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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悍匪榮耀

第五章 踏營

水滸之悍匪榮耀 微塵破出經(jīng) 3234 2018-06-22 09:20:00

  黑風的鐵蹄瘋狂踏擊在那名土兵胸前的同時,花榮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鮮血沸騰起來,前身的花榮靠著手中長槍,用無數(shù)山賊的鮮血,殺得他們不敢正眼窺視清風寨,融合了前世花榮的記憶后,對于殺人竟沒有太多恐懼和不適,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之感,使的花榮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天生就是為戰(zhàn)斗而生的。

  胯下黑風的踏人的同時,花榮手中長槍不假思索地向著兩側的護院土兵發(fā)難,鋒銳的槍尖如穿豆腐一般,從右側那名南營土兵頸部穿過,那名土兵暴睜的眼珠子好似要掉下來一般,扭曲的臉上爬滿了恐懼,手中鋼刀脫手落地,雙手下意思想要把那根插入脖頸的槍桿,抽離自己的身體。

  花榮沒有給他機會,手中銀槍急速回拉,槍尖在半空中一抖,幾滴血珠從槍尖甩落出去,銳不可當?shù)臉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左側另一名土兵一槍封喉?p>  馬踏槍出,落地人亡,電石火花之間花榮連殺三人,快得兩邊的土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花榮殺完人,花榮身后的北營土兵才反應過來,對于自家首領的強悍表現(xiàn)無比震撼,他們感覺到那個意氣風發(fā),憑一己之力鎮(zhèn)壓青州綠林的少年英豪終于再次回歸了。

  北營土兵熱血上涌,士氣大振,瘋狂地歡呼起來,計梁帶著身后的親衛(wèi)清風十騎,對著護衛(wèi)在張茍身側的南營土兵發(fā)動爆裂的沖鋒,這十騎都是花榮耗費大量心血培養(yǎng)起來的,都是經(jīng)過花榮精心挑選的山東壯漢,經(jīng)過花榮嚴苛訓練,每個人都是弓馬嫻熟,在大宋絕對算的上是精銳之騎。

  張茍身前的護衛(wèi)土兵只不過是普通的護院,哪是這群悍兵的對手,只是一個沖鋒,張茍身前十幾名土兵就被殺雞屠狗般斬殺殆盡。

  花榮殺到張茍面前時,張茍身前那名護衛(wèi)穿著一身禁軍才會裝備的鐵皮甲,他是劉高招攬的一名高手,專門配合張茍掌控軍營土兵,看到花榮殺奔過來,眼中露出一道猙獰的兇光,身子向一側越出,躲過花榮沖鋒的坐騎,在躲開黑風正面沖鋒的那一刻,他的雙手用力揮動鋼刀,向著黑風腿部砍去。

  作為一名經(jīng)常在江湖上廝殺慣了的人,花榮的大名他如何不知,他知道自己單挑絕不是花榮的對手,所以他并沒有費力去砍殺花榮,而是把攻擊的目標定為花榮胯下的坐騎,因為戰(zhàn)馬是最容易被攻擊到的弱點,只要把花榮坐下的馬腿被他一刀兩斷,措手不及摔下馬的花榮,便可任他予取予奪,想到自己如果把花榮干趴下,那么自己的大名救會傳遍整個京東路綠林,想到自己將會揚名綠林,他感覺渾身氣血沸騰,渾身充滿了力量,手上不自覺地加大力氣。

  花榮認得這家伙,不過是個黃級高手,連計梁都不如,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在自己面前齜牙,看來前任真的不適合在官場上混,也難怪,宋江只是憑著兩片嘴皮子,就把花榮這個吃皇糧的,忽悠的拋家棄子,忠心耿耿地為他宋江去送死,當官當成花榮這個窩囊樣,確實沒什么好留戀的。

  看著一臉興奮的那個護院,花榮眼中爆出一道寒芒,手中銀槍奮力下鑿,槍尖精準地鑿擊在刀刃上,那教頭手中鋼刀好似被一把鐵錘砸中一般,猛然一沉,一股大力襲上左臂,使得鋼刀的攻勢一下被打斷。

  那人心中大驚,急忙起身向后退去,但是花榮手中的銀槍明顯更快一步,鋒銳如劍的狹長槍尖,如破空的流星一般,在他脖頸前一閃而過,他感覺到脖頸猛然一涼,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脖頸中瘋狂噴涌而出,渾身的力氣也隨著液體的噴涌急速流逝。

  “所有南營的土兵聽著,我是你們的武知寨花榮,你們都是老子的兵,誰如果敢再拿著武器對著老子,老子就按謀反罪,把你們?nèi)烤偷馗駳?,按我大宋律法,參與謀反的人是要全家抄斬的……”花榮不屑地瞟了一眼倒在地上六神無主的張茍,舉起手中染血的銀槍,對著身旁的南營土兵大聲怒吼道,狂野的怒吼之聲,壓倒營中一切嘈雜的聲音,傳入每個土兵耳中。

  身旁的計梁和那十騎在花榮身周圍成一個圓圈,在馬背上低伏身體,手中鋒銳的槍尖對準身前南營的土兵,擺出一副沖鋒的架勢,跟上來的北營士卒,隊伍中的弓手紛紛拉開自己手中的弓箭,“咯吱~咯吱……”弓身被大力扯動的聲音,在每個南營土兵的心頭響起,使得他們手中的武器開始劇烈顫抖。

  “花榮~你好大……”癱坐在地上的張茍顫抖著開口,想要威脅花榮,剛開口,他的眼角就憋見一道銀芒一晃,一股大力兇狠砸在他的臉頰上,他感覺自己的臉上好似被人用鐵錘砸中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巨大的砸擊力使得他整個腦袋“嗡嗡~”響個不停,滿腦子的劇痛,眼睛里滿是到處亂飛的飛蟲。

  “北營將士聽令,前方所有拿兵刃者,全部都是叛國逆賊,全部向前捉拿叛賊,但有反抗者,就地格殺,生死勿論~”

  對面被逼退的南營土兵,約有一百二十余人,大部分是劉家堡的莊戶,還有一小部分是附近的莊戶,此刻看到花榮等人如殺雞屠狗一般,把平時不可一世的護院斬殺殆盡,十幾具躺在血泊中的尸體異常的刺眼,這些從沒上過戰(zhàn)場的土兵,嚇得一個個心膽俱寒,渾身顫悚個不停,聽到拿著武器的都算是謀反,他們只覺手中拿了塊兒燒紅的烙鐵,一個個驚恐地把手中武器丟得遠遠的。

  看著丟下武器的南營兵丁,花榮命令他們雙手抱頭蹲在一旁的空地上,然后讓計梁帶著北營兵丁,去把兵糧來出來,順便把營地拆了能帶走的全部帶走,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花榮不想在講什么官場臉面,準備直接跟劉高硬剛。

  看著趴在地上聲息全無的張茍,花榮冷笑一聲,大聲對身邊的親衛(wèi)道:“去營廁多舀些腌臜之物來,聽說那東西吃了能把裝死的人治活,你們把那腌臜之物給這個癩皮狗灌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p>  張茍渾身一抖,猛地爬了起來,一路跪爬向花榮,想要去抱花榮的大腿,花榮不等他爬近,一腳便把他踹了回去。

  “你他娘的想惡心死老子嗎?把他給我拖到后面去,六十軍棍一棍都不能少?!被s心中對這個家伙的憤恨由來已久,恨不得馬上剁了他,絕不會因為他掉兩滴鱷魚的眼淚,就對他心慈手軟。

  四個親衛(wèi)抓著張茍的四肢,把他拖到了軍營一處開闊地,兩個人把他牢牢摁在地上,另外兩個舉起帶來的水火棍,朝天掄圓,用盡吃奶的力氣,朝著張茍脊梁砸落,清脆震耳的木板重擊聲,在軍營上空回蕩,行刑的兩人因花榮的緣故,早就恨不得殺了這個“癩皮狗”,此時有機會報仇,只恨自己用力太輕,咬著一棍比一棍狠,那些被押在旁邊的南營的土兵俘虜,看著張茍如被宰的肥豬一般瘋狂地慘叫著,一個個竟然露出了一絲痛快的表情。

  當勢大力沉的水火棍兇狠地落下時,張茍只感覺后脊背上一陣劇痛順著他的痛覺神經(jīng)瞬間涌進了他的識海中,他的腦海中好似突然爆開了一朵震天的煙花一樣,那撕心裂肺的劇痛瞬間把他整個腦海的占據(jù),他的腦海中除了劇痛再沒有了一絲別的思緒,他喉管中一聲痛煞的叫聲瘋狂涌出來,當那股疼痛剛剛減輕,一股更加劇烈的疼痛,再次從那傷痛處爆發(fā),剛剛落下的慘嚎聲再次響起,劇烈的疼痛使得他的鼻涕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腦海被劇痛充斥的張茍,條件反射地拼命想要掙扎著起來逃離這種生不如死的劇痛,卻被那兩名強壯的清風騎死死摁著。

  張茍轉頭看著再次高高舉起的水火棍,魂飛魄散地對兩名行刑的衛(wèi)兵哭爹喊娘的大聲求饒……

  黃辰看到兩名衛(wèi)兵咬牙切齒地“噼噼啪啪~”打的不亦樂乎,心中那股惡氣稍減,緩步走到張茍頭前,向兩名高舉水火棍的親隨揮手,示意他們暫停,反手從身后一名親衛(wèi)端著的托盤中,抽出一張紙。

  蹲下身子,低頭看著鼻涕和口水橫流的張茍,笑著道:“若是你愿意配合我,剩下的五十仗脊就不再打了,要不然這六十軍棍下去,就你這副小身板,怕是會被他們打斷成兩截啊,到時候腸子、肚子,心、肝、肺啊什么地,流了一地,那真是太慘了……”

  “花知寨,您饒命啊,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迸吭诘厣贤春康膹埰垼杏X自己的下半身真的已經(jīng)快要被他們打斷了,聽了花榮的話語,渾身劇烈地顫悚。

  “是個明白人,來,把這張紙按上手印畫個押,就沒有你什么事兒了?!被s臉上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像是誘惑小朋友的壞蜀黍。

  張茍看著白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不學無術的他只感覺頭暈,看了半天一個也不認得,心中卻是泛起一股極度不妙的感覺,用沾滿灰土的寬大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液體,眼珠子在眼眶中飛轉,口中哭到:“花知寨,小的不識字,你看我也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

  花榮站起身子,冷冷地道:“既然你不認得,那我就打到你認得,繼續(xù)給我打,不用計數(shù)了,打到他畫押為止……”

  當張茍聽到兩名衛(wèi)兵口中再次響去“嘿~哈~”聲時,他好似聽到了地獄無常召喚的聲音嗎,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感覺到自己傷處傳來恐怖的劇痛,心中防線再次崩潰。

  “我畫押~我畫押……”

  “花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強闖兵營,濫殺我大宋將士,你這是要謀反,我一定要到知州大人那里告你,讓你全家抄斬……”營門口猛地響起瘋狂的尖叫怒吼聲。

  剛剛拿到筆準備畫押的張茍,心中一陣狂喜,把手中的毛筆一丟,哭喊著大聲道:“姐夫救我,姐夫快救我啊,我快被花榮這廝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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