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也是簡簡單單的跟他們?nèi)苏f了一些簡單的學生會工作事務,這本來并非會長的工作,應該是阿薇作為書記需要交代的工作,不過會長也是讓阿薇把這部分讓給自己。畢竟會長因為私人的原因離開過學校幾年,一直讓阿薇負責進行代理,現(xiàn)在回來了,也就幫忙分擔一點了,會長平時還是很閑的。
封林晚他們?nèi)艘彩屈c點頭,畢竟是新人,不可能剛來就讓他們接觸什么高難度或者深層次的事務,也就是讓他們注意,此時他們的身份是學生會成員,做的事情都跟學生會分不清關系,需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還有另一點,他們畢竟是新人,而學生會對待新人也有一個慣例,那就是學院三部都要全部跑個遍。也就是說,作為學生會的準成員需要跟學院三部打照面,不僅讓學院三部的人更加清楚的認知到新人,也讓學生會透明化新鮮血液的程度。
這是歷代會長都特地要求的,學生會都是頂尖的人進入,自然也會讓學院三部的人有所擔憂,會不會被打壓,會不會缺失了那種“學生會不干涉”的氣氛。所以歷代會長都要求,每一屆選拔的新人都得去學院三部進行透明化,說白了就是讓學院三部放心,直接接觸,讓三部的人清楚學生會新人什么程度。
自然,也其中也會存在三部的人把學生會的人給吸引走,這個就并非是四大組織能夠干涉的了,當事人如果真的打算離開學生會去其他三部的話,學生會也會任其離開。歷年來也有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倒是常事。
所以,這個透明化的過程,也算是變相的給學院三部招新人了。學生會對于這個過程也沒有過多的說過什么話,成員雖然不多,但個個都對學生會忠心耿耿,都是強者,在學生群體中都有一定的威望。
會長把該交代的事情都說完了,也是開口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夠干脆,看樣子也不打算繼續(xù)留著封林晚他們?nèi)恕?p> 封林晚他們?nèi)吮舜藢ν艘谎?,好像還真的沒有什么問的了,不過封林晚倒是舉起了手:“我有一個好奇的問題想要問一問?!?p> 這里的人也是看向著封林晚,會長也沒有什么煩躁的情緒,看向著封林晚,想要聽一聽他好奇的問題是什么。
封林晚看向著一邊的墻壁上,好奇問道:“那些是歷代的會長嗎?”
聽到的三人也是把視線移向那一邊的墻壁,發(fā)現(xiàn)那一處的墻壁上掛著幾幅頭像的相框,看起來都不是很年邁的那種,而是與他們年紀相仿的歲月痕跡。
上面掛著六個畫像而已,會長也是點點頭:“沒錯,那些正是歷代會長的畫像。會長室掛著他們,是為了讓每一代會長都知道前任是誰,是個留痕跡的行為罷了?!?p> 他們?nèi)艘彩强粗厦媪鶄€畫像,原來此時的這一代會長并非是第一位女性會長,而是第三位。開頭第一代會長與第二代會長都是女性,然后第三位至第六位都是男性的會長。一直到現(xiàn)在,才是又一位女性會長,看來這性別比例看起來有些失衡。
不過有些感覺到疑惑,封林晚繼續(xù)開口:“很奇怪啊,會長這一職務是在學校建立之初就有的職位,但學校有著將近百來年的歷史,但這里卻只有六位會長,人數(shù)對不上。難道是可以連任的嗎?”
會長也是點點頭:“會長是可以連任的。按照記錄來看,連任的存在是從第一代會長開始就有的慣例,當時第一代會長的聲望極其之高,學生們呼聲讓其連任,所以才開創(chuàng)了這么一個慣例。第一代會長也是連任最久的,連任了五十期,基本上整個最光輝的時期,甚至整個人生都奉獻給了學校。”
封林晚他們?nèi)艘彩侨滩蛔W然,這些事情是隱秘的,平時可沒有聽說過,沒想到竟還會有這些事情存在的。
“第二代會長也有過連任,不過就僅僅連任了十期;第三位會長,也是第一位男性會長是連任時間最短的,僅僅只有四期;至于第四位會長,連任是十五期;第五位會長則是十期;第六位會長則是十期。接下來就輪到我了?!睍L也是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知曉。
這些也并非是什么太過不可言說的秘密,學院三部都曾經(jīng)看過這部分記錄,就算是經(jīng)歷過透明化的過程后,他們有人離開學生會,帶著聽到的這些離開也并不要緊。
封林晚也是眼睛一瞇,看向著那第一位男性的學生會會長。按照時間上來估算,三十年前的學生會就是這一位正在當家,看著那一位會長的樣貌,一臉剛毅,看起來也并不是什么壞人相的存在,反而看起來還被人一種一身正氣的感覺。
雖說封林晚掌握的線索并非就指向著這一位會長,但時間點就卡在那里,冬方梔子出事的時間就是在他當家的時期,而且出事的地點就是與學生會有關,加之連任時間也有些蹊蹺,唯一的最短,其他的看起來都是十年起步的,這一位會不會短過頭了。那么也許是發(fā)生過什么事才導致這樣的情況發(fā)生,那么興許可以從這一位會長身上開始下手。
封林晚也是故作向往的說道:“喔!真厲害啊,第一位男性會長,關于他的記錄是怎樣的?”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側(cè)面的打聽這一位會長的事情,不能太過明顯,否則會被察覺,他總感覺會長一直好像很注意著他。
會長也是看了看墻壁上,封林晚所指的那一位會長,不被察覺的有些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你要是有想法,等到我做不下去之后,可以幫你提名。”竟是有些狡黠的回應,會長也露出一抹逗弄的笑容。
水梧桐與妄慟也是露出逗弄的笑容:“哦,封,快點我們也想提名你?!?p> 封林晚察覺到了會長的不回應,不過并沒有繼續(xù)往下問,露出一臉苦笑:“算了,會長強的很,我的話還是算了吧。”
會長也是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道:“還有其他疑問嗎?”
封林晚搖搖頭,水梧桐他們兩位也沒有啥要問的了,于是會長就道了一句多多指教之后,他們有所回應,然后就離開了。
門傳來關上的聲音,會長視線看向著墻壁上封林晚提到的那位會長,但就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每一代會長身上都曾經(jīng)發(fā)生過重大的事情,但唯有第一位男性會長,是什么記錄都沒有留下來的。
所以,不僅封林晚那般好奇,就連她也同樣好奇到底在他當家時期,發(fā)生過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