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愣了一會兒,隨即,小心臟砰砰直跳。
人間極品這是……在撩她吧?
什么心靈感應(yīng),有危險就會出現(xiàn)……這也太蘇了吧!
“咳,你別開玩笑了,什么感應(yīng)啊,我才不信!”溫暖暖勉強冷靜了一點,抬起下巴,“你肯定是有別的事情,正好經(jīng)過?!?p> 霍斯徹嘴角勾了勾,“好吧,被你揭穿了。其實,我是來你們學(xué)校應(yīng)聘的?!?p> “應(yīng)聘?應(yīng)聘什么?”溫暖暖疑惑,“你大學(xué)畢業(yè)了嗎?”
霍斯徹看起來好像比她大不了幾歲吧?
最多也就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年紀。
而一中作為全國重點中學(xué),對老師學(xué)歷要求很高,至少也得是名校研究生畢業(yè)。
江臨安一聽這話,忍不住插嘴道:“暖暖妹妹,你這就看不起我們徹爺了,他……”
盡管看著年輕,但霍斯徹其實已經(jīng)是好幾個國外名校的名譽教授了。
要是真到一中任教,校長估計做夢都要笑醒。
然而,他還沒說完,就聽到霍斯徹淡淡吐出幾個字:“我應(yīng)聘的是保安?!?p> 江臨安一個“靠”字差點就出口了。
他表哥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堂堂帝都頂尖豪門霍家的家主……要去學(xué)校做保安?
溫暖暖也挺意外,“你應(yīng)聘保安?可是……呃,我不是看不起保安的意思,但你看起來真的不像???”
雖然霍斯徹確實能打,但是,總體來說,他身上的氣質(zhì)看著就像是出身教養(yǎng)都很好的貴公子。
而且,看他平時穿衣打扮,經(jīng)濟條件應(yīng)該還不錯吧,至少不像會做幾千塊一個月工作的人。
霍斯徹?zé)o視江臨安那快要驚掉下巴的表情,低頭對溫暖暖解釋:“嗯,我以前是在帝都也是做安保工作的,最近到省城來休假?!?p> “哦,原來如此。”溫暖暖恍然。
在帝都做安保,應(yīng)該就是給帝都的名流做保鏢之類吧?那確實是見過世面的人。
霍斯徹點點頭,又道:“反正是假期,閑著沒事,我就隨便找份工作做做,免得你哪天又被人欺負了,我來不及趕過來?!?p> 嗷嗚……
溫暖暖的臉控制不住地泛紅了。
人間極品的意思,難道是為了保護她不被人欺負,才到學(xué)校來做保安的嗎?就為了親自保護她?
還能有比這更蘇的嗎?
現(xiàn)在她確定了,霍斯徹真的喜歡她!
小白花人設(shè)真的太好用了!
她趕緊低下頭,強忍住狂笑的沖動,一臉羞澀地道:“那我……我能請你吃晚飯嗎?你救了我兩次,我還沒好好謝過你?!?p> “好,我求之不得?!被羲箯匦α诵?。
兩人并肩離去。
留下了風(fēng)中凌亂的江臨安,獨自站在路口,懷疑人生ing……
……
溫暖暖帶著霍斯徹,去了附近的一家日料店。
霍斯徹一進門,就挑了挑眉,“沒想到,你竟然喜歡吃這么清淡的料理?!?p> 溫暖暖一愣,“你不喜歡吃日料嗎?那我們換一家店?”
“不用?!被羲箯丶泵ψ柚顾?,“我只是有點意外,像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不都喜歡吃火鍋烤肉,很辣的那種?!?p> 這對他來說可是黑暗料理。
今天臨出門之前,他還做了點心理建設(shè),打算舍命陪君子。
溫暖暖嘆了口氣,“我是喜歡吃啊,但是,我受不了不新鮮的食材,哪怕加了很多辣椒和香料去掩蓋,我都能一下子吃出來。這家日料的用料就比較好,我來吃過好幾次了?!?p> 才到省城兩周,就已經(jīng)吃了好幾次,看來是真愛了。
霍斯徹默默地把店名記了下來。
溫暖暖對這家店確實挺熟,老板娘見她來了,還親自過來了。
老板娘看了霍斯徹一眼,立即驚艷了,忍不住說道:“溫小姐,今天帶男朋友一起來?。磕隳信笥验L得真好看,跟你很般配呢?!?p> “咳咳……!”溫暖暖一下子被口水嗆住了。
她正想開口解釋,沒想到,霍斯徹微微一笑,搶先開口,說了句“謝謝”。
這“謝謝”就答得很靈性了。
人間極品到底是在感謝老板娘夸他帥呢,還是感謝人家說他們般配?
整個點菜的過程中,溫暖暖腦子里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有點心不在焉。
點完菜,老板娘就讓人送來了他們點的飲料。
溫暖暖喝的還是冰可樂。
而霍斯徹點的則是一瓶梅酒。
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拿起酒瓶,絳紅色的酒液緩緩流出,落在青瓷杯中,整個過程都賞心悅目。
霍斯徹察覺到小姑娘的視線,不由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不能喝酒?!?p> “我……我又沒說要喝?!睖嘏饬吮庾?。
其實她還是挺想嘗嘗的,但是,小白花肯定是不能喝酒的,她不能崩人設(shè)。
上菜很快,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霍斯徹為了鞏固自己的人設(shè),說了不少關(guān)于雇傭兵和保鏢的話題。
他雖然沒有真的從事過這行,但年輕時候接受過極其嚴苛的訓(xùn)練,九死一生,才磨練出現(xiàn)在的身手,而且霍家保鏢多得數(shù)不清,偶爾聽聽八卦,也能了解不少。
加上溫暖暖現(xiàn)在對他有種(準)男朋友濾鏡,覺得他說什么都對,所以,成功被霍斯徹蒙騙過去。
吃到一半,霍斯徹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本想直接按掉,但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后,眉頭就立即皺了起來。
“溫小姐,抱歉,我接個電話,走開一下?!?p> “沒事,你去吧?!?p> 霍斯徹起身離開。
他走后,溫暖暖的視線就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在了裝著梅酒的酒杯上。
誰能想到,有的人,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大佬,背地里卻連酒都沒有喝過。
自從她四年前回家之后,她爸爸就以她身體不好為由,禁止她喝酒,甚至連做飯都不放料酒。
溫暖暖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她本身對酒不感興趣,有可樂就行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然而,今天這個梅酒……她卻非常有興趣。
剛才霍斯徹夸了這個酒,說很好喝呢。
她就嘗一嘗,嘗一口,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想到這里,溫暖暖東張西望,確定霍斯徹已經(jīng)走得不見影子了,才朝著酒杯,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水卿卿
暖姐又要翻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