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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悍匪榮耀

第二章 此生

水滸之悍匪榮耀 微塵破出經 3261 2018-06-21 14:39:21

  小時候調皮搗蛋、長大后努力學習,畢業(yè)后激昂意氣,拼搏后麻木茫然……一段段生活的場景在腦中,如看電影般不斷閃動。

  忽然,鏡頭一晃,自己變成了古人,叫做花榮,花榮自小父母雙亡,和一個小他幾歲的妹妹相依為命,為了生存,他日復一日地苦熬武藝,為了一口吃的……

  夢很長,夢中有很多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兩世的的記憶在他腦海中**相融,后世的黃辰是他,宋朝花榮也是他,一個前生,一個現世……

  身體極度口渴的預警,把他從夢中喚回現實,疲憊地睜開眼睛,一個古色古香的淡黃色帷幄映入眼簾,黃辰一愣,這種帷帳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見,很陌生卻又極端的熟悉,自相矛盾的感覺讓他產生一陣迷茫。

  眼睛下移,卻見身上半蓋著一襲薄被,青色的柔軟背面上,繡著一支香氣襲人的綻放牡丹,掛鉤掛起的帷幄邊沿,用紅色絲線掛著一個紅布香囊,不斷散發(fā)著的一股清香,使他精神為之一振。

  一瞬間兩世的記憶齊齊襲上腦海,他腦仁疼的厲害,連忙閉上眼,雙手用力按壓兩側的太陽穴,以此減輕腫脹的快要炸開的大腦,緩了片刻后,腦袋腫脹感才慢慢消散開了。

  他開始慢慢梳理著自己腦中的兩世記憶,“小李廣”花榮是這一世自己的身份,山東宋江、晁蓋、錦毛虎燕順、清風寨劉高……曾是水滸迷他,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自己穿越到了水滸的世界,而且還魂穿了梁山坐第九把交椅槍箭雙絕的“小李廣”花榮,

  反應過來的黃辰趕忙查看了一下腦中記憶,發(fā)現此時他還在清風寨做他的武知寨,而帶給他悲劇人生的黑宋江還沒有到來,這讓他心中大喜過望,還沒有上梁山,那他的人生就有無數的選擇,而不必跟著黑宋江一條絕路走到頭。

  心神放松下來的他猛感覺房間內燥熱無比,自己光著的上半身粘糊糊的,便是坐著的涼竹席也是濕噠噠的一片,沾黏的感覺讓他異常難受,心中升起一陣不爽,皺著眉頭掀開身上的薄被,從床上坐了起來。

  當目光看到房間中央的大紅桌子上一個青花茶壺時,喉嚨腫火燒一般的干渴感覺頓時襲上腦海,他感覺自己喉嚨已經失去了潤滑感,干燥的能在上面劃火柴。

  “大哥,你醒了?”一個充滿驚喜地清脆聲音突然響起,嚇了黃辰一跳,抬頭看去,只見門口進來一個用銅盆端了一盆清水的小丫頭,小丫頭身上套著一身淡青色衣裙,五官如畫,額頭上幾根秀發(fā)蓬松下垂,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帶著幾絲血絲,精致的俏臉上透漏著一絲疲憊,但是她的身體上卻散發(fā)著一股清麗的陽光氣息,只是看上一眼,就會被她身上那股陽光的氣質所感染,心情瞬間開朗,憑著記憶花榮知道這個小丫頭正是花榮的親妹妹:花寶燕。

  花榮看著花小妹,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原著中黑宋江剛把秦明全家殺害,就逼著自己把花小妹許配給脾氣火爆的大叔秦明,對花小妹的感受絲毫不做顧忌,更可惡的是,花榮這個哥哥,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宋江固然可恨,但是花榮這個哥哥卻更讓人心生厭惡,當花小妹知道自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親手推向深淵時,不知心中會有多么的絕望,心中的苦又能像誰傾訴呢?

  原著中后面再無只語片言介紹花小妹,便知宋江和花榮兩人,對眼前這個陽光少女的傷害有多深。

  此刻看到花寶燕滿臉驚喜地望著醒來的自己,黃辰心中陡然升起無限暖意,心中暗暗發(fā)誓,今生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善良陽光的小丫頭,口中輕輕說道:“小妹,你受苦了……”

  花寶燕楞了一下,放下銅盆,走過來奇怪地道:“哥哥,你怎么了?你看人家的眼神好奇怪???”

  花寶燕忽然尖叫一聲,雙手猛地捂住漂亮的小臉蛋,大聲尖叫道:“呀~一定是人家剛剛睡著,把臉弄花了,啊呀~丑死人了,哎呀~計叔,計叔大哥醒了,你快點兒過來給他洗臉~快點兒~快點兒~快點兒……”

  看著神經質般跑出去的花小妹,黃辰一頭黑線,不禁搖頭苦笑,喃喃道:“花榮,既然我占了你的身體,以后你的悲劇人生便由我來替你逆轉,小妹如此可愛的女孩兒,可不能被宋黑子和秦明給糟蹋了,我一定會給她找個稱心如意的郎君,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黃辰便不存在了,以后我就是花榮,“小李廣”花榮?!?p>  花榮回過神來也顧不得穿鞋,直接光著腳向那紅木桌跑去,到了近前,一把提起茶壺,發(fā)現里面竟然滿滿一壺的茶水,花榮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地把壺嘴往嘴里一塞。

  冰涼的茶水瞬間灌滿干涸的口腔,喉結上下滑動,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急灌入胃中,花榮感覺自己就如那干旱的玉米地一般,久旱逢甘雨,一大壺涼茶被他一口氣灌下去了大半,一股冰涼的快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身上的燥熱感瞬間消散一空,精神說不出來的爽快。

  由于灌得太急,來不及下咽的涼水,順著他嘴角快速溢了出來,冰涼的液體順著下頜流到了脖頸里,順著強健的胸肌往下直淌。

  “大郎,你慢點兒喝,你身體剛好,可不敢喝太多的涼水……”門口走進來一個頭發(fā)灰白的老者,看到黃辰澆花似得往嘴里灌,忍不開口勸慰,邊說邊走過來,把銅盆中的方巾擰了擰水遞給花榮。

  “爽~”喝個痛快的花榮吐出一口涼氣,用手一抹嘴角和脖子里的水漬,用力甩了出去,一通涼茶灌入肚中,只覺大腦一片清明,說不出的痛快。

  花榮接過老者遞過來的濕毛巾,感激地道:“辛苦你了,計叔~”

  這個老者是自己家的管家計鳴,花榮父親在世時便為花家做事,為人忠厚,做事一向勤勤懇懇,花榮的父親去世后,計鳴像照顧自家孩子一樣照顧他們兩兄妹,花榮兄妹對他很是尊敬,一直都是以長輩之禮相待。

  “你這孩子,老是跟我這么客氣,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庇孁Q看著花榮,兩眼中充滿了欣慰。

  “計叔,我和小妹都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是我的長輩,以后不可再自稱老奴了。”黃辰用濕毛巾插了把臉,認真地對著計鳴說道。

  計鳴聽后慈祥地笑道:“都習慣了,記性不好,改不了了,對了,小娘子這兩天沒日沒夜的守著你,怎么勸她都不聽,可是苦了這孩子了。

  大夫說你摔了頭部,其他地方都沒事兒,你現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嗎?”

  花榮知曉計叔說的是自己前天去集上買馬,結果一不小心被那匹馬給摔下了馬背,摔在地上撞暈了。

  “我沒事兒,只是摔了一下,沒什么大不了的,對了那匹馬和那個馬販子呢?”

  “哼,那人敢陷害大郎,小娘子把他抓了起來,關在后院的柴房呢,就等著大郎醒來好做處置?!庇孁Q提起那個馬販子就是來氣,一匹沒有訓服的生馬,竟然也敢拿到集市上來害人,要是大郎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非親手剮了那個馬販子不可。

  “呵呵,這事怨不得別人,是我自己逞強,等會兒咱們過去把人放了?!逼鋵嵞翘煸诨s試馬之前,人家就已經說了那是一匹未曾馴服的好馬,花榮仗著自己騎術強悍,非要試騎,結果出了事,這也怪不得那個賣馬的。

  “大哥,大哥~聽說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門口突然響起一個大嗓門,一個身材挺拔的壯漢闖了進來,看到屋內的計鳴,口中大喊戛然而止……

  “臭小子,越來越沒有規(guī)矩了,平時怎么教的你?你是不是記吃不記打?”計鳴看到來人,臉色頓時一沉,開口就是一頓臭罵。

  那壯漢聽到計鳴臭罵,一臉的委屈,一縮脖子不敢吭聲。

  “好了,計叔,我和計梁是兄弟,我們之間沒那么多規(guī)矩可講啊,你小子怎么不在兵營呆著跑回來了?不是那幫小子又搗亂了吧?”這個壯漢是計叔的兒子,叫做計梁,比花榮小一歲,是花榮的小跟班,平時花榮不在軍營中,便由計梁照看那幫土兵。

  花榮這個知寨其實相當于后世的鄉(xiāng)鎮(zhèn)公安局長,官職是最低的從九品,手下所轄的兵丁稱為土兵(不是士兵),都是本地人。這些土兵不屬正規(guī)軍人(禁、廂),也不算民兵,只是為了維持治安而招募的,畢竟清風寨地理位置比較重要,而且附近有三座惡山,常有強人盤踞。

  清風鎮(zhèn)的土兵本來有四百人的編制,但是自從清風寨來了劉高這個文知寨后,花榮手下的兵額被他奪走了一半,現在花榮手下滿編是一百五十人,實編只有一百人。

  “說來就氣,“癩皮狗”說哥哥你不去,就不讓我們領取上個月的糧餉,手下那幫小崽子都嚷嚷著非要去揍“癩皮狗”出氣?!庇嬃合肫鹈看晤I糧餉時“癩皮狗”張茍都是百般刁難,肚子里全都是火,他早就想那個狗東西宰了出口鳥氣,但是顧忌著自家哥哥夾在中間不好做人,只能忍者。

  聽到計梁一說,花榮腦中立馬浮現出張茍的資料,知寨劉高是附近劉家堡堡主劉天霸的大兒子,打小不學無術,用錢賄賂青州的官員,謀了個文知寨的差事。劉高到任后是挖地三尺,無惡不作,還處處與正直的花榮作對。

  劉高是正知寨,清風寨里面的一切軍、政、錢、糧之事都由劉高說了算,劉高用卑鄙手段強行奪走了花榮一半的兵權,便是花榮剩余百人的錢糧補給,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從不給足,這個“癩皮狗”張茍,是劉高的小舅子,專門負責軍隊錢糧的配給,每次花榮去領錢,他都會克扣花榮所屬部隊的配給,花榮曾經大鬧過幾次,都被上面派人來給強行壓了下去。

  此時聽到這個張茍又蹦出來找麻煩,沉思一會兒后,冷冷地道:“你先回營去安撫一下弟兄們,等會兒我親自帶你們去討要錢糧?!?p>  計梁沉著臉點了點頭,便告辭回兵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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