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凡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早就不在執(zhí)政廳了,而是躺在了自己的府邸里面。
他起身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又打了一套《五禽戲》,這才渾身抖擻的又活了過來。
算一算,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第八天了,距離自己的“史實模式”解鎖就只剩下兩天了,王凡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洗漱過后,這才走出自己的府邸,讓一個門卒去把所有人都喊了過來。
如今的執(zhí)政大廳,比起以前,可真的是熱鬧的多了,而王凡也看到了一個自己許久不見的面孔,那便是早在師父華佗那里調(diào)理身體的自己的左膀右臂——戲志才。
如今的戲志才,整個人看起來有精神的多了,面色紅潤,神清氣爽,腰板也挺拔了許多,王凡看的不由得一笑,對著他說道:
“戲志才,你莫不是偷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這才幾許不見,便越發(fā)的精神了許多!”
戲志才亦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多謝公子錯愛,讓華佗先生親自為才調(diào)理身體,華先生之手段,才,五體投地!”
王凡隨口跟他來了個玩笑,整個執(zhí)政廳里的氣氛也輕松了不少,王凡看著廳上,左邊站著:
陳淵、戲志才、夜等人。
右邊站著:
黃忠、典韋、陳到、劉辟、龔都、黃舞蝶、幸運白等人。
其實算起來,加上周泰、蔣欽、程昱、黃敘四人,王凡的手下真的可以說能人異士不少了!但是,武將卻比文官足足多了三倍!這也讓王凡心里不斷的打著小九九,自己是不是該去多弄點謀士了……
而且,玩家里面認識程昱的,不在少數(shù),或許自己應該找個臉生的謀士,把程昱給換回來。
“志才,如今黃巾大勢已去,群雄蠢蠢欲動,汝南雖已歸屬,但偌大的一個郡,以凡城的幾萬士兵,想高枕無憂,尚且有些勉強,可有良策?
另,凡城雖為汝南眾城之首,卻不好操控各個屬城,計將安出?”
如今,程昱不在身邊,王凡自然就只能詢問戲志才這位最早跟隨自己的謀士了,而且,戲志才和程昱比起來,可能程昱更厲害的是偏內(nèi)政,當然,陣前指揮也不是一般的小謀士能夠比擬的。
戲志才聽完之后,嘴角微微一笑,自然是早有腹稿,就一步邁出來,回答道:
“公子無憂,先前漢皇帝已經(jīng)施令,各地可自行招募私兵,以拒黃賊,而今雖黃賊已破,卻仍有不少勢力,不斷流動于民間,以褚燕黑山軍為例,在河北一帶仍舊饒的朝廷勢力頭疼不已。
公子自可派一支隊伍前去支援清剿,再以汝南空虛為由,廣招義士,囤積糧草,按兵不動,則諸雄不敢破其漢威矣。
外勢無妨,內(nèi)憂則必除之,先,可以軍工論賞,授予兵士獎勵,以奮軍心,其次,可借此除掉一些尸位素餐的職務,以凡城之人接替,但接替之人,必要認真考量!
所有可用之才,公子亦可招入麾下!收為己用。
想必,此次征伐黃巾,主公應得到了不少的賞賜,亦可用于汝南建設。
今公子之賢明,又有如此功績,想必,汝南很快,即可有實力面對飄搖的風雨了。”
王凡一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
“如此一來,就辛苦志才和陳伯,作出獎賞官爵之列,待到下月初,便實行下去。
還有,黃巾的副本也已開放,想必到時會有許多的玩家市場,可讓陳伯安排一下,如果有帶:真字的裝備,不論多少,不管多貴,全部買回來。
最后,夜,你和幸運白組織一批玩家,去試試黃巾余孽的副本,順便看一下轉職系統(tǒng),大致了解之后,回來告訴我。”
一群人都領了任務,就下去自己忙活去了,王凡閑著無事,就在凡城瞎溜達了一下。
不知不覺,王凡就溜達到了凡城的牢房處,因為擔心王凡的人身安全,典韋閑著的時候就會親自跟著王凡,所以那些獄卒也都沒有為難他。
王凡走進牢房里,看著牢房里的犯人,只有寥寥幾人,其中就有被自己忘卻已久的原太守——應劭,還有袁術的兩位武將,雷薄和陳蘭。
那陳蘭,早在與龔都交戰(zhàn)之中,被砍去了半天手臂,雖然被雷薄及時救回,卻也無法安身立命了。
看見現(xiàn)在的“王凡”走過來,幾人都不認識,但是看到王凡身后的典韋,那應劭就第一個嚇得坐在了地上。
“你是何人?”
王凡并沒有管應劭,而是直直的走向了雷薄、陳蘭二人,雷薄斜眼瞧了一下,開口問道。
典韋剛要動怒,就被王凡制止了,雷薄看到這個細節(jié),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人。
“救你的人!”
“呵!看這黑臉漢算個豪杰,怎么跟了你這么個叛徒?”
王凡微微一笑,說道:
“非也!吾可救你于牢籠之中,但你要為凡城效力,如何?”
雷薄又把眼移到了別處,這才開口說道:
“吾雖敗將,卻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
“你雖忠義,那袁術卻早已逃之夭夭,棄爾等如草履,何況,你真打算在這里待上一輩子?我可以放了你,但就算你可以衣食無憂,不問兵事,你這兄弟,又能如何?”
雷薄看了看身邊的陳蘭,心里百般滋味,二人本是袁術賬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武將,他們還年輕,雖說比不上大將紀靈,卻也正是歌酒快哉的時候,不曾想如今卻共處一室,成為了俘虜。
陳蘭看見雷薄因自己而猶豫,大怒的站了起來,罵道:
“凡賊,吾不需要爾等憐憫,大丈夫生于亂世,死于戰(zhàn)場,豈不快哉,薄哥,不要中了這奸人之計!”
“大丈夫?黃巾之亂,四方擾攘,爾等不去為民除害,反倒趁我凡城出兵討賊,趁虛而入!不分忠良,助紂為虐,這也是大丈夫所為?
袁術棄爾等逃命,吾好心為你薄哥指一條明路,且不說生死好壞,那王凡卻也是朝廷欽點太守!汝南百姓無不擁戴!爾乃一叛賊敗將,不為忠節(jié)求死,不為友人求義,不為蒼生求仁,不為雙老盡孝,一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人,有何顏面談及大丈夫!”
王凡狠狠地駁斥道,把陳蘭聽的是面色發(fā)紅,渾身顫抖,不斷的用自己的單臂指著王凡,但口中只說出:
“你……你……!”
“不要說了!”
雷薄大喊了一聲,接著說:
“勞駕為王凡太守帶句話,雷薄愿歸順于王凡太守,但卻有個條件!”
雷薄頓了頓,接著說道:
“其一,我與陳蘭,生死同命,我二人,不可分開。
其二,他日若逢舊主,薄,亦會辭去,若太守大人不答應,且殺掉我二人吧!”
說完,雷薄就冷冷的坐在了一邊,沉默了起來。
王凡思量了一會兒,跟典韋耳語了一番,就走了出去,而走到了半道的時候,一旁的應劭就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這位公子,我呢?不知太守打算如何處置應某人?”
王凡停住,轉過身去,打量了一下這位“前任”,接著笑了一笑,說道:
“你想受到如何處置呢?”
“哼,我應劭雖說與他有惡,那也只是受小人之騙,王太守既已被欽點,應劭無話可說,若公子方便行事,可與王太守說,應劭雖無一身武藝,卻還是讀了一些書,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功名利祿皆虛無,應劭只不想白費了讀的這些書,若王太守愿意,邵,愿為一小吏,算是彌補過往吧?!?p> 王凡笑了笑,沒說什么,就直直的走了出去,那應劭看著王凡的背影,也只是嘆了口氣,并未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