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進(jìn)去,反正不能留著這個賤種活在這個世上?!鳖櫺忝魩藳_了進(jìn)來。
繆悅被踢門聲驚醒,叫醒了奶奶后從床上起來開燈,而顧秀敏直接闖了進(jìn)來。
“你們要干什么?我老婆子又沒得罪你們?!崩蠇D人說著。
“我們是來收拾這個賤種的,她與她母親一樣,走了都不讓人省心,那就一起下地獄吧!”顧秀敏吩咐手下將繆悅綁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快放了我的孫女,我跟你們拼了。”老婦人拿起一把破椅子便仍向他們。
“那你也去死吧,來人,拿藥來?!鳖櫴弦е廊〕鲆黄慷舅幹苯庸噙M(jìn)了老婦人的嘴里。
老婦人拼命掙扎,可再也使不上力氣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不要,奶奶~”繆悅大叫。
“哈哈哈哈!”顧氏大笑。
繆悅哭紅了眼睛說:“顧秀敏,你這么做難道就不怕遭報(bào)應(yīng)嗎?”
“繆悅,你都快要死了,還這么倔,看在我們母女一場,說吧,你可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顧秀敏又笑了幾聲。
“你別假腥腥的了,我令死不服?!笨姁偽站o拳頭。
顧秀敏取出另一瓶毒藥往繆悅嘴里灌去,還不時說著:“繆悅,你死后我便可高枕無憂了,哈哈哈!”
笑聲越來越小,視覺越來越模糊,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好冷,好冷?!边^了不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知覺,應(yīng)該沒死。
“姑娘,你快醒醒呀,姑娘!”一個大娘叫著。
繆悅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她,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環(huán)繞了四周,那是一間復(fù)古簡陋的小漁屋。
“你是?”繆悅摸著頭問。
“姑娘你可算醒了,真是太好了?!倍糯竽镄χ?p> “我是誰?我這是怎么了?”繆悅問。
她只覺得全身無力,頭部一陣劇痛。
“姑娘,你是怎么掉進(jìn)海中的?若不是我家相公去海邊打魚時發(fā)現(xiàn)了姑娘,恐怕姑娘已經(jīng)…”杜大娘說。
“我怎么會掉進(jìn)海中?我到底是誰?為什么我什么都不記得了?”繆悅問了一大堆問題。
“姑娘可是失憶了!”杜大娘問。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掉進(jìn)海中,我怎么會頭痛,我……”說著又昏了過去。
“姑娘,姑娘!”杜大娘大叫。
而這時李大伯打魚回來了問:“娘子,她還沒醒嗎?”
“她剛才醒來,現(xiàn)在又昏過去了,這姑娘她好像失憶了?!倍糯竽镎f。
“那你好好照顧她,我去忙去了?!?p> “嗯,小心點(diǎn)?!?p> 杜大娘去廚房做飯了。
繆悅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對她印象深刻。
“繆悅,你給我出去,就當(dāng)我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p> “這聲音好熟悉,可我又想不起來,我頭好痛?!笨姁傂蚜诉^來。
“姐姐,你醒了!”李冬兒說。
“你是誰?”繆悅問。
“姐姐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叫李冬兒,我是他們的女兒?!崩疃瑑盒χf。
繆悅從床上下來,坐在床邊望著冬兒。
“我不記得我叫什么了,我只記得我娘生我的時候叫我悅兒,我爹也叫我悅兒,可是又不那么真實(shí),我屬于這里嗎?”繆悅悅。
“姐姐叫悅兒嗎?真好聽,姐姐真的記不起自己是誰了嗎?”李冬兒問。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到底是誰?每當(dāng)我去想這個問題時頭就會疼。”繆悅說。
“那悅兒姐姐,以后你就住在這吧,姐姐放心,生活雖苦,但也很快樂的。”李冬兒說。
不一會兒,一片魚香味傳入了兩個人的鼻子中。
“冬兒,這是什么味道?好香呀!”
“悅兒姐姐,我娘在做飯了,我們這里是漁鄉(xiāng),萊當(dāng)然是魚肉了。”冬兒笑著說。
“好了,小饞貓們,開飯了,你看你,冬兒,又貪吃了?!倍糯竽飳⒉舜У阶雷由?。
“人家就是一只貓嘛,貓餓了就要吃魚嘛!”冬兒淘氣地說。
“你們玩,還有一道菜呢!”杜大娘又去了廚房。
“這是什么萊呀?”繆悅問。
“海鮮呀,這些可好吃了,不信等會姐姐嘗一下就知道了!”冬兒說。
“我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們呢?”繆悅很散文地說。
“哎呀,悅兒姐姐,你別客氣嘛,我們雖然家窮,但吃得飽穿得暖,家庭和睦,就算多一個人只飯也是沒問題的?!倍瑑盒χf。
“哦。”
“來,悅兒姐姐,我們先坐下,來,姐姐,我去給你盛飯?!倍瑑簷C(jī)靈地走來走去。
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送到了繆悅嘴邊。
又一碗菜出鍋了,杜大娘叫來李大伯坐下來便開飯了。
“姑娘,你千萬別跟我們客氣,想吃什么就多吃點(diǎn),少了我再去打?!崩畲蟛f。
“嗯嗯!”繆悅夾起一塊魚肉吃了起來。
那魚肉很新鮮,酥脆。
“姐姐千萬別客氣,來吃!”冬兒為繆悅夾萊。
“你們也吃。”繆悅說著。
他們都在吃飯了,這一頓飯是多么地美味,這是繆悅吃過最好吃的飯了。
可他們不知道,這一次的飯菜也是他們最后一次在這吃飯了。
汐霧白竹
穿越之后又會發(fā)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