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竟然跟楊勝好上了?喬老爺始終是想不通,那當(dāng)初楊勝追喬云追的是死去活來。
怎么就這么快就跟喬羽好上了?喬老爺不禁感嘆著這年輕人的心思也是難猜透。
況且楊勝這小子也挺混,我兩個(gè)女兒他挨個(gè)追求,誰知道這喬羽會不會是下一個(gè)喬云呢?喬老爺越想越氣,立刻馬上就想叫來?xiàng)顒賳杺€(gè)明白,給他一頓教訓(xùn)。
喬老爺回到大堂,氣勢洶洶的剛想命人去把楊勝叫來,卻看見楊勝跟喬羽他們并沒有離開。他們見喬老爺走過來,都同時(shí)站起來迎接,態(tài)度也是畢恭畢敬。
“父親,云兒怎么樣,她最近一直在跟我生氣,我都不敢進(jìn)她的房間,也沒能照顧好她?!睏顒賾M愧的說道。
“生氣?那她為什么跟你生氣,你難道不知道?”喬老爺拿出了質(zhì)問的口吻。
“她總是懷疑我跟羽兒在一起,懷疑我變心了,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我跟羽兒就只是單純的姐夫與小姨子的關(guān)系,我們怎可能會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呢?父親你要相信我?!睏顒僬f的誠懇實(shí)在,喬老爺都忍不住要全信了,可是想起喬云那傷心欲絕的樣子便又有幾分疑慮與怒氣。
“那云兒還說有人看到你們二人在羽兒的店里私會,還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可有此事?”
“我的確去過羽兒的店里,可是我那也是為了云兒的店鋪奔忙,我看羽兒的綢緞莊干的風(fēng)生水起,云兒的店很蕭條,那可是云兒一手經(jīng)營的店啊,我怎么忍心看它就那樣冷落下去,我就去找了羽兒跟柳劍信商量此事,一來二去的被人看到也不足為怪。”
“哈哈哈,我跟姐夫?那根本不可能,姐姐真是糊涂了,自那秦子昭把我傷害了以后,我對男人也不抱有任何幻想了,況且姐夫心里也只有姐姐,怎么會看上我?!眴逃鹪频L(fēng)輕的說道,語氣輕佻的很。
“父親,云兒在孕中難免會胡思亂想,過分猜疑,我們可不要怪她,帶她生產(chǎn)之后一切就都好了?!?p> “你們兩個(gè)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云兒的事情?”喬老爺慎重的最后一次問道。
“真的沒有?!睏顒俑鷨逃饚缀跬瑫r(shí)說出來,二人也同時(shí)驚詫于他們竟然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喬老爺特怔了一下,隨后舒嘆了一口氣,“你們平時(shí)要多多關(guān)心她,勝,你平時(shí)生意上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可以抽出時(shí)間多陪陪她,生意是要緊,夫人跟孩子也同樣重要。”楊勝連連稱是,便又陪著喬老爺坐了一會,稍晚些直接出門打理生意。
喬云在這邊等的心切,她還指望著父親為自己撐腰,為自己出氣呢,聽得下人過來說老爺并沒有把楊勝怎么樣,反而意味深長的說了很多話,看老爺表情竟然是聽安慰的樣子,并沒有半分發(fā)火,要把楊勝趕出喬家的意思。
喬云聽后氣的渾身顫抖,大發(fā)脾氣,一邊大哭一邊把屋子里的擺件全部打翻在地,稀里嘩啦碎了滿地。
此刻的喬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做著傷害我的事情,父親沒有把他們趕走,父親為什么不相信我,而去相信他們,我到底算什么、、、”喬云崩潰的坐在地上,突然間她臉部表情扭曲起來,一只手捂住肚子,嘴里呢喃道:“痛、、好痛,梅兒,我肚子好痛、、”
梅兒知道大事不好了,肯定是大小姐情緒太激動傷了胎氣。
她用最大的力氣把喬云攙扶起來,想要把她扶到床上去,可突然發(fā)現(xiàn) 地上有一攤血跡,梅兒當(dāng)即嚇傻了,大喊道:“小姐,小姐,小姐你要堅(jiān)持住啊、、、快、、快請郎中!”喬云此刻四肢綿軟無力,臉色煞白,頭發(fā)暈,眼睛發(fā)花,瞬時(shí)間暈過去,人事不醒、、、
待喬云重新蘇醒過來,她不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變了樣子。床邊圍著喬老爺,喬夫人,楊勝,喬羽,家里的人幾乎全部都到場了。郎中正在細(xì)細(xì)診脈,“大小姐氣火攻心,陰陽之虛,導(dǎo)致滑胎。”“什么?滑胎?你是說孩子沒了?”喬老爺睜大了眼睛逼問郎中?!罢?,大小姐近日嗜臥,懶于下床,加之心情郁結(jié),陰氣攻心,極易導(dǎo)致滑胎。如果盡早加以保養(yǎng)安胎興許可免此禍。”
喬云此刻什么也說不上來,只是緊緊閉著自己的雙眼,什么也不想去去想,也不想聽任何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