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童文的得力助手孔耕,被另一個得力助手雷皎潔,給雷死了。
那邊雷人雷的好笑,長陵這邊的辯論才還未落下帷幕。雖然什么也沒討論出來,不過官員的住房問題總算是得到了重視。劉得淏拿出古代漢朝的例子:
劉邦建立漢王室之后,官員住房問題提上議事日程,向全國發(fā)布了《同安輯令》。其中規(guī)定:凡是列侯這一級官員,都發(fā)給官印綬帶,賜給寬大的住宅;俸祿兩千石的武官,可以遷居首都長安,賜給差一點(diǎn)的住宅。這是給予開國功臣的住房待遇,同時也給一般官員解決住房?!稘h書.何并傳》載:“(何并)性清廉,妻子不舍官舍?!笔钦f何并為官清廉,不讓老婆孩子到他的官舍。不用說何并是有公房的?!稘h書》卷九十三還記載了這樣一件事:侍中董賢為了變現(xiàn)自己,節(jié)假日也不回家,漢哀帝大受感動,“若吏妻子居官寺舍”,把其妻搬進(jìn)董賢在宮中的住所。從這兩個例子來看,西漢至少在中后期,管員有了居住的公房,而且家屬也可以進(jìn)來住上幾天。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官員越來越多,官舍建設(shè)速度跟不上管員數(shù)量的增長,于是出現(xiàn)官多房子少的問題?!逗鬂h書》卷二七載:太中大夫張湛“稱疾不朝,居中東門候舍?!碧写蠓蚴车撉0榛实圩笥?,像皇帝身邊的這種人,還要等候房子,可見官舍到了何等緊張的地步。另從《文獻(xiàn)通考》卷四十七記看,漢晉時全國管員總數(shù)約為7000人,隋朝后擴(kuò)大到12576人,唐朝膨脹至18805人,其中在首都當(dāng)官的就有2620人。怪不得顧況對白居易說:“米價方貴,居亦弗易?!逼鋵?shí),當(dāng)時的長安不僅米貴,住房也是很緊張??梢韵嘁?,兩千多名居住在長安的管員,大都有了老婆孩子,還有奴仆雜役等等,需要解決多少房子?
官舍如此緊張,是必須解決的一大難題,大唐政府從改變衙舍建筑的格局入手,將辦公的地方和居住之處分為兩處,衙門原地不動,管員住宅建在外城。從史料記載來看,先后共建起108“坊”。這樣,管員家屬不能再住公房。不過,在辦公區(qū)域仍然有管員單身宿舍,主要為管員值班之用,也適當(dāng)照顧單身的年輕管員。同事,朝廷對那些德高望重,為國家做出過重要貢獻(xiàn)的大臣,在住房方面實(shí)行特殊政策,允許他們住在官舍,如果管員調(diào)動或者或者退休,還要辦好住房交接手續(xù)。比如,唐玄宗批準(zhǔn)宰相李日知退秀,這位老臣“及還飾袋,將出居別業(yè)”,很快找了別的房子,很痛快的就退出了公房。
住房改革以后,那些拖兒帶女的官員,如果在長安城里沒有老家,就要自己建房,那些經(jīng)濟(jì)緊張的人就只好買“二手房”了,官員們從此有了自己的私房,既解決了管員住房緊張的問題,又大大減少了國家對官舍建設(shè)的開支,取得了官舍改革的成功,因而被后來的朝代效仿,不再為官舍的緊張而頭疼了。
“我們現(xiàn)在也要效仿漢代,真正的解決住房問題。”
……
西涼。
王富貴左手拿著一棵蔥,右手握著一株芹菜,靳奕天在后面追來:“王富貴,你給我站?。 ?p> “大哥,我真什么都沒偷聽??!”王富貴說:“您就放了我吧,咱們在這兒追來追去什么時候是個頭?!?p> “還說沒偷聽,沒偷聽你跑什么呀?”
“你追我不跑嗎?”
“你跑我不追嗎?”
“去你的。”王富貴抄起一根蔥又砸了過去。
靳奕天沒躲過去,弄的滿臉都是蔥味。
“我去,你這是想砸死我?”
王富貴正跑著,靳奕天的手下堵住了他的去路。王富貴一躍而起,跳到了賣肉餅的商戶的棚子上。
“下來!”
“就不!略略略?!蓖醺毁F心想:幸好聽了盜王的話減肥,咱現(xiàn)在也是身輕如燕的人了。
靳奕天喊道:“給我圍??!”
“你們這些人有完沒完?”賣菜的幾個老漢看不下去了?!斑@里是市場,你們是不是成心來搗亂?在搗亂我們可要報官了?!?p> “就是!”王富貴說:“一堆人欺負(fù)我一個,還把這兒弄得那么亂,你們這些黑國人真是夠了?!?p> 其中一位老漢道:“喂,你先下來行不行?”
王富貴說:“不行,我下來他們又得追著我打,你們先把這群壞人趕走,我才敢下來。”
“你說誰是壞人?。 苯忍煺f。
王富貴故意大聲喊道:“他們是黑國人,來西涼偷東西了,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他們才追殺的我?!?p> “你才偷東西!不許胡說,我黑國……”靳奕天話還沒說完,賣肉的老漢在其背后一棒將其敲暈。
“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偷東西,先送官府再說。”
王富貴跳下來說:“干得好!還有他這些手下,也得送官府?!?p> “全都抓起來送去,包括這個?!彼钢醺毁F說。
“別呀,我是好人,好人。他們才是小偷好不好?”
就在這時,西涼官府的人真的來了,“這些都是什么人?。俊?p> “回巡捕大人,都是些外國來的,心懷不軌,在市場上搗亂,我看他們沒安好心,所以先打暈了一個,剩下的都在這兒的呢,一個也跑不了。”
靳奕天的五六個手下看著面前圍上來的一群人,心說:這西涼人是真的團(tuán)結(jié),先將計(jì)就計(jì),去官府說明世子身份即可。
……
長陵,
“王吉祥將軍,我讓你去抓孔耕回來,你為什么抓來一具黑色的焦尸呢?”劉得淏問。
“回王爺,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據(jù)我初步判斷,孔耕是被雷劈死的,黑國北面最近是陰雨綿綿,雷聲不絕。”
“還有這種事?以前倒是聽說過,頭一回見真有人被劈死??赡苁沁@個孔耕作惡多端,激怒了上蒼,不過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孔耕的?”
“我們捉到了孔耕的侍衛(wèi),都交代了。而且在去之前我調(diào)查過,孔耕的左小臂有兩道傷疤,呈‘二’字形。而他的右腿上,有一塊淤青一樣的胎記,去之前我是做好了功課的,確認(rèn)是他無誤?!?p> “厲害啊,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