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拍好了。”齊微瀾聽了司機師傅的話,感到很困惑,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愿意給一個陌生人這么多的關(guān)懷,她的死活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齊微瀾這么想著,沒想到嘟囔出了聲,司機師傅又笑了起來,帶著特有的口音,“這有撒子為什么的嘛,不等你才需要理由的撒,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放下你一個小姑娘獨自留在這種地方的撒?!?p> 齊微瀾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一言不發(fā)的坐上了車,聽著師傅不斷地絮絮叨叨。
這個世界沒有雖然那么好,但是也沒我們想的那么壞,一個人做好事往往不需要理由,而是本性使然,信念驅(qū)使。但一個人需要經(jīng)受比我們想象更多的難堪,才會成為一個人們眼中十惡不赦的壞人。
有人說“好人需要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取得真經(jīng),而壞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這句話是對壞人的開脫和對好人的嚴苛,但是誰又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想當(dāng)個壞人呢?(除了超雄,基因問題)
他們也曾向往過藍天,向往過愛,只是打擊太多不敢奢求罷了,如此傷痕累累才逼不得已走上邪路,現(xiàn)在他們想放下屠刀了,就讓他們放下吧。
......
兩天后的傍晚,拍賣會如期舉行。
池安沒有穿她以往穿的洛麗塔小裙子,而是選擇了一身露肩設(shè)計的酒紅色的半裙,裙邊還綴著星星點點的碎鉆,旋轉(zhuǎn)之間,踏著月白色的高跟鞋,顯得越發(fā)閃耀動人,再配上面頰上銀黑色的面具,讓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神秘與誘惑的結(jié)合。
因為白木禮早上醒了,陌綏堰在做名為“看望”實則“試探”的工作,所以陪她來的是伍樾,裝束就不用多說了,反正男人正式的場合翻來覆去也就只會穿西裝配領(lǐng)帶,沒什么新意。
不過為了隱藏真實身份,池安特地制作了兩張易容面具給她和伍樾,雖說不怕別人認出來,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登記完來客后,就進入了內(nèi)場,伍樾領(lǐng)著池安上了二樓的無憂包廂,和一樓不一樣,這里是貴賓席,需要請柬,而他們代表的是無憂門,雖然分舵被毀,但消息并沒有傳播的很遠,而且總舵又沒毀,實力還是在的。
進場后離拍賣會開始還有很長的時間,池安很無聊,又沒有什么可以消遣的,只能數(shù)著底下進來的人玩。
“一個,兩個......等等!那是......”
?。。。?p> 池安一臉震驚的看著底下穿著香檳色長裙款款走進來的人,竟然是齊微瀾!她怎么在哪都能遇見她!
她,該不會是跟蹤過來的吧,不對呀,不可能啊,跟蹤的話,她怎么可能逃過無憂門的人的感知,而且有什么事直接問她就好了呀,不過她不一定會實說就是啦,一點都不試探不問直接跟蹤怎么想都不可能耶,那她又為什么來了這里......
池安的思緒千回百轉(zhuǎn),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來,只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讓齊微瀾知道,普通大學(xué)生的形象可不能倒,所以,還是先掩緊她的小簾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