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離了少華山之后,眾人繼續(xù)向著太原府趕路,又行了半日左右,眾人忽見得前方有著一座新修的寺廟,當(dāng)即有些好奇,究竟是誰在這里修葺的這座寺廟呢?
“趕了半日的路,我看大家也都累了,不如我們就到前面的這座寺廟中歇歇腳,然后再繼續(xù)趕路吧!”李元霸開口提議。
眾人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的,紛紛點頭贊同。
走近之后,李元霸方才看清楚寺廟的名字——承福寺。這不是自己拜師的地方嗎?怎么被人修葺了?想了想,李元霸便了然,這應(yīng)該是他的父親李淵的手筆了!
眾人下馬進入了寺廟之中,寺中的香火還算不錯,剛進入寺廟的那寬門之上,有著一副對聯(lián):
寶塔凌云,一目江山無邊清凈
金鐘代月,十方世界何等悠閑
見到這副對聯(lián),眾人沒說什么,注意者也只有李元霸還有徐茂公兩人,徐茂公注意,是因為這副對聯(lián)寫的妙,而李元霸注意則是覺得這副對聯(lián)好像特別的眼熟,卻是想不起來究竟自己是在哪里見過了!
剛剛進入寺廟,便有一小僧前來詢問眾人來意。
“這位小師傅,不知是何人修葺了此處寺廟?”秦瓊問道。
“是并州太原府唐國公李淵修葺的!”小僧回答道,“當(dāng)日李千歲在臨潼山遇到歹人伏殺,幸好有一位英雄相救,而后在晚間投宿承福寺,其三子也在此間拜紫陽真人為師,所以李千歲回到太原府之后,便撥了一些錢糧來修葺了承福寺,而現(xiàn)在在寺中,便有李千歲的郡馬,名喚柴紹,字嗣昌?!?p> 眾人點了點頭,但是卻并未應(yīng)聲,因為這整件事情的兩個主角,都在眾人之間,一個秦瓊救駕,一個李元霸拜師!
穿過了東角門,便是方丈所在,而在其東邊,則是一新修的虎頭門樓,上面懸著一塊牌匾,書寫著三個大字——報德祠!
果然!
李元霸的心中暗暗點頭,果然自己的父親還是玩起了這一套!不過歷史上是他是把秦瓊的名字錯寫城了“瓊五”,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錯了吧?
邁步走進報德祠,只見這祠堂與一般祠堂無二,只是這中間供奉的那人,眾人看上去十分的眼熟,頭戴青色范陽氈笠,身穿皂布海青箭衣,外套黃色罩甲,足穿黃鹿皮靴,最重要的,其手中還拿著一雙金锏!
如此,眾人不難認(rèn)出,此人便是秦瓊,而看到其身前的一個牌位,眾人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恩公秦瓊生位。一旁還有另外的一行小字:信官李淵沐手奉祀。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秦瓊,尤其是單冰冰,她可是沒有聽說過秦瓊跟這太原府有什么交集,不過這同時,單冰冰還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元霸。
“好吧好吧,我來說!”李元霸開口說道,“當(dāng)日的事情是這樣的……”李元霸將當(dāng)日秦瓊救了李淵一家的情況都講述了一遍。
“哈哈,沒想到秦大哥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單冰冰十分開心的笑了笑道。
秦瓊想要解釋什么,但是一想想自己是被托夢,還有是黃驃馬帶路,這一切有點太巧合了,所以也就搖了搖頭,沒有將話說出來。
這時候,一個身影走進了祠堂之中:“哪位是我妻父一家的救命恩人?柴紹在此謝過了!”
來人正是柴紹,這日正好柴紹在這里,而剛剛有一小僧聽到了眾人的談話,知道了其中有一人便是秦瓊,于是便連忙通知了柴紹!
“我便是!”秦瓊站了出來。
李元霸倒是沒有做聲,只是在一旁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姐夫,柴紹。只見柴紹現(xiàn)在還十分的年輕,身著一身紫衣,器宇軒昂,頗有氣勢。
“真的是恩公!”由于這祠堂是他一手督辦的,而這秦瓊的雕像也是他督促人打造的,所以他雖然沒有見過真人,但是對于秦瓊的樣貌他還是十分的了解的!
“姐夫!”李元霸開口叫了一聲。
“額?”聽到李元霸的聲音,柴紹頓時一愣,隨即仔細(xì)打量了李元霸一番,方才認(rèn)出,“你是元霸?”
“沒錯,正是我!”李元霸點點頭,“你娶了我三姐?。俊?p> “不錯,我便是秀寧的夫君!”柴紹微笑著點了點頭。李淵的三女兒,也就是后來的平陽昭公主,名喚李秀寧。
“元霸你學(xué)成回家了?這些是你的朋友?”柴紹疑惑地問道。因為李元霸上山學(xué)藝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年份應(yīng)該是三年,現(xiàn)在距離三年好像還差了一段時間,怎么李元霸就回來了?
“沒錯,師傅提前把我攆下山了,我也沒辦法,這幾位英雄是我的朋友,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李元霸說道,“這是羅成,羅大哥,也是秦大哥的表弟,這是徐茂公徐道長,有著鬼神莫測的算術(shù),還有著無雙的智計,這是羅士信,我認(rèn)的一個弟弟,這是羅大哥的相好,單冰冰?!?p> “喂!你胡說什么?!”李元霸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單冰冰打斷了,聽聞李元霸說自己是羅成的相好,單冰冰的臉上又羞又怒,一張臉長得通紅。
“當(dāng)我沒說,當(dāng)我沒說!”李元霸連忙改口。
“這位是……”柴紹指了指李元霸身旁的董冰,一行七人,也就董冰李元霸還沒介紹。
“哦,她是我的妻子!”李元霸泰然自若地說道。
“哦?元霸你才多大?就有妻子了?這件事情父親知道了嗎?”柴紹見到董冰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但是畢竟這是婚姻大事,李淵不知道怎么能行?
“還不知道,我這不還沒回家么!”李元霸笑了笑道。
“這可不行啊,雖然說我不反對什么,但是父親那一關(guān)你怎么過?”柴紹道。
“這個姐夫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崩钤陨衩氐囊恍?,沒有多說什么。
“但愿吧!”柴紹點點頭,“諸位不如現(xiàn)在便隨我回家,我們在家中再詳談怎么樣?”
眾人紛紛點頭,反正這里距離太原府也不是那么的遠(yuǎn)了,也就一個時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