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過了好一陣才從地上清醒過來,待看清秦風,惡狠狠道:“小子,好大的膽子,敢管我們的閑事?”
其他三人站起來,與此人對視了一眼,也瞎嚷嚷道:“沒錯,我們加入修羅軍為羅城拋頭顱,灑熱血,說到底還是為了他們羅家。如今不過是要了他們羅家一個女人,你就敢跳出來與我等為敵,你說你是不是羅家安排下來的人故意羞辱我等?!?p> 秦風冷笑:“若是我一個靈海六重的小子也能夠羞辱四位先天宗師大人。依我看,幾位不如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現(xiàn)在就滾出修羅軍如何?”
“你,你敢侮辱我們!”
那名姓馬的光頭中年睜著一對三角眼直視秦風,威脅之意極為明顯。
“呵呵,威脅,沒錯,一個連最基本武德都沒有的武人只能是敗類。在軍中亦或只能成為蛀蟲一樣的東西,幾位如此德性,依我看,今日我威脅你們又如何?”
“你!”
馬姓修士大怒,“好,小子,剛才若非你趁著步法凌厲背后偷襲我等。我們豈非不是你的對手,除非你不使用步法與我等作戰(zhàn),否則就不算真的英雄。”
“不用步法是么?”秦風戲謔道:“我站在這里,你這種貨色又能奈我何?”
馬姓修士大怒:“可惡的小子,這是你自取其辱,怨不得我們。啊……”
這人咆哮著取下背上的金锏,快速攻了過來。
手中金锏化作無數(shù)锏影朝著秦風命門一連揮出,卻見秦風嘴角含笑身形變幻,輕而易舉避過他那看似凌厲的攻勢。
被其攻了半響,連衣角也未挨著半分,秦風打了個哈欠道:“閣下攻了這么久,是不是該輪到我了?!?p> “你……”
自己攻擊一位連動都沒動的武者,竟然連衣角都沒挨著。馬姓修士心下恐懼,心一橫,袖中利刃飛出,直取秦風咽喉。
見此人手段狠辣,秦風雙眼一瞇,一直負于身后的右手輕輕一出,瞬間化出一道殘影。
砰!
只聽到一道輕脆的聲音響起,那柄差點要了秦風小命的飛刀瞬間便被秦風右手食指彈飛。于此同時,化出右掌,一股強橫的力量附著于手掌之上。
感覺到這股可怕的力量,馬姓武者扔下手中金锏當即跪了下去。
“饒命,英雄饒命!”
看到他這幅不堪模樣,秦風心一軟,收回掌勢。
可就在此時,卻見眼前之人眼中透出一絲精光,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神色。右手一舉,一枚挾帶著漆黑之色的利刃直取秦風胸口!
“去死吧,小子!”
馬姓武者面露瘋狂,大笑不止。
可還未等他笑出聲,卻見秦風胸前一道黑影閃過。卻是那只未曾動作的左手,輕飄飄夾住激射而來的匕首。
“不可能,不可能,你的動作怎么可能這么快。你只是一個靈海境的武者呀!”
可是,就在他的驚惶中,卻只聽到秦風淡淡道:“魔氣,你竟然修煉魔道功法。該死!”
死字出口,秦風右手當即朝他天靈蓋拍下。
噗!
馬姓修士瞬間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老馬!”
其他三人見狀,恐懼憤恨無比。
“你竟敢殺死同袍,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p> 拂袖轉(zhuǎn)身,秦風戲謔的看著這三人道:“修羅軍第十小隊隊長,秦風。本小隊長最近正在招收兵員,不過幾位這樣的貨色,本隊長可看不上?!?p> “你……”
那三人被人羞辱,如何不怒,惡狠狠道:“秦風,你膽敢殺死同袍,當知按伏魔殿軍法,該當何罪?”
“軍法,此人修煉魔道功法,早已喪失人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殺他,只是依軍法從事。幾位也要跟我談論軍法嗎?”
方才這個位置,他們未曾看到那一幕,如今被秦風這樣一說,頓時有些心慌。再看到秦風舉出左手夾住的那柄利刃,立馬神色大變。
“不,不可能,老馬絕不會是這種人。”
可是此語一出,周圍那些抱著看戲心態(tài)的新加入的修羅軍立馬神色不善的朝他們看了過來。
極西之地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妖魔,亦或是投奔于妖魔的人族。
“來人,將這三人押下去,待本隊長好好審問?!?p> “是!”
轉(zhuǎn)頭看向說話之人,秦風訝然轉(zhuǎn)身:“錢大哥!”
錢寧朝秦風微微一笑。
二人離開那處,走在城中街道上。
“錢大哥,你不怪罪小弟么?”
“怪你作什么?”錢寧笑道:“若非你出手,我也是要出手的。那幾人其心不正,若是真的讓這種害群之馬加入修羅軍,豈不是軍心不正。到那時候,不用妖魔來攻,只怕我修羅軍已是亂作一團?!?p> “原來錢大哥早有主意??磥硎切〉荇斆Я耍〔贿^錢大哥恐怕不知道,那幾人其實是火鳳軍的人?!?p> 錢寧面上并無半點吃驚之色,嘆息道:“此事我也知曉?”
“知道!”
講到這里,輪到秦風吃驚了。他站住轉(zhuǎn)頭問道:“錢大哥即然知道他們是火鳳軍的人,當初為何還讓他們加入?”
錢寧有些難辦道:“眼下不是修羅軍新立,若是將那幾人拒于門外,外人豈不會認為我修羅軍招收門檻高。到那時想要招人就更難了。”
“修羅軍當真如此窘迫?可是在我看來,有摘天樓存在,修羅軍召新應當是應者如流才對?!?p> 提及此事,錢寧一臉無奈。
“摘天樓妙用,也只有真正入住的人才能知曉。外人如何得知,其實其他二軍亦是不錯,例如梼杌軍中的四兇陣,火鳳軍中的火鳳池同樣也有著助人修煉事半功倍的效果。摘天樓雖然效果更好,可礙于羅家罪族之名。想來這里的人仍是心存顧忌!”
“罪族?”秦風眉頭緊縮,想要開口詢問罪族之事??墒强吹藉X寧似不愿對此事多提,也就沒有再開口。
“總之,秦風你就在此安心修煉,靜候軍令便是!”
“嗯,也只能如此了?!?p> 二人走了一陣,錢寧將他帶到一家鐵匠鋪。
提到這家鐵匠鋪,規(guī)模不大??闪钋仫L啞然的是,前來求器的人卻從街頭排到了街尾,令人匝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