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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傾心

第四十四章 圣旨

碧血傾心 豪文小生 2089 2020-04-07 10:24:51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天災(zāi)降于中原大地,中原賦稅銳減,府庫不足。故自即日起,所有非儒家學(xué)派及三教九流之田地之產(chǎn),限期半年內(nèi)盡數(shù)歸公,違者殺無赦,特賜各巡撫大人以御賜尚方寶劍,所到之處,如有違抗者,可先斬后奏!欽此”

  潤知將圣旨上的文字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幾遍,頓時間第一想到的人其實就是田文鏡,因為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以田文鏡的立場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再看看這個圣旨御批的日期,正是在河南山東疫情期間,也就是說肯定是朝中那幫奸臣在乘著疫情期間,田文鏡不在京城,所以在對各大學(xué)派大做文章。

  當(dāng)務(wù)之急,只有和真正的田文鏡商量,然后再到京城一探究竟了。

  潤知立馬寫好了表文,飛鴿傳書給田文鏡,然后騎著千里馬,帶著青子前往京城田文鏡的府邸。

  話說京城燕京,此刻正是初春的最美的時節(jié)。

  北方的春天都是很快的,從冬天的冰雪剛剛消退,各種花苞兒已經(jīng)開始在逐漸醞釀,時刻等待著含苞怒放那一刻。再過個一兩周時間,各種花兒開始爭相炫美,這就是初春燕京應(yīng)有的景致了。

  潤知帶著青子,這次不再騎著騾子,換成了兩匹血紅色的汗血寶馬。

  當(dāng)然這兩匹汗血寶馬,是當(dāng)?shù)匦袑m的標(biāo)配,據(jù)說日行千里而馬不喘氣,一日之間就可以將九州的風(fēng)景凈收眼底。

  對于青子而言,這還是他自小以來第一次出遠門。

  子璐聽說潤知要到燕京去,趕忙收拾行裝準(zhǔn)備隨著潤知一同前去,但是一來子璐不會騎馬,畢竟江蘇女子長期就是江南水鄉(xiāng)中長大,難免對于馬匹接觸極少,但唯獨對于刺繡功夫都是十分了得的。二來在行宮還有剛滿周歲的孩子需要子璐照顧著,所以子璐只好和潤知揮淚告別。

  在離開之前,潤知先接受了孔帆贈送的匾額,并且將其掛在一個很顯眼的大堂之上,這讓孔帆感到十分滿意。

  當(dāng)然孔帆等人畢竟也是細心之人,看到潤知自從匆忙間去桃符子那里后,其神情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已經(jīng)預(yù)感到墨家內(nèi)部必然發(fā)生了大事,所以本來想和潤知提親的,這一來也就不得不絕口不提提親這件事。

  孔帆一行人與潤知一同將匾額掛在大堂顯眼位置不久,在青天觀用過午飯,吃著青天觀的樸素的飯菜,覺得相當(dāng)?shù)目煽冢n福尤對于其中的一盤“青菜綠豆羹”更是喜歡得不得了,畢竟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姚亭亭一直狠狠地盯著韓福尤,反復(fù)暗示其注意儒家禮數(shù)。

  一行人吃過飯后,因為覺察到整個青天觀上下籠罩著一股獨特的氣氛,人人心情似乎都大為不悅,因此猜到此地必定乃是否之地,所以雖然潤知一直挽留,一行人還是謝絕了潤知的好意,騎上馬兒離開了青天觀,潤知帶領(lǐng)主要弟子將一行人送至門口。

  潤知剛送孔帆一行人離開,轉(zhuǎn)身那個平常之下不怎么見人的道家的佼佼者,道長陳恬然就匆匆忙忙帶著幾個弟子騎著馬兒就到了。

  原來他們也接到這樣的圣旨了,眾師兄弟也正在商議應(yīng)對之策,正打算與全國的各個門派進行仔細商議斟酌。

  因墨家雖然一直比較低調(diào),但是實力卻是所有的門派當(dāng)中最為突出的,因此道家學(xué)派第一時間派出陳恬然來與潤知進行商議。

  “他們這也太不像話了,憑什么突然間將儒家以外的其他所有的學(xué)派乃至于三教九流的財產(chǎn)都收了啊,這不是明擺著要將除了儒家之外的所有的學(xué)派趕盡殺絕嗎?”

  陳恬然此刻竟然口中說出的話,沒有半點道家的味道,原本按照道家的思想,凡事都是需要順其自然、無為而治的,也就是說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該吃吃該喝喝,不要去管他,他自己就會變好的,沒必要進行人為的干涉。

  但是顯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再不干涉,除了儒家之外的所有的學(xué)派,當(dāng)然也包括其他各類三教九流等,他們的財產(chǎn)都要充公了,很可能道家就要不存在了,所以道長此刻著急也是情有可原。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有了財產(chǎn),對于各大學(xué)派和各三教九流而言,顯然是比死還難受的,這等于是叫除了儒家之外的所有的學(xué)派都解散嘛。

  “真比秦朝的焚書坑儒和漢朝董仲舒的獨尊儒術(shù)還要過分!豈有此理!”,陳恬然氣鼓鼓地說道,對于一個清心寡欲的道士而言,一般生氣的時候本來就是不多的,尤其是對于道家非常出色的弟子更是如此,因為道家自古就善于修身養(yǎng)性,對于人的秉性向來把持地非常好的。

  “道長且消消氣,自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謂人心齊泰山移,只要我們抱團一起,眾志成城、萬眾一心,這都不是事兒!”,潤知微笑著說道,顯然是在極力安慰陳恬然。

  雖然潤知心里也多少有些忐忑,但是一想到九州之下,除了儒家之外,各大學(xué)派和三教九流人馬幾乎占據(jù)九州的很大部分人口時候,他就不再著急了。

  墨家思想很明確,歷史上任何大事都是向著這絕大多數(shù)人口的,所以只要他們不答應(yīng),任你如何也不能夠成功。

  “那你們墨家的意思是?”,此刻在陳恬然看來,他拜訪的可不只是一個青天觀而已,而是九州之下的所有的墨家了,畢竟青天觀是所欲墨家團隊當(dāng)中最大的一個,所以青天觀就相當(dāng)于九州之下的所有的墨家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圣旨是從燕京發(fā)來的,那么我們就到燕京去,看看主張這個圣旨的到底是哪些人,他們的本意是什么,然后對癥下藥即可”,潤知將一口武夷山大紅袍緩緩地吸入口中,在嘴里繞了一周,然后再緩緩地吞入肚中,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妙哉,妙哉,好···好好,就這么辦,我馬上聯(lián)系其他學(xué)派,大家一齊到燕京游玩一番也是好的呢”,陳天然聽潤知如此說來,頓時間覺得恍然大悟一般,瞬間臉上重新露出紅光,一種喜悅之情出現(xiàn)在其眼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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