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紙廠的大門是那種很普通的伸縮門,一側(cè)的傳達室還是老樣子,只是換了個人,趙亮下車后,門衛(wèi)大爺伸出頭笑道:“這不李老板,今天又帶啥寶貝來了?”
“肯定是個好寶貝?!崩钭游恼f完后看向趙亮,讓他把玉佩拿出來。
趙亮拿出玉佩,門衛(wèi)大爺將頭縮了回去,拿起電話一頓說辭,不一會他放下話筒,伸縮門緩緩打開,大爺伸出頭喊道:“快來快來,外面多冷??!”
趙亮進到傳達室后,這里已經(jīng)不是當年破破爛爛的樣子,墻體粉刷過,床從鐵架床變成了木板床,取暖的爐子也變成了暖氣。
“讓龍爺爺看看,這體格子,你比爺壯實多了?!闭f著,摸了摸趙亮的胳膊。
李子文介紹:“這是龍建國,龍老爺子,一龍二鳳三虎郎中的一龍,本事可大了去了。”
龍老爺子嘿嘿一笑,擺著手說道:“人老了,不中用了,都是虛名而已,再熬幾年我也該退休了?!?p> 這時,外面一陣腳步聲,傳達室的門被打開,一名地中海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一個勁的盯著趙亮,時不時的點點頭,問向龍老爺子和李子文:“是他吧?”
二人點點頭,地中海笑著坐在床上,問道:“今年多大了?”
“20”
“挺好挺好?!钡刂泻kp手摩擦著,前后搖晃著。緊接著他拍著頭,站起來說道:“看我這腦子,走走走,我?guī)愎涔洹!?p> 趙亮木訥的點點頭,跟了出去,一路上,地中海問東問西,趙亮也只是敷衍回答,畢竟自己還不怎么回事呢。
“大叔,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趙亮打斷地中海的話。
地中海拍著腦袋:“我這腦子,一高興把這事忘了,我姓魏,叫魏文杰,是遼東這片的負責(zé)人,喊我魏叔就行?!?p> 趙亮看他一有事就拍腦殼,心想這地中海是拍出來的吧,想笑只能憋著。
“我爺之前是什么職位,需要這塊玉佩接任呢?”趙亮拿著玉佩問道。
此時,兩人走到一處倉庫前,這高樓趙亮有印象,小時經(jīng)常在這邊撒尿,但一直大門緊閉沒進去過,只見魏叔觸摸墻壁上的金屬告示牌,大門緩緩展開。
倉庫內(nèi)空曠無比,只有幾架破損的機器,上面還布滿了灰塵。
趙亮有些好奇,問道:“這里怎么什么也沒有?”
魏叔走了進去,朝著趙亮招手并說道:“一會就有了?!敝灰娢菏遄叩絺}庫中央,左腳跺了三下,右腳跺了兩下,地面緩緩打開,嘈雜的聲音從底下傳來,趙亮好奇的跑過去一看,好家伙,這地下別有洞天。
螺旋的樓梯貫徹到底,墻壁皆是金屬制成,第一層一群身穿白色防護服的人,趙亮好奇的問道:“魏叔,他們這是搞科研的?”
魏文杰點了點頭:“是的,他們負責(zé)靈力勘查,像什么新墓葬和未知領(lǐng)域這些,都得他們?nèi)?,有超乎尋常的就會由那些人先行處理?!?p> “那些人?”趙亮疑惑的問道。
魏文杰笑了笑,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第二層,他指了指這些沒有統(tǒng)一服裝的人說道:“就是他們,跟你一樣,都是身懷絕技的人?!?p> 趙亮并沒有心情去看那些人,只想知道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他掏出令牌,魏文杰余光看見后,又拍了下腦門,尷尬的說道:“你看我這腦子,到我辦公室,我慢慢告訴你?!?p> 二人來到了第三層,這里的人統(tǒng)一正裝領(lǐng)帶,一看就是領(lǐng)導(dǎo)級別的人物。
正當他倆閑聊的時候,面前走來一人,身姿挺拔,外套敞開著,雙手插著兜,開口問道:“老魏,這位是?”
魏文杰笑著回應(yīng)道:“這是趙亮,老趙的孫子?!?p> 這人笑了笑,沖著趙亮點點頭便走了。
趙亮問道:“這人誰?。俊?p> “京都那邊調(diào)過來的,叫黃道年,脾氣怪的很,盡量別跟他起沖突?!?p> “哦”趙亮點點頭。
來到辦公室,魏文杰也沒有講令牌的事,而是說起了一個趙亮感興趣的事:凌云大會
這凌云大會是神劍局舉辦的新人比武,一年一次,每次都會集結(jié)各地年輕有為的修士,通過各地的海選在進行比試,只有前二百人才能進入神劍局。
雖說趙亮對這事感興趣,可還是拿著令牌問道:“叔,咱沒必要在這話大餅,這令牌到底有啥用你也沒說?。俊?p> “有這令牌你就不用海選了啊。”
趙亮一聽這話,將令牌放在桌上,笑道:“就干這個用的?。磕銈兪桥挛疫^不了海選還是怎么回事的?用不用這么瞧不起我?”
魏文杰起身說道:“這東西你爺給你自然不會這么簡單,要真像你這么說,你爺掛在墻上留個紀念不就好了?”
他拿起令牌遞給趙亮,繼續(xù)說道:“有這令牌的會和局里的實力派比試,合格的才會繼任?!?p> 趙亮點了點頭,接過令牌,問道:“凌云大會什么時候開始?”
魏文杰看著手機,說道:“今天是12月23日,正好還有一個月開始。”
趙亮揣起令牌嘀咕著:“這趕得,剛好要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