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妓院?又跑去妓院了?”
“哎喲,主公你手重,別打頭,會傻掉的”
嗯,就現(xiàn)在孫策成長起來的82點力量,還真不是郭嘉能承受的。
“讓你帶人熟悉軍務,你帶人熟悉內務!”
“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廢話,不疼我揍你干什么,你自己都不愛惜身體,老子還給你省著干什么?”
前不久,郭嘉又開始咳嗽了,他的身體是孫策一直較為擔心的事,趕緊讓軍醫(yī)查看,好在結果沒什么事,就是內元消耗太多,造成免疫力下降,咳嗽只是普通的感冒引起。
但這讓孫策回想起郭嘉歷史上就是死在北伐的路上,不由給自己提了一個醒,要讓郭嘉克制,養(yǎng)身體。
結果,這家伙私底下也不知背著自己干了多少這些齷蹉勾當,還敢?guī)еK定方一起,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
“哎喲!蘇定方這小子,說了讓他不準說,他還說,小爺明天…”
“明天?小爺?你過來…”
“…不,不過來”
“應祥進來!”
“好勒,來了”
聽聲兒就知道,岳云是真的很開心。
轉眼時間進入九月,很快就要說息戰(zhàn)的事了,薛仁貴在淥水上游咬住了淵蓋蘇文,但這已經快到周瑜和扶余的戰(zhàn)場了。
所以事情順理成章的演變成周瑜、薛禮、甘寧戰(zhàn)高句麗、扶余和挹婁。
再想要進一步擴大戰(zhàn)果是不現(xiàn)實了,孫策也來信說不要太激進,以免陷入圈套,著重把百濟和三韓徹底剿滅才是當務之急。
周瑜想想也成,反正高句麗和遼東這兩個主要目標已經完成,剩下的小魚小蝦,就讓他們再蹦噠幾天。
同樣是困守孤城,袁尚在薊縣和百濟的肖古王一樣同病相憐,進退失據(jù)。
岳飛隔三差五,就會給薊縣造成一些恐慌,盡管沮授和審配在守城方面已經做到了最好,但仍舊避免不了城內百姓和士卒的膽寒。
“城內情況能探聽到嗎?”
“城墻看守的非常嚴厲,暫時還沒有消息傳出來,而且錦衣衛(wèi)已經進去了兩撥,不敢再派”
“嗯,看來袁尚也算學聰明了,既然如此,給城內帶個話,說我從遼東回來了,公孫度已然覆滅,讓他們不用再等”
“喏”
岳飛領命而去,孫策看了看身旁得岳云,兩人表現(xiàn)得似乎不認識一樣,還真是…
'嘀,并州高干勢力滅亡,漩渦開啟,北宋開國名將曹彬,宋武帝劉裕,元朝大將哲別出世,請宿主自行查詢刷新地點'
孫策很想找小V吐槽一句,高干也算勢力?
但最終還是忍了,沒有任何意義。
自從來到這個世上,孫策最大的進步,就是學會了不計較經過,而是針對結果做出打算,或者說是補救措施。
又有一個了不得的家伙啊,苦惱的揉著太陽穴…曹老板打下一片基業(yè),卻把苦果強行塞到自己嘴里,怎么想都有一些…委屈。
事已至此,孫策腦海里慢慢勾勒著現(xiàn)在的華夏版圖。
劉備(張魯)益州,綠色。
李世民涼州、京畿、司隸,黑色。
曹操兗州、并州,藍色。
劉表(張繡)荊州北部,淡黃色。
士燮交州,土黃色。
至于孫策這邊,大漢朝孫策不敢說打下了一半,但三分之一還是有的,再加上夷州和瓊州,對中原大地的合圍之勢漸漸成型。
唯一還有個不確定因素是士燮,這老東西態(tài)度一直很曖昧,是該讓李靖去敲打敲打了。
然后再理一理,最新從時空漩渦里冒出來的一種英雄豪杰:
楊再興,重點關注!
李存孝,重點中的重點關注!
金兀術,成吉思汗的打手。
徐達,爭取一下。
李元霸,不用想了。
戚繼光,囊中之物。
完顏阿骨打,要么是成吉思汗的又一個打手,要么是成吉思汗的絆腳石。
苻堅,夠李世民頭疼。
夏魯奇,不出意外該是劉表的新銳打手。
劉裕,雖然都姓劉,但你們可不是一家人,別給我面子,搞事情。
曹彬,不是曹老板的侄兒,就是兄弟。
哲別,想都不用想。
這么一來,就很清楚了“錦衣衛(wèi)!”
幾息之后“屬下見過主公”
孫策沒有叫'來人',因為若是這樣,進來的只會是龍驤衛(wèi)。
“這次去尋人,可有結果送回來?”
“回主公,暫時還沒有,需要催促嗎?”
“不用了,再派一隊人手過去,切記,萬萬不可用武”
孫策要找的三個人,自然是剛才畫上著重符號的三人,對他們像對老賈詡那樣動武,是不現(xiàn)實的,別說楊再興和李存孝,即便是徐達,錦衣衛(wèi)也難是對手。
十月,幽州果不其然的進入北國風光,自從拿下國內城之后,戰(zhàn)事就沒了進展。
在漢陽、襄平、薊縣三城全都披上銀裝之后,征東軍便撤消了對城池的包圍。
天寒地凍的,即使在帳篷里升起諾大的火,也不如在屋子里烘著火盆,兩者之間有本質區(qū)別。
回青州的路上,孫策特意繞了一截路,跑去中山找妹子,結果別人哪知道他要來,早就去了揚州。
甄家是米商,今年揚州大豐收,考慮到冀州才經歷過戰(zhàn)火,甄宓自然要為家族謀事。
撲了個空,孫策倍感無趣,便打算去鄴城看看柴榮,這位新任魏郡太守。
說路上又接到劉勛的來信,想為他的兒子找一門婚事,孫策還真沒法拒絕。
畢竟劉勛是死鬼老爹的好朋友,雖然之后當起了富家翁,但最近聽聞好像幫了誰誰誰一個不小的忙。
“誰家還有女兒沒嫁出去的?”
“主公,您這是?'
這種事只能問劉曄,郭嘉太不正經,他或許知道那家青樓有新出閣的,但絕不知道哪兒有待字閨中的。
而法正又太正經了,若非有正事,就是標準的宅男。
“聽聞和珅最近新收一義女,姓郭,容貌俏麗,可許之”
“怎么?和珅又搞事了?”
孫策才不相信劉曄只是隨口一說,有關和珅的事,除了程昱就數(shù)他最愛在耳邊叨叨。
“實不相瞞,屬下懷疑和珅用職權之便,強迫民女成為他的義女”
有逼良為娼的,有強搶民女的,這強迫認女兒的孫策倒是第一次聽說。
“呵呵,有意思,你說來聽聽”
原來,和珅手下,有一個叫郭永的人,乃是華夏商會的一個管使,掌管著冀州地界所有的商會成員。
一日,郭永宴請和珅用席,把自己女兒叫了出來,歌舞助興。
然后,這位豬哥就中招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就連異國公主,也丟一邊不聞不問,天天茬著空閑,就往郭永家里跑。
再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和珅突然就成為了郭家女子的義父,此后,這事兒才算了。
“是程公給你說的?”
“然,程公以為,和珅以權謀私,罪當充徭”
“唉,你們也真是,一天天的,行了這事回頭我問一下,要真如…不是,以權謀私我懂,但和珅謀個義女,這怎么定罪?”
“主公,謬也,如果和珅不是用了些許手段,好端端別人家的女兒,怎么會成他的女兒?”
“子揚,你這就不講道理了,郭永是和珅的下屬,巴結他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拒絕,再說又不是老夫少妻之事,這么明顯的獻媚,難道分辨不出來嗎?”
這事孫策覺得沒錯,有一說一,不是他偏袒和珅。
“主公,和珅要是認他當義女,那就能和您…”
情急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劉曄趕忙住嘴,暗道'唉,賈公、程公,曄有負眾望啊'
“我說,怎么征東三少之一的劉曄會鉆牛角尖,原來是這么回事,的確如果是和珅的女兒,是有可能和本將軍相識,但子揚就這么肯定我會為此女所吸引?”
孫策可不是屌絲,見著漂亮女人就邁不動步子,他現(xiàn)在更注重的是內(技)在(能)。
不可能隨隨便便一個女子就能入孫家門,上他孫策的床。
“此女年芳十六,美艷異常,賈公曾言,即使相比大夫人,也不遑多讓”
大夫人,那就是貂蟬咯?孫策可不相信這個時代還有什么女子,能和貂蟬相媲美的,即使有,也都已經給他生孩子了。
“此女如何稱謂?”
“郭萱,還有個表字,喚女王”
夜冭魅
感謝天地在我心,寡人,天云流,白衣少年的推薦(13) 明天休息在家,好好補章,寫多少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