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娘還是不死心,“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找的哪個大夫看的?別是看錯了!”
“哎呀歡姨,是真的!敬大夫親自看的!”
“什么!那個庸醫(yī)的話也能信!”說別人歡娘許是就認了,一聽是敬敏之當時不干了!“不成!你趕緊讓蔣公子再換個大夫瞅瞅!”
歡娘可還記得長生當時力竭結果叫這個庸醫(yī)給看成了,縱欲,過度!
敬敏之為什么幫著長生他們說謊?還不是有這么大的把柄在長生手里!長生不在乎她的秘密被敬敏之宣揚出去,敬敏之還丟不起這個人呢!
“歡姨!這話讓我怎么說?。 彼褪Y紹恩再熟也不能對那方面的事指手畫腳??!再說蔣紹恩是怎么回事沒人比她更清楚。
“瞧我糊涂的!算了,這事讓沈峰去做,你少往外跑給我省點心!”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別院里跟著大家伙訓練呢。
“小公子!午東訖公子來了?!?p> 這么晚他來干什么?“知道啦!歡姨我先出去看看。你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
“這怎么行!咱們樓里什么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我出來連個能拿起事來的人都沒有!再說我也不放心!今日已經出來的久了,我先回去!你去忙你的!回頭我?guī)菐讉€一起來看你!”
“哎呀!要不今天就歇業(yè)一天!讓姐姐們都來!”歡娘的回頭還定是什么時候呢!自打她搬出來住,歡娘和樓里的姐姐們恨不能和她斷絕往來才好了!
長生知道他們是怕連累她,可是她又何曾在意這些!歡娘和大家的好意只會讓長生難過。
“又胡說!”歡娘也知長生的心,只是世道如此,她們身處在這紅塵之中,就不得不顧慮到世人的眼光。她們再沒什么可怕的,只是長生到底與她們不同。“你那些姐姐哪個是能閑得住的?趕緊去!下回你休息我?guī)齻円黄疬^來!”
長生知道攔不住,“那也不急走,你許久不來,香蕉嬸和海棠姐姐也念你。你們在后院好生親近親近,說些體己話!”
“知道知道!休要啰嗦!趕緊前頭去!”
。。。
長生邁過月亮門就見午東訖站在前院涼亭里望月。
深秋進冬的涼亭真的涼。長生搓了搓被風吹的微涼的手臂,順著午東訖的角度望去。今晚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圓!
“你倒是好興致!你不會是想家了吧?”
不是想家,而是.......午東訖回頭看見長生單薄的衣衫,嘴不過腦的回懟道,“既然冷作何不多穿點!莫不是以為穿的少了就能模仿出魏晉之風!”
放眼書院,條件好點的人家的姑娘早早披上了狐皮裘衣,條件稍差一些的也已穿上了披風兜帽,偏長生不與眾人同。都到這個時節(jié)還是一身單薄的長衫,是真把自己當男子了嗎!
長生雖然這么多年早就適應了午東訖的神經病屬性,但還是止不住火大?!拔鐤|訖你不會特意找我吵架的吧?!”
“......”午東訖一時氣節(jié)。氣長生,更氣自己。來的時候明明想好要跟她好好說幾句的!
長生不知午東訖波瀾壯闊的內心,就見他甩了披風打頭往自己的書房去了。心里暗罵——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