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堤楊柳醉春煙2
“師兄倒是別來無恙???”一身赤色衣衫夭夭的蒼苼仿若無人的坐到了顧煙波一旁的塌子上,手中捧著那新砌好的茶水夭夭的桃花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顧煙波。
自從她見到顧煙波伊始便是一直見著他穿著月白的錦衣。這些年不論是何等場合,他均是一身月白衣,似是天上的謫仙一般。她本是以為著顧煙波這等的人穿著白衣才是最顯風(fēng)姿,卻不曾想他這一身青色衣衫也是穿的極有味道。
當(dāng)年在天機(jī)門之時,他最喜月白衣,而她則是最為喜著赤色衣衫,二人同行便是如冰火一般卻也最為惹人注目。在這些年的女扮男裝的時光中,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是一個男子了,如不是當(dāng)年的事情,她似乎也就是要一直的以為下去。她本以為自己是否是恢復(fù)了女子的身份都是無傷大雅的,只是后來她才知曉什么叫人言可畏,什么叫做無可奈何。
“師兄著一身的青色錦衣倒也是有著風(fēng)姿的?!鄙n苼妖嬈的笑著,桃花眼里卻是全無笑意一片清冷。
她的師兄這些年頭,都是一般的性,那般的清冷仿佛著時間的一切都不曾看在眼里。是了,哪怕是當(dāng)年發(fā)生了那般的事情,他也是未曾說過一句話。
白琉璣仍舊是取了白色的棋子在指腹之間摩挲著,溫和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掃視著,嘴角依然是噙著溫和的笑意,并未說話。他知曉如今也不是他該說話的地方。卻也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著場戲,他還是想要看下去的呢。果然有趣,不愧是當(dāng)年天機(jī)門中最為優(yōu)秀的兩個弟子。
“師妹也是?!鳖櫉煵ɡ渎曊f著,清冷的眉眼全無笑意,只是冷冷的看著自己手下這正在下著的棋盤。仿佛并不知曉蒼苼就是坐在自己的一旁夭夭的望著自己。
之前的事情,他并不想要多談。尤其是知曉了這師妹去了西鏡處的時辰,他雖是清冷的性子卻也不是一個極為冷酷的人,對于這入了魔的師妹他也是勸過,不過并未得手罷了。
“聽說,一向都是不近女色的師兄竟是讓女子進(jìn)了梨園,師妹我倒也是好奇便是要來看看,這所謂的女子是否是天姿國色,如今看來倒也是有幾分姿色的,蒼苼倒是不知師兄原是一直喜著這種貨色,早知當(dāng)年便是給師兄多是尋摸一下了”
說著眼神便是有些曖昧的在已經(jīng)是定住了的溫炆身上看去。
夭夭的桃花眸子里有著一種幾位明顯的輕視。她知曉師兄定是不會看的上這種女子的,她也只是氣不過。為何當(dāng)年她都是已然做到了那種地步,師兄仍是一眼都不曾見過她。她真的很想著見到一日師兄掀開了著清冷性子之后的模樣。
顧煙波的眸子里仍舊是平淡無波。仿佛并未聽到這句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