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國國力縱然虛弱,到底是當(dāng)今世上三大國之一,哪就那么好打,自從二十年前先王楚依民一直打到?jīng)芎右员钡募t河谷之后,楚國的國土就不斷縮小,老頭子專會算計人心,丟了不少地方?!?p> “但是好在咱們南邊是個魏國,不過是個小國而已,攻打起來更適合如今的楚國,而且戰(zhàn)事雖易,咱們也可以同時豐富國力,有朝一日,同趙國對上的時候,才不會落了下風(fēng)。”楚祁峰仔細(xì)思考之后,說道。
那暗衛(wèi)忙稱贊著說道:“殿下高見。”
楚祁峰對這恭維并不放在心上,問道:“這幾日,綠珠可傳出什么消息了嗎?”
如今綠珠被楚祁峰送到楚王身邊做了夫人,自己做了世子還不久,那老頭子又一直不待見自己,就算是當(dāng)上了世子也難免心驚肉跳,所以安排在那人身邊一個自己人,這才放心。
“一切都好,那老頭子很迷綠珠,綠珠的藥量控制的也很好,會讓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蹦侨舜鸬馈?p> 見所有的一切還在自己的掌握之內(nèi),楚祁峰感覺頭疼的好些了,放心的躺在了長椅上,那暗衛(wèi)見此,上前給他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晉國境內(nèi),趙軍的營中。
元洵與一干趙國將軍商議如何決定進(jìn)攻晉國的行軍路線事宜。
元洵說道:“如今在咱們這一支隊伍面前,西北角有一座城池雖然距離我們極近,不過只能走陸路,而且對方也聚集了五萬的晉國兵力,如今魏國的支援部隊還沒到,所以咱們干脆兵分兩路。
從水陸兩方進(jìn)攻,水上的三萬部隊從海上繞道直接攻打晉國的京都,如果我軍攻打晉國的時候魏國來兵支援,只能走水路,到時候水軍可以截住他們。
西北角的兵力我們可以選出一人去牽制,而我?guī)ьI(lǐng)著陸上和余下的艦船沿著東北方繞過這座城池直線進(jìn)攻。這樣的話就大大縮短了進(jìn)攻的時間,實行閃電戰(zhàn),可以早日打到趙國的都城,到時候水陸兩方同時進(jìn)攻。”
誰知他對面坐著的老將軍——任顯,倒是不怎么認(rèn)同這樣的做法。
“不行,元將軍如今雖是主將,但是與人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恐怕是還是欠缺了些,我曾隨著王上平定南邊諸侯,兩個小國匯聚到一起也是一股極強的勢力,”那人是這里面資歷最長得老臣,雖然年紀(jì)大了,胡須花白,但是聲音響亮,面色紅潤,他和元洵比起來,眾人對他倒是更服氣一些。
“如今水軍只四萬,你讓他們大半去堅守在徑河與海的交界處,萬一魏國與晉國夾擊,他們可就成了中間的困獸,跑不得也難打贏?!?p> “更別提陸上西北角的大城池你不打,到時候就算是直接繞路從陸地進(jìn)攻東北方的幾座小城池,易攻打也難防守,萬一他們前去支援,到時候咱們就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切割?!比物@覺得這一招太過冒險,完全不認(rèn)可,而且因為他多年來他在趙國一直受人敬仰,難免不拿元洵放在眼里。
元洵雖然聽得不耐,可也只好先耐心勸說:“任將軍說的有理,可是那樣的話咱們的時間耗得越久,魏國幫助晉國的軍隊到的就越多,時間長了對咱們的戰(zhàn)況也就越不利。
咱們繞過西北角的城池固然冒險走了復(fù)雜地勢,可是也因此可以趁對方兵力虛弱水陸兩邊抄近路直抵?jǐn)撤缴钐帲缛掌∷麄兊难屎硖幉攀钦怼?p> 等到距離晉國都城越近的地方,與水軍兩相夾擊才是正理,魏國幫助晉國是為了擴大自己的地盤,如果晉國保不住自己,他們絕不會愿意繼續(xù)伸手趟這趟渾水?!?p> “所以那西北角的關(guān)鍵城池兵多將廣,已至五萬,怎么說也是晉國的半數(shù)兵力。就不怕咱們在前面打,他們在后面捅咱們的屁股?”任顯是個中氣十足,面色紅潤的老漢,與元洵這個黃毛小兒的對話讓他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