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內(nèi),一扇不足十公分的鐵窗透青色的微弱光芒。男人坐在特制的座椅上,手腳被捆綁起來,腦后頂著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
身后的人剛剛進來時,男人借著昏暗的光線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是一把半自動的小口徑手槍。
男人臉上身上,全是冷汗。
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身著藏青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一個紅衣女人。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看清來人后,眼睛亮了亮,身體向前傾著,嘴唇哆哆嗦嗦,很是激動的樣子,“闞少,闞少您放過我,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啪——”沒等他說完,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便落了下來,力道不大,聲勢卻足。男人半邊臉火辣辣的疼,抬頭一看,居然是那個紅衣女人。
“就憑你,也敢和闞少說話?”女人點了支煙,輕輕吸了一口,將煙霧吐到他臉上,“告訴我,你是誰家的狗,居然敢跟蹤穆少爺?”
男人看著女人一張妖冶的面容,似曾相識的模樣。
“你是...南...南小姐!”男人臉色愈發(fā)的蒼白。他這個圈子里的人,沒人不知曉南柯夢的名號。此人來歷不明,就連真正的姓名都無人知道,南柯夢是個代稱,眾所周知的是,她,可以代表闞安華。
“是又怎樣?”女子的唇印落在煙嘴上,她看了看手里的煙,將煙灰用指節(jié)磕落,把未燃盡的煙頭摁到男人的裸露的頸部。
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過后,女人輕輕笑了笑,對著他身后的人點了點頭,“留個全尸給他?!?p> 池念回到家時,怎么也不敢相信,兒時的玩具間居然被穆景衍改造成了衣帽間。她的毛絨狗子,都變成了平時穿都穿不到的小禮服。
她只是和他出去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世界都變了。
她的娃子們,都離她而去了。
“穆景衍!”她趴在二層的欄桿上對著樓下吼道,“我的兒子們呢!”
樓下傳來一聲不咸不淡的回應,“扔了?!?p> “你憑什么扔我兒子!”池念氣得想跳樓,“他們陪了我十年,你賠我兒子!”
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男人站起身來,單手插在居家服的褲袋里,緩緩向樓上走來。
池念看著他,又慫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看著逐漸逼近的男人,“你自己說的,欺負未成年犯法!”
“我記得你成年了?!蹦腥苏驹谒媲?,若有所思道。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池念嘻嘻笑著,“穆總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睡覺了?!?p> “急什么,你不是讓我賠你兒子嗎?”穆景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步步緊逼,逼得她站進墻角,“想要多少個兒子,說,滿足你。”
池念看著頭頂?shù)哪腥?,這什么劇情?心跳的無法抑制,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口齒都笨拙起來,“我,我想要的是我的狗兒子,你,你胡說什么?!?p>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緩緩點點頭,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我說的,難道不是你的狗兒子?你以為,我在說什么兒子?”
池念臉頰熱得發(fā)燙,低著頭不敢吱聲。
“我和你的兒子?”
帝玖青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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