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狂風(fēng)呼嘯,雙馬踏花旗在風(fēng)中抽搐,它下面一片狼藉,在甲板上肅立著一群身穿白為主藍黑為輔制服的軍人,只有一位身披素白大衣,內(nèi)穿素白制服的人不停的徘徊,他系著棕色牛皮帶,右側(cè)別著一把雕花配錦鯉的軍刀,胸前的勛章一枚枚的發(fā)亮。
“少將,沒有發(fā)現(xiàn)魯?shù)婪虻氖w!”一個年輕的軍官對這位白大褂說著。
“沒有?中尉中尉,你是干什么吃的,這明明就是魯?shù)婪虻拇?,怎么會沒有呢?還有不要叫我少將,叫我將軍!剛升職你不想再下去吧……”他那八字胡和山羊胡不停的扭動,又小又圓的墨鏡下湖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位中尉。
“可是……譚戈將軍……”中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銀白色的頭發(fā)梳成的辮子,在譚戈頭上晃來晃去?!斑@樣吧,現(xiàn)在你是魯?shù)婪颍椰F(xiàn)在的任務(wù)是殺了你?!闭f完,譚戈手起刀落,剛剛的中尉躺在了地上。在場的海軍們面容失色,可沒有人敢說話。
“好了,魯?shù)婪蛞呀?jīng)被殲滅,回去報道說魯?shù)婪虻氖w喂鯊魚了!”譚戈走向船長室,把他們留在了甲板上。
忒提絲,西海最大的強國。
首都岸馬,政治、文化、軍事的中心,忒提絲的心臟。岸馬的海軍總部被也稱為釘在西海的堡壘。
“譚戈,你的報告可信度很小,希望你能向國王證明你殺了魯?shù)婪??!币粋€肥胖的家伙坐在椅子上。
“我殺了魯?shù)婪颍瑹o需證明,國王跟我關(guān)系你是知道的,還有你買通議員坐的這個位置不會好過,肥豬!”譚戈充滿譏諷的說著。
“那是當(dāng)然,哈哈,像您這樣年輕的人才是國家的需要,我這總統(tǒng)帥遲早會給你,哈哈……”這個被稱為肥豬的胖子不敢質(zhì)疑了。
“豬,你要知道,我根本不想要這個元帥,不然你根本沒有這個機會!”譚戈不屑道。
“那是那是,您喜歡打仗是公認(rèn)的,哈哈、哈……”這個胖子也不知說什么好,生怕惹惱了這個脾氣古怪的“下屬”。
“好了,你這張油臉我看膩了,下次不要隨便叫我!”說完譚戈從桌子上跳下來,是的,譚戈是蹲在辦公桌上和肥豬面對面交流。
“啪!”元帥部的門狠狠地被關(guān)上了。
之后肥豬看了看門,再沒有了動靜。
“瘋子,要不是你,現(xiàn)在的國王只不過是個爵位,而你就應(yīng)該去當(dāng)甲板清潔員!”肥豬氣哼哼地罵道。
說完他又看了看門口,這才覺得放心,點起了支雪茄,走向了密室……
出了總部,譚戈吹了一聲口哨,不遠處的天上飛來一只雪鸮。
“覽,你說咱們?nèi)ツ膬?”譚戈問著肩頭上的雪鸮。
“咕~”。
“去芬坦酒吧?你可真懂我!”譚戈笑著摸了摸這只叫“覽”的雪鸮。
“咕~”。
畢竟約德森·譚戈可是忒提絲出了名的怪人。
“你這個混蛋,敢偷我家的面包?!”一個兇神惡煞的攤主,抄起棍子。
“先、先生,不是你、你想到那樣,我會還你錢的,我真的、真的是很餓……”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小姑娘,一身破破爛爛,十幾歲的樣子,可是已經(jīng)被攤主嚇得不知所措,只有緊緊抱住莫托夫(忒提絲特產(chǎn)的大型黑面包。)
“你沒有下次了,我tm打斷你的腿,然后賣給……”攤主棒子掄的高高的。
“唰!”一道白光順勢晃來,標(biāo)志性的雕花錦鯉佩刀擋在棍子前。
隨后冷冷的一聲:“你說賣給誰?”
“將……將軍!?”攤主顫顫巍巍的望著譚戈。
譚戈看了看小女孩,便放下了佩刀,隨手掏向錢袋。
“莫托夫的錢這些夠吧!”金閃閃的硬幣被扣在桌子上。
“夠……夠……”剛才還暴怒的攤主,現(xiàn)在像個蔫蘿卜,畢竟譚戈的形象太好認(rèn)了。
“還有,你說賣給誰?”譚戈又追問著。
“賣給……元帥……”攤主不敢抬頭小聲地說著。
“恩,知道了……”譚戈沒有再說什么,彎腰把小女孩背在背上,覽這只雪鸮只好站在一旁的攤主柱子間。
之后就背著小女孩向這露天集市街深處走去,隨后又暗罵“欺軟怕硬的東西……”
“md,這丫頭命也太好了……”攤主看他們走遠,悄悄的罵到。
“將、將軍要去那兒?”小女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著。,當(dāng)然譚戈在岸馬的影響力是人盡皆知,包括行乞的孩子也有所耳聞。
“帶去你個地方!”譚戈淡定的說著。
“什、什么地方?”小女孩微微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你父母呢?”譚戈又冷冷的問。
“不知道,我是爺爺帶大的,可是去年死了……”小女孩顯得有些難過。
“哦,那我就帶你回家了!”譚戈顛了背一下,小女孩更是緊張,因為譚戈也是出了名的殺人魔……
“芬坦酒吧”
位于這條街的盡頭,這個酒吧里面全是流浪漢,平民老百姓。
而有頭有臉的人會去上流酒莊,曾經(jīng)一位伯爵帶著譚戈去一家他投資的高檔酒莊喝酒,譚戈品了一口,之后給的評價是,葡萄汁與馬尿的婚禮。
以譚戈在岸馬的影響力這足以讓這個酒莊倒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人再去哪里,而這個酒莊也被稱為葡萄馬尿酒莊。
可是讓人無法理解的是,譚戈只來芬坦這種低端酒吧來喝酒。
“喂,芬坦,來杯火楓!”這是一種極其烈的混合酒,原名日出酒,經(jīng)過芬坦·森的改良,譚戈以自己的雪鸮號前端火炮火楓命名
“呦呦,看看誰來了,怎么還帶這個小女朋友,我說,這也太小了吧!”這個叫芬坦的胖子,留著長長的絡(luò)腮胡,又在卷卷的頭發(fā)上扎了個丸子,著這又莊嚴(yán)又幽默的男人形象在調(diào)侃著譚戈。
“昂,在外面救的,差點被人賣了?!弊T戈不屑地看著芬坦調(diào)酒
“對了,還有她以后就在你這兒工作了,還有她要什么就給她買什么,錢我掏……”譚戈默默地望著芬坦。
一旁的小姑娘也不知是愿不愿,可也不敢說話。
“你也就看見孩子心軟,要是別人你肯定去補一刀,來,火楓!”芬坦拍了一下自己大大圓圓的啤酒肚,遞給譚戈一杯火楓。
“嘿嘿,我不客氣了!”譚戈樂得開花,開始噸噸噸地喝酒。
“誒,我說,你不會無緣無故往我這兒送人,是不是她還有什么其它的用途,你該不會又要叫我吧……”芬坦不安的趴在柜臺上說著。
“嘿嘿,還是你懂我,一會換衣服,我等你!”譚戈壞笑著。
“唉,我tm小時候怎么遇著你這個家伙。我還傻不啦幾以為自己碰著個美女……”芬坦的臉墜了下來。
“噓!別說以前!你不能忘了嗎!”譚戈扯著芬坦衣領(lǐng),低語。
“咕咕!”雪鸮又飛到了芬坦肩膀上,瞅著芬坦。
“好了好了,知道了,一會就把錢給我,我這個開酒吧的還要給你這動物備著肉!”芬坦氣哼哼地放到桌子上一盤肉。
在柜臺下的小女孩蜷縮在譚戈一旁,那邊的酒鬼們渴望著她,一個個像沒吃飯的狼,可又看著譚戈又沒有人敢動,甚至打譚戈進來,酒吧安靜不少。
“好了,換衣服去,還有再來一杯?!弊T戈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那幫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移開。
譚戈也什么都沒有說,之后就和芬坦帶著小姑娘出門了,這幫人也不敢看了。
因為以前國王舉辦的化裝舞會,譚戈出人意料的把胡子剃了,把天生的白發(fā)染成金色,又在喉結(jié)處系上了白綾,擋住了突出的地方,隨后男扮女裝混進了舞廳,也不說話,就是一頓的靠著精巧的樣貌和細膩的肌膚勾引其他貴族軍官,當(dāng)然,第二天被譚戈盯上的人都受到了大小不一的懲罰,沒有理由,之后又喝醉后跑出晚會在芬坦酒吧又喝了起來,又幾個不長眼的,搭訕譚戈,也全喪命了,當(dāng)然這是插曲,我這個老海盜認(rèn)為這個比較好笑,回到正題。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zhuǎn)眼一觀又是幾天!
每個月歷時到海軍府的會議如期而至,大到少將,小到士官,無一不到。長長的會議桌,滿滿當(dāng)當(dāng)三十幾人,元帥到了每個人一一行禮,唯獨少將位缺一人,那就是譚戈。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在此期間沒人說話,他們每個人都知道,譚戈不來,開會也是白開,何況他一氣之下把誰殺了,軍事法庭也無可奈何。
鴉雀無聲的會議室,只聽得一聲踢門聲,譚戈來了。
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部起立向這個年輕少將行禮,當(dāng)然譚戈從不回禮。
“不好意思,耽誤各位這么久!”譚戈氣宇軒昂的吼到。
會議室的人大眼瞪小眼,全小聲嘀咕:“沒有沒有,我們也是剛到”什么的。
可譚戈并沒有理睬他們。
“禾爾元帥!”譚戈沖著一位元帥吼道。禾爾旁邊的四位元帥沒有敢說話的。
“怎……怎么了?”禾爾嚇得不行汗也流了下來。
“啊,沒什么,就是看了看你家書房,沒想到別有洞天啊!”譚戈說完,拍了拍手,兩排百刷刷的軍人護送著一群有手銬腳鏈的小女孩,小的有七八歲,大的有十七八
禾爾臉都綠了,肥豬在一旁拍著臉小聲道:“禾爾完了!”
其實禾爾元帥有這癖好是眾所周知的,只不過一層窗戶紙,沒人去點。
“將軍!”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譚戈把她抱起,這個小女孩也就是前幾天譚戈救下的那位。
隨后又沖向禾爾說道:“按照軍規(guī),你這怕是槍斃十回都不行??!”譚戈是那樣淡定又是那般陰狠。
“我……我…”禾爾的表情極其猙獰。
“來人!把她們放了!”譚戈發(fā)令,只見那兩排軍人把鐵鏈砸碎,又有兩人把禾爾元帥從高椅上架起。
“按軍事法,你現(xiàn)在就得死,可我又聽說朗川那缺個士官,你過幾天會收到通知的,不過,我要長點記性!”說完,譚戈把小女孩放下,讓她出去,。
之后用他戴在腰間酒壺里的火楓擦刀,來回轉(zhuǎn)著,每滴火楓甩在禾爾臉上,他都心如刀絞,在場的五十多人,無一不動容。
那兩個士兵見禾爾攤軟,又用力把他襯住,譚戈轉(zhuǎn)著肩膀把禾爾的右胳膊劈了下來,隨后又劈向禾爾的左腿。
禾爾的慘叫澈人心脾,每個人身上都沾著血。譚戈邊擦著刀邊說:“你們看到了,這就是觸犯了忒提絲的下場,不過念他作戰(zhàn)有功,留他一條狗命!這就是今天的會,散場!”
說完,全場齊刷刷的站起來敬禮“是!”
揮揮手,譚戈和所有的士兵都離開了……
只有禾爾靠著墻,三十多人全圍著禾爾,肥豬蹲著對著禾爾說:“你能撿回命就很好了,知足吧!你別忘了政變的時候你是哪一派的,現(xiàn)在能當(dāng)元帥已經(jīng)不錯了,你還玩兒什么小孩呢?你自求多福吧!”肥豬拍著禾爾的頭。
肥豬又沖著外面高喊:“來人,把元帥送到醫(yī)院!”說完,肥豬帶著這幫軍官出去了。
在擔(dān)架上的禾爾咬著牙喊著
“約德森·譚戈!!”
酒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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