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總裁的妻子6
“于小姐就這點誠意?”
晨曦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說這種大話了。
這家店,吃一頓,怕是頂?shù)纳习壮俏瀛h(huán)一套房的首付了。
哪怕是和周予澤戀愛的時候,兩人也就只來過一次。
于氏的狀況并不好,她花了一千萬請了個超級保鏢已經(jīng)是破罐破摔了,現(xiàn)在還得花巨資養(yǎng)這個超級保鏢。
想想心好累。
又想退貨了怎么辦?
不過大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再難受也得忍著。
晨曦看著對面優(yōu)雅點餐的男人,輕車熟路的樣子顯得很是熟稔。不由有些疑惑,他一個保鏢,就算收入很高,可是也沒有到能經(jīng)常出入這里的程度啊。
“嗯,就這些吧,差不多了?!?p> 終于停了!
晨曦幾乎要捂住胸口了。
他每說一道菜名,她的小心臟就要跟著緊兩分。
“于小姐想喝點什么酒?”
男人隨口而出的問道。
但是晨曦就是聽出了一絲不壞好意的味道。
看著酒水墻上琳瑯滿目的各色酒水,晨曦表示有點暈。
對酒她是真沒研究。
不過,若是讓他選,依著男人的尿性,肯定是要讓她吐血的價格了。
眼珠從上往下轉(zhuǎn)悠兩圈。
一般貴的東西都會放在上面。
晨曦直接指了最下面角落處不起眼的一瓶。
“就它了?!?p> 服務(wù)生有些驚訝的看了晨曦一眼。
晨曦自動把他解讀為鄙視。
鄙視就鄙視吧,總比吐血三升好。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晨曦一眼,“開吧。于小姐果然干脆?!?p> 晨曦:......
又有不好的預(yù)感怎么辦。
‘嘭’的一聲,一股酒香襲來。
服務(wù)生恭敬的為他們一人倒了一杯。
“1990年的羅曼尼-康帝極品白葡萄酒。目前售價100萬。祝兩位用餐愉快!”
“噗......”
晨曦幾乎絕倒。
男人像是沒看見她難看的神色,打趣的說道:“沒想到于小姐眼光這么好,這瓶酒應(yīng)該是店里最好的酒了吧?!?p> 晨曦:......呵呵,你大爺!
特么的,誰讓寶寶不懂酒呢,不知道現(xiàn)在退貨還來不來得及?
默默哀悼了幾分鐘自己的銀行卡,晨曦還是撿起地上的玻璃心。
錢都已經(jīng)花了,也就不必矯情。
晨曦擼起袖子就開吃。
“哎,對了,明天開始你要更加小心了,那人可能隨時都會對我下手的?!?p> “我也不叫哎。不過~看在于小姐今天這么有誠意的份上,你可以叫我名字。”
“嚴(yán)離,我的名字?!?p> 嚴(yán)離說著,端著酒杯和晨曦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
晨曦瞪大眼睛,男人伸手碰杯的時候手腕漏了出來。
白皙如雪的手腕內(nèi)側(cè)有一朵小小的薔薇花一般的印記。
粉色花瓣層層疊疊,猶如活的一般。
晨曦突然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奇怪感覺來。
酒足飯飽之后,晨曦腆著肚子走出餐廳。
雖然錢花的是前所未有的多,但是吃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爽。
兩人關(guān)門上路,只是這速度是不是快了點?
“哎...嗯,那個...嚴(yán)先生,你能不能慢一點,回家也不著急這一會兒。”
“慢一點?你確定?”
晨曦奇怪的看向他,但見他眼神專注,眼睛更是不時瞥向頭頂?shù)暮笠曠R。
晨曦連忙轉(zhuǎn)頭,兩輛看不清號牌的車正緊跟在后面,速度只增不減。
奶奶的,今天剛干完嘴炮,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想要弄死老娘是吧。
媽蛋!
“話說,我倒是比較好奇,于小姐是怎么知道你丈夫要殺你的?”
晨曦也沒問他怎么知道是周予澤要殺她,畢竟像他們這么貴(黑)的安保公司,出點錢調(diào)查調(diào)查她也是正常的。
“我不過防患于未然,連自己孩子都能弄死的男人,只能用變態(tài)來形容,變態(tài)有什么做不出來的?誰知道,他還真動手啊?!?p> 晨曦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畢竟周予澤的確夠變態(tài)的。
不得不說,嚴(yán)離的車技真是不錯,引著后面兩輛車以180的速度直接滑進一條極窄的小道上,他是過去了,可后面兩輛并排行駛的車不得不急踩剎車,然而還是來不及,兩輛車頭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然后,就只看到濃煙升起.....
晨曦有些慶幸的撫了撫胸。
看來她之前猜測沒錯,周予澤絕對不會放過她。
?
因為休息的晚,第二天晨曦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
剛到總裁辦公室,就看到項目經(jīng)理一臉為難的樣子守在門口。
“于總,關(guān)于您昨晚的方案,我有些問題想跟您探討探討。”
晨曦又看了眼同樣守在門口的另外兩個部門經(jīng)理,直接對秘書道:“通知各部門,五分鐘之內(nèi)到會議室。”
會議室里還是昨天見過的熟面孔。
“于總,關(guān)于您說的,承接新項目利潤分成的做法。我們于氏是不是太吃虧了。”
“嗯?說說看,哪里吃虧了?”
項目經(jīng)理臉色有些奇怪的扭曲了下,“之前周總在的時候,我們簽的合同至少都是占了三分利的,可是現(xiàn)在......就一分,這......”
晨曦不置可否?!澳悄阏f說,按照周總給的分利標(biāo)準(zhǔn),最后公司盈利了嗎?”
“額......”項目經(jīng)理有些語塞。
“可是既然周總定好的三分利畢竟是帶來收入了的,而且是三分,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分,不是比之前更少了嗎?”
晨曦放在桌上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吳經(jīng)理可是看清楚了,我寫的是凈利潤一分。當(dāng)初周總對公司做出了什么貢獻我現(xiàn)在不予置評,我只知道,這幾年來,我們的合作者越來越少,大家都說于氏集團要價太厲害,可是我們自己知道,我們的要價真的很高嗎?高的我們甚至每一個項目都是虧損?!?p> “如今我們在業(yè)界的名聲本來就不好,若是還守著三分利的標(biāo)準(zhǔn),請問諸位,誰還愿意和我們合作?別跟我說以前,我知道,以前都是周總找項目,可是周總找的項目,最后到底賺了多少錢?”
呵呵,其實事實是周予澤把于氏弄的沒有人敢和他們合作,于氏就只能在周家手里拿項目,搞得還像于氏欠了周家多大人情一樣。
結(jié)果每次周家給的項目,周家是賺了,可于氏幾乎都是做賠本買賣,還不如不做。
吳經(jīng)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這會兒也只能低頭認(rèn)同。
“現(xiàn)在誰還有問題,一個一個來?!?p> 眾人默然,現(xiàn)在誰還有意見?
本來還以為晨曦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的董事們,這會兒才開始正視起晨曦來。
廖董:“只是,雖然我們把標(biāo)準(zhǔn)降到了一成,政府項目和大型商業(yè)項目,恐怕也很難再接手了。”
“不如......找周總幫忙?”說話的是一個部門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