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提起香凝的名字,秦風有些羞澀的轉過頭去。
“哈哈,好呀,你小子。眼光夠高的,不過的確你的確沒看錯。依我的看法,你這小子也只有那等天姿絕色的女子能夠配得上。”
袁河高興的哈哈大笑,隨后拍他肩膀開玩笑道:“咋樣,定下婚事了?”
“啊……”
秦風撓了撓頭笑道:“沒有,這不年紀還小。還沒想到這一塊兒!”
“還小,依我看,你這小子快十五歲了吧?”
“嗯,再過一個月,就滿十五歲了。”
“是吧,都快十五歲了。年紀不小了,那何香凝依我看身材也長開了。你可知道,你袁大哥我在你這般年紀的時候早就娶了婆娘,生了兒子。你都這么大了,難老婆都沒娶,你怎么好意思你?”
“啊,袁大哥。你有兒子啦!”
“那可不!”
像是難得回想起往事,袁河拉著秦風又回到了街角那個小攤。點了兩份豆腐花,一邊吃一邊極為感慨的說道:“當年,我遇見孩兒她娘的時候。驚為天人,回家趕緊跟爹娘說了,然后就下聘禮將她娶回家啦。你不知道,初時孩兒她娘哭得唏哩嘩啦,后來相處久了自然就習慣了。一年后給我生了娃娃,你說緣份從來都是要自己把握的。若是遇著了自己喜歡的女子,都沒敢出手。那豈不是白活這一遭了!”
“才一見面,就談婚論嫁。袁大哥,你可真是……”
秦風有些佩服的舉起大拇指道:“這個!”
袁河看到他夸自己,頓時哈哈大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羨慕你袁大哥。你小子可是比當年的我長得俊俏得多,哪怕那何香凝是這神月大陸最為出色的女子。你配她也是足夠了!怎么,你小子莫非跑到這天香園來為了見她,可半路上遇見那詭異身影這才跟到這里?”
“沒錯,我是有些擔心。所以這才四下查看,可沒想到。那詭秘的身影在進入天香園后便消失不見。袁大哥,你即然被命令徹查此事,不知道可找到了什么線索沒有?”
“這線索么,有倒是有??墒菂s也說明不了什么!”
“什么線索?”秦風看到袁河有些為難,從乾坤袋中拿出酒葫蘆給袁河倒了一碗。
“袁大哥,若是為難的話,那就算了?!?p> 聞著噴鼻的酒香,袁河迫不及待的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頓時雙目一睜,“好酒,好酒。秦風,你這酒是哪里弄來的?”
“袁大哥,你若是告訴我實情。我便告訴你這酒是哪來的!”秦風笑得如同一個奸商。
瞧他這樣,袁河為難道:“罷罷罷,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之前我們有兄弟看到,那黑影似乎一頭白發(fā),且還是一個使劍的高手。在追捕過程中,我們好向個兄弟差點折在那白發(fā)魔女手中?!?p> “白發(fā)魔女,使劍!”
暗暗記下這兩個特征,秦風不再多說什么。
袁河使勁朝秦風使眼色,那意思顯而易見。
秦風啞然失笑,倒也沒有吝嗇,又給他倒上一碗道:“這酒雖是好酒,袁大哥卻不能喝得太急。”
“省得省得,這酒勁太厲害,依我現如今的實力最多也只能喝兩碗?!?p> 說完,端起酒碗迫不急待的喝了起來。
倒是真豪氣,竟將這第二碗酒一飲而盡。
看得秦風有些啞然,以他如今的實力也不過喝上兩三口。喝第四口已然是達到了自己的極限。
袁河的實力已近偽極天境界,能喝上兩大碗足可見他的實力也比尋常的同階強者要強上不少。
將九曲臨仙酒一飲而盡,袁河打了個飽膈,十分滿足的看著秦風手中的酒葫蘆道:“聽人說,有些武者為了修習武道,特易釀造這等藥酒。細想之下,這極西之地能夠釀出這等美酒的屈指可數。不久之前,聽聞在城外發(fā)現了醉酒翁的尸體,秦老弟,你說說,殺死醉酒翁的那人不會是你吧?!?p> “是我!”
秦風干脆的答道。
雖然早有所準備,可真正聽到這個答案。哪怕是袁河,依然是震動不小。
他咽了口口水,剛剛才飲了兩大口酒。如今竟又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連忙端起桌上的茶壺大喝大飲起來。
這攤位非同小可,這茶壺自然也非同一般。飲了良久,也未見壺中之茶干竭,反倒是袁河喝了半響終于覺得渾身通暢了些。
此時,他渾身燥熱非常。滲滿了汗珠!
方才飲酒時未覺有異,如今酒勁方起,終于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只見他渾身赤紅,如同火燒火撩一般。
可是哪怕被熱浪蒸得渾身顫抖,可依然是讓袁河忍不住呻吟了聲。
“舒服,真他娘的舒服。老弟,你這酒也真好,如今你老哥我境界松動。只怕很快就要破境,就先行一步。日后若是有緣,再見。”
秦風也看出了他的異樣,臨陣突破。這可是好事,秦風沒有留下他的意思。
“請!”
“請!”
袁河縱身一躍,消失在大街上。
攤位上負責斟茶的茶博士面色如常,只是將那壺茶替秦風換了一壺,便淡然走開。
瞧見他的舉動,秦風頗覺有趣,并未多說。又吃了一碗豆花,干脆飲起茶來。
這茶清香撲鼻,潤體清心,難得的回味無窮。似乎與那九曲臨仙酒有著異曲同功之妙。
可是,飲下這茶之后,秦風神色有些難看。
因為,他的身體自頭部以下竟然開始變黑。渾身上下竟然仿佛失去知覺一般!
看著自己逐漸變黑的身體,秦風暗叫不妙。警惕之極的看著那看似普通年紀不過二十上下的茶博士露出了驚慌神色。
誰料那茶博士卻是笑瞇瞇的轉過身來,笑看著秦風道:“你果然喝過了九曲臨仙?!?p>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九曲臨仙?”
秦風暗道不好。
孰料那年紀輕輕的茶博士取下臉上一張面皮,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
“不,不可能,你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