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時來的?”
柳長安還在呼天喊地的時候,聽到墨如玉溫潤的嗓音,走上前的墨如玉拍了拍他的小腦袋,似是安慰:
“吃了那么多次虧,怎么還不長急性”!
“皇、皇兄?”
雖然知道這個夫子身份特殊卻不曾想,怪自己眼拙,可是為什么兩人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一個溫潤如玉,另一個?哼!就是個老狐貍。
“哦?如玉也認識?這是誰家如此有福氣的少年郎?”
“皇兄可以猜猜看?”
“瞧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倒像是隨那柳定邦,但是柳愛卿可沒這小兒圓滑!”
聽著前面還是夸獎,到后面卻成了諷刺的墨如道,柳長安咂咂嘴:
“您這是夸人家呢,還是諷刺人家呢!”
既然皇上沒有大張旗鼓,肯定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柳長安一如當初的態(tài)度。
這次卻是墨如道身后的德川開了口:
“呦,還真是柳將軍家的公子啊,老奴真是眼拙,皇上您還記得柳將軍家喜獲雙胎的時候,您命奴才前去道喜,奴才啊,還抱過這小公子呢!”
見德川眉飛色彩的說著,柳長安趕緊拍馬屁的說道:
“怪不得見公公如此熟悉,能讓公公您抱一抱也是長安的福氣?!?p> 畢竟是皇上身邊的人,還是少得罪的好。
見柳長安諂媚的樣子,帶著些許小調皮,甚是讓人愉悅。
“都說娃娃臉說變就變,可你這變臉的速度……
柳定邦那樣的性子,怎么受的了你這娃子?”
看如此評價自己柳長安可不干:
“人家可是個乖寶寶呢!”
“別貧了,他們要是再找不到你又要告訴你父親了?!?p> 一聽要告訴柳定邦,柳長安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么快就比賽完了嗎?那還等什么,快走啊!”
說著拉起公孫策的衣袖催促著,剛邁出幾步似是想起什么,又返回站在墨如道面前:
“我不會告訴別人,皇上大大出宮了,那您是不是也不能告訴柳將軍您見過我?!?p> 等著墨如道回答的柳長安,眨巴著如葡萄般的眼睛祈求者,見他還不回答,自作主張的牽起墨如道的右手:
“不說話就當您答應了哦,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我見過您”。
說完給了墨如道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從來沒見過能把“鍋”甩的這么漂亮的人,關鍵是還拿他沒有辦法。
被柳長安牽著走的公孫策回頭看了看三人,順勢點點頭。
目送二人離開后,墨如玉上前:
“皇兄也不命德川通知一聲!”
說罷掃了德川一眼,卻被墨如道敷衍過去:
“好了,你就別嚇德川了,他從小就怕你,你說你怎么對那娃子這么好說話?”
被調侃的墨如玉并不在意的回道:
“合眼緣!”
看來自己是不合王爺?shù)难劬?,欲哭無淚的德川心里復議著。
看著把頭都要縮到脖子里的德川,墨如道不忍心的說道:
“再說德川都要哭了,你的這張嘴呦,還別說,那娃子和你一樣,嘴巴都有毒,毒死人不償命!”
并不打算反駁的墨如玉岔開話題:
“皇兄,是要打算回宮,還是怎樣?”
見不理會自己的墨如玉,墨如道生氣了:
“回宮,你這映月書院個個是個人才,朕怕再不走,又來一個教朕認狗尾巴草的?!?p> 說完帶著德川離開了涼亭,墨如玉挑挑眉不以為意,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墨如道離去后的廊椅上,躺著一株狗尾巴草編的小狗,不用想就知道,是出自柳長安之手,再聯(lián)想到剛剛皇兄說的話,一切就不言而喻了,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剛要上前的墨如玉,就見一陣風似的德川拿起廊椅上的狗尾巴草,喚了聲王爺,又一陣風似的離開了,看著來匆匆去匆匆的德川,墨如玉無語了,自己真有這么嚇人。
這邊和哥哥們匯合的柳長安,在得知公孫策近期都會在京城后,便和哥哥們一同離開。
柳長安離開后,公孫策不做停留的上了接他來的馬車。
“行程往后推遲一些時日!”
有些為難的影衛(wèi)回道:
“可是?”
“父皇問起時,就說我的意思,父皇會明白的?!?p> “是,殿下!”
見殿下不再言語,影衛(wèi)駕著馬車一騎絕塵,片刻只留下一抹黑點,沒了蹤影。
廣場一枝花
花花:大家對誰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