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灰原哀與江戶川柯南是“友人之上,戀人未滿”?
說什么傻話呢?友人根本上不去,明眼人誰看不出她和工藤新一有仇?
那關(guān)工藤新一什么事?
工藤表示自己很無辜。
為圖省事,工藤大偵探還是每天早上去阿笠邸吃飯的,灰原同學(xué)做的飯。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懂?”灰原眼含深意。
“我吃的是早飯。”耿直boy工藤誠懇道。
“以后飯錢都你出?!被以醴秲?,不容置疑。
“這當(dāng)然沒問題,反正我就吃一頓早飯?!?p> “我是說三餐。”灰原嗤笑。
“什么?!”
“不服就滾?!?p> “灰原,有話好好說,我們可以商量嘛?!惫ぬ傩乱煌耆珜以]轍。
“跟一個小學(xué)生商量,你好意思?”
“……”是,您說得對,我竟無言以對。
“好好好,我出,反正你也不給博士買肉……”
“很好,以后你在我這就吃不到肉了?!?p> “……”
“吵什么呢?”已經(jīng)恢復(fù)原身的赤井秀一走了進來,沖矢昴式慣常微笑。
“姐夫,他想吃白食?!被以Σ坏鏍睢?p> “哦?”赤井挑眉。
“沒有,我不答應(yīng)了要付菜錢嗎?”工藤新一覺得心累,無可奈何。
怎么總覺得他欠了她的?不該啊。
于是,小學(xué)生灰原哀和阿笠博士從此吃喝不愁了。
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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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xué)上課比高中晚很多,當(dāng)毛利蘭來喊工藤新一一起上學(xué)時,灰原正在安閑地喝咖啡。
“新一,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來博士家讓小哀做飯?”毛利蘭無情譴責(zé),她還不知道灰原哀的真實身份。
工藤新一:“……”得,都是我不好。
“沒關(guān)系,新一哥哥吃的不多?!被以曰笫叫?。
工藤就很無語,想反抗又不可以,你也知道我吃的不多?
這對青梅竹馬走后,灰原臉上的笑還久久存在。
“坑工藤新一就這么開心?”赤井也笑。
“當(dāng)然?!?p> “以后不要叫我姐夫了,按道理,你應(yīng)該叫我一聲‘表哥’?!?p> “怎么突然想到這個?還有你不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灰原哀糾結(jié),是這個道理沒錯。
“沒叫過才覺得怪?!背嗑⑿?,臉色又沉下來,“況且,你是想讓我一直背負罪孽嗎?聽到這個稱呼,就會想起……”
“打??!”灰原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雷區(qū),也是必要跨過的鴻溝。
“我知道了,赤井……這么叫總行了吧?原諒我真叫不出來‘哥’這個字眼,尤其還加一個‘表’字?!?p> “嗯。”赤井說完想說的話,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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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這兩天不在家,去外縣參加科研會了。
灰原又靜靜坐了會兒,直到杯中殘余的咖啡干涸凝固,才背上書包獨自上學(xué)。
現(xiàn)在是金秋九月,風(fēng)雨過后,她終于升到二年級。
還是那個橙色書包,那條街,那條路,只不過物是人非。
這是人之常情。
到一個路口,有三個小孩在等她。
灰原不覺微笑起來,加快了腳步。
“小哀,早上好?!?p> “灰原同學(xué)今天心情不錯啊?!?p> “是早飯很好吃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