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間慢慢流逝,然而太子依舊守在這里,沒有離去的意思。
“太子殿下,您……”車夫正想勸太子殿下回府,反正都到長公主府門口了,還能出什么意外不成?
“噓,”蓮逍做了一個(gè)噤聲的動(dòng)作,隨后,雙手背在身后,輕聲道,“她此時(shí)需要安靜?!?p> 又過了一刻鐘,蓮瑾終于睜開眼睛,車子沒有動(dòng),是不是到家了?她輕輕掀開簾子,探出身子,看到了那如謫仙般的男子。
“皇兄?”
“嗯?!鄙忓猩斐鍪郑鏊萝?。
蓮瑾遲疑了一下,想著這片大陸男女之防不重,更何況他們又是表兄妹,邊將手放了上去,任他扶她下馬車。
“瑾兒……”此時(shí),又一位穿白衣的男子從長公主府走了出來。
蓮瑾扶額,這年頭怎么那么多人穿白衣服,出去嚇人嗎?
出來之人,穿著一襲白衣,衣擺上繡著大朵的火紅的扶?;ǎ淇谕瑯右怖C著扶?;?,只是小了很多。
這個(gè)人,就是蓮瑾回來時(shí)收的男寵,本來呢,就是打算氣氣劉蕭夜,試試看能不能從她那邊解除婚約,可是這個(gè)男寵第二天人就不見了,蓮瑾本來也沒怎么在意,現(xiàn)在人家直接找家里了……
“越公子?”蓮逍看到他,有些吃驚。
越公子,姓木名越,是一位煉藥師,今年……誰知道這老家伙多少歲了,據(jù)說九耀國建國之初就有這人的記載,只是寥寥幾筆。
有人說,他犯了滔天大錯(cuò),早就魂飛魄散了。
也有人說,他因愛而瘋,想盡一切辦法,想要使死去的愛人復(fù)活。
還有人說,他是藥癡,天天待在煉丹房,除了煉丹什么都不在乎,后來,為了尋求更高的境界,便去了愛雨斯大陸。
最近幾年,又有人說越公子回來了。
但,究竟是越公子真的從愛雨斯大陸回來了,還是有人冒充,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越公子看著蓮逍,覺得又熟悉又陌生。
“本宮乃當(dāng)朝太子,蓮逍。”蓮逍十分高傲的開口,此人開口那么親密的喚瑾兒,還從長公主府出來,蓮逍的臉都黑了。
“草民木越,見過太子殿下。”越公子行禮。
“平身吧?!鄙忓锌聪蛏忚?,想著,如果劉蕭夜和瑾兒退了婚的話,自己應(yīng)該還是有機(jī)會(huì)的,只不過,這個(gè)越,可就是情敵了。
“看我干嘛?”蓮瑾縮縮脖子,難道他看出來了嗎?可是她還沒有說過越是她的男寵啊。
“沒什么?”蓮逍收回視線,然后問道,“不介紹一下嗎?”
“???”蓮瑾懵了,讓她結(jié)束?她才認(rèn)識這個(gè)男人不到一天而已,怎么介紹。
“我是瑾郡主的朋友。”越開口道,沒讓蓮瑾有一絲尷尬。
“你在她身邊最好不要抱有什么目的?!鄙忓修D(zhuǎn)身騎馬離去。
“呼?!鄙忚袅艘豢跉猓竞诳聪蛟焦訂柕溃骸澳阍趺凑业介L公主府了?”
她記得她當(dāng)時(shí)可沒跟這家伙說自己的身份。
“瑾兒住哪里,我還能不知道嗎?”越公子輕輕一笑,將一個(gè)木盒遞到她的面前。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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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欣晴
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