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棋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布雷爾倒是不生氣,他耐心的向秦棋介紹道:
“外斯特帝國的前任皇帝陛下與現(xiàn)任皇帝陛下乃是親兄弟,可惜的是,前任皇帝因病早逝,不過他并沒有將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而是將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現(xiàn)任皇帝丹希爾陛下?!?p> “而我剛才所說的哈里斯殿下,他就是外斯特帝國前任皇帝的兒子,同樣的丹希爾陛下也將他視如己出?!?p> “陛下自己沒有親生兒子,只有兩個公主,一位是長公主芙琳殿下,另一位是幼公主卡洛爾殿下。”
“當今陛下正值壯年,因此未立儲君,但外斯特帝國的民眾都知道,未來皇帝寶座,要么是由長公主芙琳殿下繼承,要么就是由哈里斯殿下繼位?!?p> “鄙人屬于哈里斯殿下的直屬心腹,又是哈里斯殿下的幼時玩伴好友兼同窗,因此與哈里斯殿下同心同德,日后當然也希望哈里斯殿下一統(tǒng)天下。”
秦棋聽布雷爾說了這么大半天,這才大概了解到外斯特帝國的一些基本情況,但他心中還是有疑問,“長官跟我這個國外人說這些做什么,況且我只是區(qū)區(qū)南諾步兵團一營營衛(wèi)的小小傳令官。”秦棋對布雷爾找他聊天的動機質(zhì)疑。
布雷爾搖了搖頭,他臉上露出一片笑意。
秦棋見布雷爾無故發(fā)笑,他心里更加驚疑。
布雷爾不再賣關(guān)子,而是直接說道:“你先前在校場上的舉動被哈里斯殿下看到了。”
布雷爾說的很隱晦,秦棋大概猜測到了什么,但是他并不確定,于是裝傻道:“我有什么行為,各營衛(wèi)新兵競選隊長之職,與我這個小小的傳令官可沒什么關(guān)系?!?p> “那個與你一同前來的,叫做克萊夫的新兵,你確定你沒對他動什么手腳?”布雷爾挑明了話題。
秦棋不再說話,克萊夫臨死之際,之所以能夠打敗那個叫特納的壯兵,確實是秦棋動的手腳,他沒想到的是,這件事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布雷爾見秦棋不說話,他用篤定的口氣對秦棋說道:“像你這樣的大能之人,只要愿意出力幫助哈里斯殿下,以后做王成侯,還不是易如反掌。”
布雷爾口氣開始變的恭敬起來,不過秦棋依舊沒有說話,他目前對王侯將相并無興趣,不過這次的事情倒是提醒了他,以后做事一定要隱秘,不然總被人盯上也是件麻煩事。
布雷爾以為秦棋有所心動,于是繼續(xù)說道:“可笑芙琳那傻女人,還像是撿到寶一般把那個叫克萊夫的新兵捧在手里,他哪里有哈里斯殿下這樣的眼光,殊不知,眼前的你才是王國命脈?!?p> 布雷爾對長公主的稱呼也開始改變了,他似乎已經(jīng)把秦棋看作一伙人了。
瞬間將像克萊夫那樣的普通新兵,變的強大無比,對于秦棋來說確實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對于像布雷爾這些普通人而言,秦棋的這種能力確實有些驚世駭俗了。
秦棋見布雷爾越說越起勁,他連忙解釋道:“長官,不好意思,我這人向來胸無大志,不想升官也不想發(fā)財,更不想?yún)⒓酉窆锼沟钕录伴L公主殿下這樣王位之爭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睡了,現(xiàn)在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p> 布雷爾看著秦棋,他不再說話了,臉上的神色也轉(zhuǎn)變了好幾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臉上終于再次露出微笑,“當然,你可以回去休息,既然你太累了,那么關(guān)于哈里斯殿下的事情,我們以后也有的是機會說。”
秦棋聽言,便起身欲走。
“等一下,”布雷爾叫住了秦棋,道:“雖然你能力非凡,但是我不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內(nèi)容不被其他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放心吧,我這人向來怕麻煩,你剛才對我說了什么,我早就忘的一干二凈了?!鼻仄迥樕下冻鲭y以琢磨的微笑,他掀開帳簾,離開了參謀營帳。
秦棋剛離開參謀營帳,他正要進入自己的營帳,卻不料半路上竟然被人攔住了。
攔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提拔他為傳令官的第一營衛(wèi)百夫長,瓦倫。
秦棋還沒詢問瓦倫為何攔住他,卻被瓦倫搶先道:“走吧,長公主殿下有請!”
秦棋心里一陣崩潰,看來今天是別想睡覺了。
長公主等一干大貴族全部住在奇艾村的最東邊,雖然只是外斯特帝國在南諾城的暫租地,但其中各種設(shè)施齊全,連居住的地方也不是簡單的帳篷,而是精致的磚瓦洋樓,這里也被稱為奇艾村的“貴族苑”。
貴族苑有帝國精兵把手,這些精兵裝備精良,完全不是南諾步兵團那些新兵所能比擬,這些精兵也是外斯特帝國的根本,在面對南方帝國侵略的時候,也是這些精兵真刀真槍的保衛(wèi)帝國王都。
秦棋因為受到長公主的傳召,所以并沒有被精兵團阻攔。
貴族苑其中有一棟最豪華,最闊氣的建筑,就是長公主芙琳的別墅。
秦棋與瓦倫站在門口,瓦倫面向秦棋,說道:“那么,你就在這里稍候片刻吧,我任務(wù)完成,該回去了。”
秦棋點了點頭,目送瓦倫離開貴族苑。
秦棋等了大約十幾分鐘,一個女仆從別墅中走出,此刻天一微亮,那女仆手中依舊提著燈籠。
秦棋借燈籠的燈光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仆,見那女仆長相清秀,行為端莊,一看就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
女仆見秦棋打量她,她也落落大方的看了看秦棋一眼,她走到秦棋面前,微微鞠了一躬,然后道:“秦棋大人,長公主殿下有請。”
秦棋微笑點頭,道:“麻煩帶路?!?p> 女仆便在前方為秦棋帶路,親自則跟在后面。
長公主的別墅很大,秦棋跟著那女仆七繞八繞也沒有到達目的地,眼看是往別墅后院走,秦棋心中好奇,便向那女仆問道:“我們這是去哪里?”
秦棋覺得目前走的似乎不是去見長公主的路。
那女仆回頭看了秦棋一眼,說道:“大人到了便知道了。”
秦棋覺得眼前這女仆聲音輕柔且溫和,他心中疑慮消去了很多,“你叫什么名字?”秦棋問道。
“大人叫我洛蘭就可以了。”女仆禮貌回應道。
很快,秦棋跟著洛蘭走到了長公主的后花園。
此時正值暮春,再加上后花園鮮花繁多,草木茂密,所以顯得非常漂亮。
在那些花草青圃之中,還有一泉池水。在魔石路燈的照耀下,池水騰騰升起的熱氣,讓整個后花園顯得神秘而旖旎。
這時,又有另外一個女仆從別處走了過來,那女仆手中捧著一個玉石托盤,盤中裝滿各色鮮花的花瓣。
很快,那女仆走到池水邊,他把玉盤中的花瓣撒入池水中。
秦棋看了看撒花女仆,他有些疑惑的向身邊的洛蘭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洛蘭走到秦棋身邊,她一邊伸手準備解開秦棋的衣服,一邊說道:“長公主殿下不喜歡人身上有怪味,因此令我和珍過來幫助秦棋大人沐浴更衣。”
原來另一個女仆叫珍,秦棋心里這樣想著,他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自言自語道:“我身上有怪味嗎?”
秦棋這樣說著,他用自己的手,擋住洛蘭的手,不讓洛蘭給他脫衣。
“這是長公主殿下的命令呢!”洛蘭輕輕拿開秦棋的手,她繼續(xù)給秦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