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風和李雅潔在一個叫金玉樓的地方吃飯,金玉樓算是青龍皇家學院附近很受師生歡迎的一個酒樓,不過這個酒樓并沒有包間,只有大廳。穆天風猜測,可能是為了能容納更多的學員吃飯,所以才如此設計。
這一頓飯,吃的穆天風是既難受又興奮。難受的是最近被金豹的秘方菜養(yǎng)叼了嘴,金玉樓的飯菜他難以下咽。興奮的是,憑借金豹現(xiàn)在的手藝,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即將開業(yè)的天風樓在學院大火的前景。
穆天風和李雅潔兩人在吃飯期間,聊到最多的話題便是學員,待聽到穆天風的一年級一班已經(jīng)有人將追風步修煉入門,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她所在的班級淬體巔峰現(xiàn)在都還沒幾個,更別說教授武技追風步了,她已然料到一個月后的學院內(nèi)比,在十四歲這個年齡組,一年級一班將獨占鰲頭,風頭無兩。
“天風,你好厲害呀,你是怎么教的呀?給我也傳授點經(jīng)驗唄~!”李雅潔雙眼放光地看著穆天風。
“我也沒怎么教,反正練著練著他們就突破了。”穆天風又不可能把說實話,只得攤了攤手隨意說道。
“你……真摳門兒……”李雅潔氣的剁了下腳,這一剎那,她有種掐死穆天風的沖動。
“我哪里摳了,學姐!”穆天風一臉冤枉道。
“你還說沒有!”李雅潔桌下的腳踢了他一腳。
“真沒有啊?!蹦绿祜L嘴角微微抽,能說的他都說了,不能說的那打死也不能說呀。
“還說沒有?!崩钛艥嵿街煊痔吡怂幌?,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在桌子底下踢人很好,不那么明顯,又能讓穆天風吃痛。
“學姐,你這是要屈打成招?。 蹦绿祜L苦著張臉道。
“不行嗎?”李雅潔甩了下如絲般的秀發(fā),挺著鼓鼓的胸脯,得意地道。
“行,行,當然行,誰讓你是學姐,不過你現(xiàn)在可是老師,要注意形象喲!”穆天風提醒道。
“這還差不多?!崩钛艥嵰姞钅樕下冻隽藙倮靡獾奈⑿?,那笑穆天風不得不承認很美。
……
“韋公子,那不是李雅潔嗎?她不是向來對您不假辭色的嗎?今天怎么跟一個男人在這里吃飯,而且有說有笑的?”
當穆天風和李雅潔在餐桌上有說有笑的聊天時,金玉樓門口有個尖嘴猴腮、穿著學院執(zhí)法隊服飾的二十七八的青年,對著身邊一位長得壯碩、透著一股驕傲自大、約莫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說道。
“臥槽,李雅潔這個假裝正經(jīng)的女人,老子追了她幾個月了,從來都沒答應過我的邀約,如今居然和一個小白臉在這金玉樓吃飯?!表f公子聞言,順著尖嘴猴腮青年手指的方向望去,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李雅潔,頓時兩眼冒火,臉色陰沉。
韋公子冷哼一聲就要大步朝穆天風和李雅潔所在的餐桌走去。
“韋公子,等一下,這個小白臉好像是穆天風,就在前不久,剛進入學院的導師隊伍,但立馬就被老院長重用,乃是如今貴族子弟班的導師,背景不一般啊!”尖嘴猴腮青年見韋公子的神態(tài),連忙提醒了一下。
韋公子腳步頓了頓,繼續(xù)向前走去,不過尖嘴猴腮青年能明顯感覺到其氣息收斂了不少。
“咦,那不是執(zhí)法隊的蕭隊長嗎?奇怪,他居然跟在那個青年的后面,看樣子像是個跟班!”金玉樓中,有不少認識尖嘴猴腮青年的學員,大感奇怪。
“切,你要知道另外一位青年的身份,你就不會奇怪了!”一位認識韋護法的甲學員一臉鄙視地說道。
“哦?什么身份?”乙學員好奇道。
“你就是這么請教問題的?”甲學員撇了一眼乙學員,瞧著桌子,并未開口。
乙學員連忙叫小二,又點了幾個好菜,甲學員這才開口:
“那青年是咱們韋副院長的孫子!外出闖蕩十來年,上學期期末才回來的。”
周圍頓時穿來一片驚呼聲:
“臥槽,這么生猛~”
“這么說來,蕭隊長這是在抱大腿呀,難怪他年紀不大,已經(jīng)是執(zhí)法隊隊長了,都是大腿抱得粗呀!”
“你以為呢?”
“唉,這世道……”
……
當金玉樓附近餐桌的學員在低聲議論的時候,李雅潔終于看到了面色不善地朝他們走來的韋公子,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便消失了。
“糟糕,這家伙怎么也在這里?”李雅潔臉上露出深深的意外和不安,低聲對穆天風說道。
“不用擔心,是熟人,那個蕭隊長我認識。”穆天風扭頭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兩個青年向他走來,其中一位在他還是學員的時候,有過幾面之緣,正是執(zhí)法隊隊長蕭奇。
李雅潔聞言,不禁白了一眼穆天風,那個蕭隊長她也認識呀,問題是她擔心的并不是此人,而是另外一人。
穆天風看到李雅潔臉色仍然不對,便道:
“難道是另外一人?”
見李雅潔沉默地點了點頭,穆天風安慰道:“別擔心,有我在,那家伙要敢找你麻煩,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別,你可千萬別亂來,他叫韋勒,他爹是學院長老,他爺爺是韋副院長~”李雅潔聞言嚇得一下子抓住了穆天風的手,同時解釋道。
穆天風顯然沒想到李雅潔會伸手拉他,手掌突然被柔軟溫潤的纖纖玉手抓著,整個人都有點呆住了。
長這么大,他還從來沒被女人牽過手呢!更別說還是一位比他大三歲的院花學姐。
穆天風呆住了,而韋勒見狀則氣得差點肺都要炸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李雅潔,臉色難看得都有些近乎猙獰,嚇得李雅潔越發(fā)抓緊了穆天風的手。
“小子,你還真有膽啊,竟然敢泡老子的女人!”韋勒走到穆天風面前,壓低聲音說道。
韋勒雖然有些背景,膽子也大,但他畢竟還有機智,穆天風能直接擔任貴族子弟班的導師,肯定有老院長撐腰,所以并沒沖上來直接動手。
韋勒這話倒是提醒了李雅潔,急忙松開了穆天風的手,美目羞惱地盯著韋勒,同樣壓低聲音道:“韋公子,你說什么呢?誰是你的女人?”
這話題對于李雅潔這個并未經(jīng)歷男女之事的女人來說,終究還是太過敏感和羞人,她并不敢大聲說。
“當然是你啦!實話告訴你吧,老子為了你,不打算再出去闖蕩了,我已經(jīng)向我爺爺申請,留在學院當一名護法!”韋勒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李雅潔漂亮的臉蛋和鼓鼓的胸部,面帶得意地說道。
“什么?你不出去了?要留在學院當護法?”李雅潔聞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
龍王宮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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