾也只是聽了宮人的閑言碎語,不免有些好奇?!?p> “皇后也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笔挋杼鞂ζ菸溺髡f道,但他的眸子卻在容宛音的身上。
“臣妾先告辭了?!比萃鹨粽f道。
她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要昏昏欲睡,不免輕聲起身告辭。
蕭欒天俊眸里還閃過一抹疑惑,現(xiàn)在也不過晌午的時日,容宛音真的有那么困嗎?
戚文琪隨后將蕭欒天的心里話說出了口:“娘娘身子可真是經(jīng)不起乏累,才現(xiàn)在這個時辰就要回宮去睡了?!?p> 她的眼睛隨即在大殿內掃了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個凌玉夜的身影,戚文琪不禁狡然一笑道:“皇上,凌玉夜貌似不見了?!?p> 蕭欒天聞言,朝著凌玉夜的座位方向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凌玉夜并不在席坐之上,他皺了下眉頭說道:“去問樂王,凌玉夜去了哪里。
一直在蕭欒天身邊伺候的德公公領命隨即到蕭欒樂的席位上,他俯在蕭欒樂的耳朵前將蕭欒天的話語傳達。
蕭欒樂開口道:“凌玉夜與本王說他要出去透風?!?p> 方才凌玉夜就告訴他,說這么久坐著太悶了些,他想出去逛逛,蕭欒樂聽了倒是也沒阻攔。
消息很快傳到了蕭欒天耳中,隨即蕭欒天了然的對著戚文琪說道:“他只是出去透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