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的路上,五個人十道目光熠熠閃閃地匯聚到焦點,白苒的身上。
“苒苒,剛才那兩個人真的是做走私的???”
白苒笑吟吟地點頭道:“對。”
“那怎么辦,走私是犯法的,咱們要報警嗎?”
“沒事?!币蠛匠雎暤?“我父親是負(fù)責(zé)這一方面的,我回去打個電話跟他講一下。”
“好!”
……
回到宿舍,除了白苒,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些激蕩不平。
梁時樂馬伊娜孔葉三人還湊在一起興奮地小聲討論今天的所見所聞,白苒先洗漱完爬上自己的床鋪。
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很涼,白苒笑著摸了摸:“玄淵,生氣了?”
玄淵的聲音冷如寒冰,凝著暗涌的情緒:“先前為什么不讓我出來收拾那個人?”
白苒笑了:“沒必要啊,我自己就可以處理了,讓你來不是大材小用嗎?”
“他打到你了,該死?!毙Y并不吃這套,聲音依舊冷硬:“你出手,他不值得,臟。”
白苒心里暖暖,彎起眸子笑瞇瞇地柔聲道:“沒事的,我就知道,我們玄淵最好了?!?p> “…白苒,你又把我當(dāng)小孩哄?!毙Y的語氣不爽又無奈,聽著始作俑者哈哈的笑。
而在白苒看不到的地方,他的黑眸陰郁沉沉,醞釀著肆虐的風(fēng)暴。
他靜靜地等著白苒睡熟后,悄悄離開了戒指,飛了出去。
……
男生宿舍里,已經(jīng)參與過一個案件破獲的唐駿重新正義精神附體,一路催促著殷航去給他父親打電話,連他去個衛(wèi)生間都要扒在門上計時。
“……”殷航徹底無語了,撇了他一眼,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上給殷耀光打電話。
自從他好以后,父子二人徹夜長談過一次,把心結(jié)矛盾都聊開,現(xiàn)在關(guān)系有了質(zhì)的改變。
“小航,怎么了?”電話接通,殷耀光唯恐他身體還有些后遺癥不舒服,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沒事?!币蠛降α讼?,直奔主題:“爸,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今天我請白苒…大師去吃飯,結(jié)果她看出隔壁桌上有兩個走私犯,一個叫石虎,另一個叫什么還不知道,應(yīng)該是他的小弟,你注意一下?!?p> 殷耀光靜靜地聽他說完,沉聲道:“好,既然是白小大師說的,那不會有錯。這段時間我有些分心,工作上可能有些疏漏,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查。”
殷航點了點頭:“好的,他們的長相我也都記住了,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問我?!?p> “好,好兒子。”殷耀光心中暗想,也許是時候要啟用之前埋下的那枚暗棋了。
父子二人掛斷電話,殷航返身走進宿舍,兩道宛如鐳射的目光瞬間黏在他身上。
殷航無奈地看向緊緊盯著他的唐駿,有些無語:“…放心,已經(jīng)說清楚了,我爸會安排人去查?!?p> “好!”唐駿握拳振臂,一臉熱血:“正義雖遲必到!”
賈鵬飛和莊明凱對視一眼,滿頭霧水:“咋的了這是?又犯病了?”
唐駿高深莫測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可以理解為,又有人要說夢話了,而哥再一次放上了正義的麥克風(fēng)?!?p> 宿舍三人:“……”
……
石虎在公廁便池吹著口哨放完水,拉上褲鏈,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身后站著一個少年。
穿得怪模怪樣,跟說的什么cosplay似的,打扮得像個古代人,手里還拿著把劍。
一看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石虎瞥了幾眼,鄙夷地撇了撇嘴,抬腳往外走。
少年卻擋在他面前,一動不動。
“沒長眼睛?擋老子路?”石虎沒好氣道。
少年垂眸看著手上的劍,聲音淡淡:“哪只手?”
“我艸,說什么莫名其妙的呢。”石虎被人故意擋路挑釁,頓時暴脾氣上來,瞪著眼破口大罵:“老子特么讓你滾開,能聽懂人話嗎,給爺滾開!”
“呵?!鄙倌昀湫α艘宦?,緩緩抬起眸,眸色漆黑暗沉,裝著噬人的兇獸,暴戾肆虐,冰冷刺骨:“我說,你哪只手碰的她?”
“你特么有病吧!”石虎舉起右手就要朝他扇去。
“哦,這只?!?p> 少年冰冷兇戾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低聲喃喃。
他舉起了劍,滿臉煞氣,像是從地獄來索命的惡鬼。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碰她?”
啊——
男廁中響起痛苦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