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翼城實(shí)在不想再和洛溪這個小酒鬼在這里糾纏了,他打算把她送回家再給她好好醒醒酒,他準(zhǔn)備像之前一樣來個公主抱,可洛溪這回絕不甘于做個安靜的睡美人。
她手腳并用的往外推搡,拒絕時翼城的靠近,
“惡魔男人你休想再對我那那那個了!”洛溪又把時翼城認(rèn)成了那晚的惡魔男人,雖然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啦,
時翼城一聽這話到也不生氣,想來洛溪對某種時刻下熱情似火的他也是念念不忘啊…
時翼城起身改變了一下姿勢,把洛溪攔腰抱起,抗在肩上,走出了包廂,
洛溪還是不依不饒的踢著腿,揮著手,口中說著胡話,時翼城趕緊對著面壁思過的小吳說道,
“你開過來的另一輛車停哪里了?快走了!”
小吳愣了一下,趕緊跟上,“是,總裁,車停在后巷那里?!眲偛判窍然毓救ラ_了另一輛車。
時翼城雖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和評論,就像一些媒體總把他描述成一個花心大少,可在公共場合扛著個耍酒瘋的女人也是夠丟人的,
他加速往外走,找到小吳開過來的另一輛車,打開車門把洛溪丟了進(jìn)去,
“?。 甭逑^重重的撞到了車門框,然后就不吭聲了,她總算安靜了下來,睡著了。
洛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接近中午時分了,
她第一時間就是檢查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還好躺的是自己的床,呆的是自己的房間,然后又準(zhǔn)備接著睡,可是不對呀,她猛的坐了起來,
“我不是在錢包KTV嗎?怎么回家了?我記得……”她用力的回想,結(jié)果頭疼欲裂,只模糊的記得,“好像碰到了時翼城!”
她艱難的爬起來,從衣服口袋里找到了手機(jī),她準(zhǔn)備打給時翼城探探虛實(shí),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喂喂,那個我是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洛溪還沒主動打過給時翼城,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許小姐嗎,我是小吳呀,總裁正在開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他讓我先和你說一聲,他待會兒……”
洛溪一聽是小吳接電話,緊張的神經(jīng)立刻放松下來,時翼城,我恐怕難以招架,對付小吳我可是勝券在握,洛溪趕緊說道,“我沒啥事,就想問問關(guān)于昨天……”
“你想問昨天的事啊,那容易,我昨天也在,我來告訴你就行了?!?p> 小吳終于有了施展口才的時候,然后就滔滔不絕的把昨天洛溪在錢包KTV是如何發(fā)酒瘋?cè)蚰_踢時翼城的,回家后是如何緊緊抱著時翼城不肯松手的,還如何熱情的纏著時翼城索吻的等等光榮事跡,通通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那是相當(dāng)?shù)目犊ぐ喊。?p> 洛溪在電話那頭已經(jīng)完全聽不下去,她甚至懷疑小吳說的是另一個同名同姓的人,怎么可能是她嘛!
她還是不死心,嘗試著輕輕問了一句,“你說人不是我吧?”
小吳不容置疑的告訴她,“許小姐我說的人就是你啊!”
洛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以后該如何面對時翼城,她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俗話說酒后吐真言,時翼城會不會認(rèn)為她有女流氓的特質(zhì),她仰天長嘆,“哦,蒼天啊,就讓我一直睡下去吧,那個人一定不是我!”
心承
不是你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