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慶祝宴同樣是在一通推杯換盞之中接近了尾聲。
中途婭香幾次都想坐回到荊陽林身旁,都被寒郎大力的拉了回來,所以整個吃飯期間,婭香都是悶悶不樂,也不去細聽她的父親跟荊陽林都說了些什么,哪怕是關乎她的終身大事。
而荊陽林在整個晚宴的最后也就只有一個念頭盤旋在他的腦海里:云兒現(xiàn)在會不會急的睡不著覺,身體會不會急出什么毛病。
喬老爺?shù)纳眢w會不會撐得住。
就連寒郎跟他說起婭香對自己有意的事情,他都沒有細說,只是轉移了話題,沒再深談。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荊陽林便起床準備歸去的細軟。
他先為喬老爺?shù)鸟R車里鋪上一層厚厚的棉被,再把雜七雜八的東西一一搬到馬車里。
喬老爺還是有一陣陣的咳嗽,他披著羊毛大氅在荊陽林的攙扶下坐進了馬車。
然后荊陽林跟寒郎跟婭香一一道別。
婭香早已是淚流滿面,她是輕易不哭的,西域這邊的女子不管是遇到多大的困難都死不會輕易掉下眼淚,但是今天婭香實在不想讓荊陽林走,
她會因為荊陽林的離開而哭泣,足以說明荊陽林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林哥哥,你還會來看我嗎,你回去之后會不會就把我忘了,跟別的女人好上了?!?p> “肯定還會回來看你啊,你永遠是我的好妹妹啊?!?p> 荊陽林內心還是稍有些心虛的,他此次回去肯定是要跟喬云表白的,正如婭香所說他要跟另外一個女人好了。
“陽林,你要珍重,你是個大有作為之人,我一直都看好你。有空還是要回我這寨子看看我們啊?!焙烧f的令人感動。
荊陽林雙手抱拳,“我荊陽林到死都不會忘了您對的幫助,忘不了這寨子的一草一木,你們也都要好好的,我們定會再聚?!闭f完一個轉身跨上馬,邊向前走邊揮手告別。
回去的路還算順暢,天氣雖有絲絲涼意,但是越到中原越不像冬日那般寒風凜冽,凍的人拿不出手。
沒出一個上午他們便到達商永客棧。
荊陽林總算松了一口氣,一路上提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喬云,他把她父親救回來了。
“慶,阿慶,快出來,快快,快來幫忙拿東西?!鼻G陽林在門外大聲朝里喊。
“呦,大哥,你終于回來了,我們可都擔心著你呢。”
“你們?還有誰?”荊陽林壓低了聲音,明知故問道,他就想從別人嘴里聽聽喬云擔心他這些話。
“大哥,你可真是的,咱這客棧還住著誰,你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擔心我呢?”
“她日日問我,你去了哪里,離這遠不遠,路上會不會危險,這不是關心你?你就偷著樂吧。”荊陽林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心里當然是美滋滋,
“偷著樂?為啥偷著樂,我就要明著樂。”
“你就嘴硬吧,等會看到人喬姑娘你就嘚瑟不起來了?!?p> “哎,臭小子,怎么說話呢?”
荊陽林從馬車上把喬老爺攙扶下來,此時喬云正從門口出來,見著父親,一時間難以確信。
“云兒,我把老爺子接回來了。”喬云確信眼前的是自己的父親,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爹,您還好嗎,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爹,我好想你?!?p> “老爺,小姐擔心您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您平安可真是太好了。”
“云兒,爹沒事,看到你沒事爹也放心了,放心了。”喬老爺摸著女兒的頭,老淚縱橫。
父女相聚的場景著實感人,阿慶在一邊也偷偷摸著眼淚。
“進屋說話,外面涼?!薄皩?,你們說話,我去準備午飯。”一行人進了屋。
喬老爺邊走邊咳嗽,這一路下來他都在忍耐著,忍著身體的不舒服,強裝出安然無恙的樣子,畢竟這一段日子他遭受了很多傷害,心靈跟肉體的雙重傷害,對于他這樣一把年紀的人實在不能完全承受。
他之所以忍耐為的就是能再次見到女兒。看到女兒之后,身體緊繃的這根線也就有些松懈了。
荊陽林這一路對他的細心讓他非常欣慰,他能這樣照顧自己,自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況且還是第二次救自己,可見他對女兒的情深義重,喬老爺還想著那即使自己不管什么時候不在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定會替自己照顧好女兒,這是個靠的住的男人,云兒跟了他斷不會吃虧。
“父親,你怎么咳嗽的這么厲害?”喬云現(xiàn)在只要發(fā)現(xiàn)父親有一絲絲不舒服就會心驚膽戰(zhàn)。
“沒事,沒事,咳嗽個一兩下不算什么的?!眴汤蠣攺娧b鎮(zhèn)定。
“倒是請郎中看過,郎中說沒什么大礙,要不一會我再請個郎中過來瞧瞧?!?p> “不用不用、、”
“哎呀爹,還是看看吧,看您咳嗽的挺厲害的,女兒擔心?!?p> “告訴你不、、咳咳咳咳咳”。一陣猛烈的咳嗽之后,喬老爺?shù)氖终粕象@現(xiàn)出斑斑血跡,眾人皆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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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一號
沒有親們的鼓勵,小女真是沒有動力啊,都來鼓勵鼓勵我呀,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