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微瀾聽了池安的描述忍不住笑出了聲,“只記得長的還可以的??!哈哈哈哈,無憂門又不是看顏值招的人。那安安你能畫出來那個伍...參司的樣子嗎?”
“畫畫?當然可以啊,我畫的可好了呢!我幼兒園的時候拿過小太陽杯銀獎呢!不過現(xiàn)在沒辦法畫呀!難道寫血書么?嘶,還是等我回去了畫好給你發(fā)過來算啦!”誰還不會畫個速寫了,就是水平的問題罷了!至于她的水平嘛,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那就說定了,一定要發(fā)過來哦~~還有沒有其它的情報???比如說他們最近有什么行動之類的?!饼R微瀾摸了摸下巴又問道。
“什么行動......不曉得誒,哎,瀾瀾,你知道無憂門泰陵分舵前幾天被毀了的事情吧!”池安偏頭詢問。
池安說完想湊近齊微瀾的耳朵繼續(xù)接下來的話,突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她們所處的地方可是荒郊野外,怎么會有人特地來偷聽......所以她脖子又轉了個方向,尷尬地裝作欣賞月亮的樣子,
“就是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們怎么被滅門的啦!我不是去救人的么,然后他們帶我去了一個實驗室,那里有很多尸體,都差點嚇死我了啦!估計就是那就是前幾天新鮮死掉的成員們,他們啊,都中了同一種病毒,還是目前還未發(fā)現(xiàn)的那種!所以!我,這個新世紀的領路者!為它起了個高雅的名字——狗剩!”池安邊說著話邊展開雙手,就像陶醉于自我的才華之中。
“噗。”齊微瀾沒忍住,又笑出了聲,“為什么叫狗剩???如此樸實而接地氣的名字,還真不像你取的?!?p> “因為它是狗做出來的東西!”感受到齊微瀾的疑惑,池安又補了一句,“這個病毒是人為養(yǎng)的呢,你說做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是連狗都不如!不對,小狗狗那么可愛,那它應該叫......算了,想不出來,還是不改名字了,委屈一下小狗狗吧?!?p> “這樣啊......那個病毒危害性很大么?”
“都已經(jīng)有大規(guī)模的殺傷情況了,你還問它的危害性大不大呢!無憂門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F(xiàn)在它的傳染性低,對其他人沒關系,但它畢竟是人工培育的呀,要是哪天它的研究人員突然腦殼子被門擠了壞掉了,靈光乍現(xiàn),然后把它改進了,那你說,是不是一場人類的浩!劫!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這么缺德,看我扎不死它!”
池安氣鼓鼓的,手里還翻出銀針做出了扎人的動作。
“這么沒有人性啊?!笨磥硭挠媱澮淖円幌铝?,雖然她冷情,但也知道是非曲直,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堅決不能碰。
而對方是一個比無憂門更不能聯(lián)系的存在,一個是個人恩怨,另一個就涉及到社會黑暗了。
“就是就是,尤其我還是個醫(yī)生,就更忍不了這種事情了!哼。”
“哎呀,摸摸頭,不氣不氣!”
......
這天晚上她們倆聊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微微亮,才互相別過。晨曦透過葉子的縫隙灑下來,好像都是第一次照到兩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