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北廂正廳里,在霍老夫人和程素音面前刷存在感的柳長安,躺在老夫人小憩的專用搖椅上。
“張嘴”。
老夫人把手里剝好的石榴籽遞到柳長安的嘴邊。
“啊,吸溜吸溜,哎呦!”
“怎么了,怎么了”?
見剛剛還好的柳長安用手掐著脖子,一陣哀嚎,嚇得老夫人趕緊上前。
“祖母,為什么您喂四寶的石榴這么甜,從四寶的嗓子眼兒滋溜一下就竄到了肚子里,甜的我呀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呢!”
原以為柳長安被卡到嗓子的老夫人,見他如此模樣,真是又愛又氣又好笑,點著他的小腦門:
“你說你隨誰呢?”
“人家這么機靈、可愛,長的還這么英俊當然是隨祖母了!”
“哈哈哈哈……”
被他的鬼靈精逗笑的老夫人,把他抱在懷里:
“哎呦,我的乖孫兒哦,祖母可不英俊?!?p> “對哦,祖母怎么是英俊呢?應該是漂亮,美的冒泡兒,劉媽姆也漂亮的緊呢!”
說著還不忘豎起大拇指,就連老夫人身邊的劉媽也被夸的,笑的呀合不容嘴:
“四寶少爺真是咱柳家的寶,哪家姑娘能配得上??!”
“對啊,我家四寶就是祖母的寶,祖母啊!可得給我四寶娶個好媳婦!”
見祖母、劉媽調笑自己,柳長安拉著臉嚴肅的說道:
“四寶才不要娶媳婦,四寶要在祖母身邊一輩子呢!”
“好好好,陪祖母一輩子。”
見和老夫人打鬧的柳長安,做手工的程素音放下手中的針線,拿起桌上的水杯走過來。
“母親,歇會兒吧!”
轉過身,又遞給柳長安一杯:
“好啦,別纏著你祖母了,快喝杯茶潤潤喉嚨,怎么一天天的有這么多話?”
“母親是嫌棄我了嗎?
唉,我怎么這么命苦爹不疼、娘不愛,嚶嚶嚶、嚶嚶嚶”。
無時無刻不在演的柳長安,被走進來的柳定邦給打斷了。
見在搖椅上被伺候的柳長安,柳定邦甚是無語,想起今天皇上對自己說的話就是一陣火大:
“你能不能告訴我,今天又闖什么禍了?
“孩兒今天可乖了,怎么會闖禍,爹爹是不是整天盼著人家闖禍,如果是這樣,四寶一定滿足爹爹的愿望!”
還火上澆油的柳長安,沒看見他爹的臉已經黑了一個度了。
“一派胡言,能耐了你是吧,還教人家認識狗尾巴草,瞎話張嘴就來,你是越發(fā)肆無忌憚了!”
不贊同的柳長安反駁著:
“怎么會是瞎話,那可是大道理!”
想起之前和墨如道拉的勾,轉眼就把自己給賣了,帝王的話真是信不得,心里復議的柳長安嘴里憤憤的說道:
“還不如小孩子守信用,我都沒告訴別人皇上偷偷出宮,他卻出賣朋友,白瞎我編的小花狗?!?p> “承認了是吧!”
不但不認錯,還狡辯的柳長安,讓柳定邦抓住了把柄。
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老夫人,打斷柳定邦。
“一回來就吵個不停,你小時候也沒見你爹這樣對你,真是不像話!”
“就是,爺爺是不是沒有這樣對您,您心里不舒服,哼!”
見被氣的面紅耳赤的的柳定邦,程素音上前勸慰道:
“這又是怎么了,回來就訓人?!?p> 把前后經過復述一遍的柳定邦,又說道皇上的評價想想真是臉紅:
“柳愛卿家的小公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朕都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來,自己的太傅太不負責,沒有教朕認識狗尾巴草,柳小公子就算在映月書院也是屈才了?!?p> 霍老夫人聽此,笑得前俯后仰,確定能讓皇上說出此話的非她家四寶莫屬。
“你??!”
被程素音寵溺的戳了腦袋的柳長安,還嘴道:
“皇上那是嫉妒,對四寶赤裸裸的嫉妒”。
對他沒了想法的柳定邦也不在廢話直接說道:
“在家思過三天,五張大字,如果敢偷偷出府,仔細你的腿?!?p> “那可不行,錯不在我,您不能罰我。
再說了,祖母要帶人家去臥龍寺聽苦大師講經,可沒空在家思過、寫大字,對不對祖母?”
說著還不忘向霍老夫人眨眨眼,很配合的老夫人說道:
“對,四寶要隨我去臥龍寺,可沒空在家思過給你寫大字?!?p> 從沒和母親去過臥龍寺的柳長安,肯定是為了逃避自己的懲罰,所以見母親對他如此袒護,不滿道:
“母親,您太護著他了!”
被埋怨的霍老夫人了不干了:
“你小時候就是我慣大的,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再說了四寶現(xiàn)在就是狗都嫌的年紀,你這么較真干什么?”
見被祖母攆出門外氣結的父親,柳長安給老夫人伸了個大拇指:
“祖母威武,
只是祖母您以后能不能不要把人家比做狗!”
廣場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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