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你可聽得說些什么?”離歸靜靜的聽,卻又聽不出。
“‘人帶來了嗎?’,這是從里面走出來的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說的?!艘褞У剑冉o賞錢?!@是剛才車上坐的人說的。然后他給了他一袋錢,說他要驗貨,然后……”
“停,人來了?!彪x歸手直直地落到座椅上。
只見從前邊開出了一個小門,一頭發(fā)略微花白的男子向里望了望,“怎么只有三個?”
離歸的心懸起來,瀟雪更是心跳加速不得不沉穩(wěn)住。
“這我也不清楚,那邊給我的就是這馬車,多少個我也沒問?!?p> “罷了罷了,三個就三個,你們可以走了?!蓖炅怂麚]揮手又說道,“送到地下室!”
“是!”
幾個看門的家丁走到馬車前邊。
“下來!”男人又發(fā)話了。
蕭雪從前邊下去,兩個家丁左右抓住她的手,離歸和另一女子亦是如此。
“額??!這里好恐怖??!我想回家,家丁哥哥,你們放了我好不好?”瀟雪假哭試探道。
然而毫無所動。
只見已經來到了地下室門口,三人默契的排除束縛,擊倒兩旁家丁,
“這時還挺默契呢!”蕭雪笑道,離歸應之一笑。
“我好心提醒你們,千萬別高興得太早。
這樣,就由你們兩個換上家丁衣服,把我送進去!”那女子說道。
“憑什么!我才不要穿他們的衣服,明明是我先說要來調查的!好歹得應該我當人質吧!”
蕭雪不甘心的咬咬嘴唇見倆人一臉肅靜的看著她,只好妥協了。
她們把六個家丁藏在草叢中又穿上家丁衣服,押著女子走進地下室。
地下室的隧道隨著走進亮堂起來,里邊很寬大,走到盡頭便進了地下室,這里異常散發(fā)出一種奇怪的味道,令人略微眩暈。
只見一男子走出,他披著錦繡黑袍,襯托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肅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
“大人,女子已帶到?!笔捬把b腔作勢”的說。
男子眼睛閃過一絲傲慢,他又反方向走去,“一個?”
“其余還有五位在外受人問話,管家說待會兒會呈來?!彪x歸見瀟雪似乎有些緊張,便搶先回答道。
“哦?”他走上前去,“把她呈過來?!?p> “是!”兩人一并說道。
她們托著女子向他走去,
可惜他后邊的秘密仿佛被一簾幕紗遮著。
“你們可知我最敏感什么?”他轉過身來,修長手指隨之轉動,露出中指上的金色指扣,“便是女子,尤其是偽扮男子的女子?!?p> 他舉劍而起,那女子也從旁拔劍而抗。
他們開始武斗起來,刀光劍影,刀劍呲呲的聲音傳來,只見女子向下一躲又反過身以上勢壓男子,男子快速兩招打得她措手不及,她連忙快速去接這如雷的霹靂,再一個翻身,局勢又扭轉。
離歸和瀟雪從旁躲閃,離歸目不轉睛分析倆人劍法。
“蕭雪,你知道這女子是何派的嗎?”離歸問道。
“這……應該是官門的,但卻混入一些雜派招法,實在不知何門何派。”蕭雪又為難起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好像那個男的還挺厲害的!”
“當然!”離歸又靜靜看這局勢,“可惜……我好像不會功夫?!?p> 實則是我不能判斷這女子的目的和好壞,且我剛剛醒過來,什么都記不得,這功夫一時半會兒勢必用不全。
“什么?你內力那么厲害竟然不會功夫?”蕭雪驚訝的表示,不過她立即拍拍胸脯表示:“沒事,看我的!”
蕭雪舉起兩只手,剛準備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并沒有控制它們的本領。這伏邪鈴一搖,便有山河倒轉之勢,令人頭暈目眩,我若停止不了,便可吞噬人的靈魂。
只見女子快如風,男子更是更勝一籌,好幾次女子都差點給傷到。
“你們走,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迸幽畹健?p> “笑話,我們怎么可能走呢?”蕭雪不甘示弱表示。
好想搖我的伏邪鈴啊!可我真的怕不小心傷了不該傷的人且不說倒暴露了天下法寶之一。
很快女子敗下陣來,躺在地上吐出血來,男子則是正臉都不看她一眼,仿佛輕輕松松的,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