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總裁,你這么富有真的好嗎?”
齊胤年挑眉,一臉認真,“這就叫富有了?!?p> 一萬點傷害。
她癟嘴,走到一旁,不再多話。
上了飛機,茗夏一臉興奮,她東看看西看看,上摸摸下摸摸。
連齊齊都不如。
齊胤年低聲呵斥,“坐好。”
茗夏老實了一分鐘,又開始話癆。
“誒,你這架飛機買成多少錢?”
齊胤年淡淡一瞥,“反正你買不起?!?p> 熱情不減,“那你買了多久了?”
“才買。”
“最近資金充足才買的?”她一臉揶揄。
齊胤年沒再回話,但是茗夏卻從他看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嘲笑。
“你嘲笑我!”她不滿。
齊齊在一旁捂嘴偷笑,“夏夏你這樣好傻呀!”
茗夏斜他一眼,握拳警告。
齊齊連忙扭頭不看她。
“你智商是喂狗了嗎?”這時只聽齊胤年的冷聲打擊。
只聽他慢慢道來:“你覺得我會只買一架飛機?”
好吧,無形之中又被他炫了富。
她扭頭不再看他,打算自娛自樂。
于是一路上的場景就是,齊齊呼呼大睡,齊胤年翻看報紙,茗夏坐立不安。
果然飛機就是快,目的地到達。
茗夏率先下飛機。
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坐個飛機壓抑至極,一點都不活躍。
齊胤年緊跟其后,“有這么難受?”
她瘋狂點頭,不留情面,“你們真的是太沒人情味了,都不嘮嗑嘮嗑,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幸好就這一次,不然我應(yīng)該會瘋?!?p> 出了停機坪,坐上齊胤年的車進了城,茗夏便要求下車。
“你就是這么過河拆橋的,都不讓我們先安頓?”齊胤年眼里有著不快。
她仔細一想,便點頭答應(yīng),“好吧,好吧?!?p> 來到酒店,送他們回了房,茗夏再次提出要走。
“你安頓好了我們,都不做東,請我們吃飯?”齊胤年理所當(dāng)然。
茗夏懷疑的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咋覺得齊胤年這么有煙火味了。
茗夏想也不想的拒絕,“你齊大總裁的飯,我請不起,我怕會破產(chǎn)?!?p> “你隨意?!彼铺旎牡暮芎谜f話。
“真的?”茗夏不相信。
“真的!”語氣堅定。
見他再三堅持,茗夏只好答應(yīng)。
他們又一路坐著車,在茗夏的指引下,來到一個小巷子,剛好能過一個車,開出巷子,茗夏就喊停車,于是入眼便看見“手工酸辣粉”的招牌。
三人三種表情,茗夏是興奮,齊齊是無知無畏,齊胤年則是嫌棄加冷臉。
可茗夏卻是熟視無睹,既然隨意,那就隨意了。
進店,三人找好位置坐好,茗夏熟門熟路的點好,隨后又為兩人講解。
聽的兩人是放棄掙扎,都是辣到不行的,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環(huán)境比上次夜市好。
齊胤年在茗夏的再三保證下點了一份她所說的不辣的酸辣粉,而齊齊則點了一碗酸粉,也就是沒有辣的酸辣粉。
速度很快,沒一會就端了上來。
碗里紅通通的佐料讓茗夏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但是另外兩人卻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