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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秘密

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廣場一枝花 1780 2018-08-24 20:23:03

  被請來的蕭安仁,恭敬的向蕭嬌嬌問安行禮:

  “臣,參見貴妃娘娘!”

  坐與榻上的蕭嬌嬌,抬手向兩邊示意后,便見宮女、太監(jiān),通通撤出了內(nèi)殿。

  看關(guān)上門的蕭嬌嬌,起身下榻,扶起跪在地上的蕭安仁,一路牽向小榻,把蕭安仁按坐在小榻上,自己順勢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攀上他的脖頸:

  “女兒聽說,豹兒也被抓了,爹爹可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時的蕭嬌嬌,哪里還有剛剛盛氣凌人、囂張跋扈的模樣。

  雙手攀著蕭安仁的脖頸,渾身無骨的依靠在他的身上,簡直就像化成一攤水的妖精。

  一手摟著蕭嬌嬌的纖纖細(xì)腰,一手摸索她的下巴,此時的蕭安仁哪里是她口中的爹爹,說成他的夫君都不為過。

  “就是只貍貓,你還真把他當(dāng)成太子了,那個廢物,你還能指望他什么?”

  聽蕭安仁這么說,窩在在她懷里的蕭嬌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個得逞的笑意。

  “爹爹怎么能這么說,畢竟現(xiàn)在還是夫人的心頭寶,如果讓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和您鬧呢!”

  撫摸著蕭嬌嬌的玉指,在掌心打著圈的蕭安仁,想起家中的母老虎,輕蔑的哼道:

  “哼,你以為爹爹,還是之前需要仰仗她母家的蕭安仁?

  現(xiàn)在她的母家,早已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你以為她現(xiàn)在,還敢像之前一樣嗎!”

  “畢竟蕭虎豹,在丞相府這么多年,爹爹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回想起當(dāng)年的蕭安仁,一副憤怒的表情:

  “若不是當(dāng)時本丞相需要仰仗他們,我會在她生下一個死嬰以后,還從外面給她抱個安慰。

  他如果聽話、安分還好,如果敢壞本丞相的好事,我不介意送他回老家?!?p>  “爹爹,好狠的心呢!

  人家也是爹爹在外面抱來的孩子。

  您這樣說,人家豈不和蕭虎豹一樣!”

  見瑟縮在自己懷中的蕭嬌嬌,就喜歡她這般模樣的蕭安仁,哈哈大笑起來:

  “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我又怎會狠心如此對你?”

  被蕭安仁挑起下巴的蕭嬌嬌,笑的好不歡喜。

  真想看看此時的夫人,還有沒有當(dāng)年,欺辱自己的得志模樣?

  看著眼前的蕭安仁,蕭嬌嬌心里暗想到:

  看來自己還要多給他些甜頭,這樣才能有和皇后一較高下的籌碼,自己的墨白才有和墨書畫爭奪的資本。

  “爹爹,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被問到的蕭安仁,想起就是一陣氣:

  “還不是周家那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這四九城多少女人供他玩,非要爭一個有主的,還如此大張旗鼓。

  那柳家也是個愛管閑事的主兒,如果周深栽了,老夫絕饒不了柳長安那小子。

  還有墨白,為什么和那個小子有關(guān)系?”

  想起之前自己和墨白說,讓他多于將軍府公子多走動的蕭嬌嬌,小心的說道:

  “女兒之前看墨書畫、墨書書與將軍府的公子相交甚好,所以也想讓墨白多接觸接觸。

  只是,他何時聽過女兒的話?

  女兒也不知這次是為何?”

  看著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蕭嬌嬌,蕭安仁沒了之前的熱絡(luò):

  “你以為柳定邦那個頑固,有你想的膚淺嗎?

  以后切莫如此行事,就算他柳定邦有戰(zhàn)旗營,可是你別忘了,在這京城還用不到他戰(zhàn)旗營。

  否則我為什么把那廢物安在禁軍?”

  “女兒知曉了,可是爹爹不是說蕭虎豹……”

  不等她說完,就知道什么意思的蕭安仁:

  “他現(xiàn)在的翅膀,還沒有硬到,自己能獨(dú)善其身,沒了丞相府,他還不如那喪家之犬!”

  “爹爹真是深謀遠(yuǎn)慮,女兒望塵莫及!”

  心里另有打算的蕭安仁,重新拉起蕭嬌嬌的手:

  “為以后行事方便,爹爹在宮里放了個人,等風(fēng)波過了之后,便安排他來見你。

  近期不要為了墨白的事,去找皇上求情,好好待在你昭陽殿,一切有我!”

  “爹爹吩咐,女兒明白了!”

  轉(zhuǎn)眼一笑甚是嫵媚的蕭嬌嬌,點著蕭安仁的心口處:

  “今天女兒不去讓人請爹爹,您是不是就忘了女兒了?”

  “爹爹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這妙人的!”

  “爹爹的嘴抹了蜜嗎?”

  “你可以來嘗嘗!”

  一時間,昭陽殿一室歡笑!

  墨王府的書房,回來的桀驁,正在向墨如玉回報自己所調(diào)查的情況。

  “你說秦時是秦應(yīng)懷的孫子?”

  出乎自己意料的墨如玉,想起了十年前,前刑部尚書秦應(yīng)懷,徇私枉法、收受賄賂、抄家之時發(fā)現(xiàn),更加致命的與大夜皇室的密信。

  皇上一怒之下,賜了秦應(yīng)懷死罪,滿門抄斬,當(dāng)時秦應(yīng)懷的兒子與兒媳已經(jīng)和離兩年之久,所以母子二人才幸免于難。

  就連與秦家交好的,現(xiàn)如今丞相夫人母家,也受到牽連,從此一落千丈。

  陳思許久的墨如玉問道:

  “周深有何動靜?”

  “回王爺,周深出了宮便去了丞相府,只是?”

  見桀驁吞吐,墨如玉示意:

  “只是什么?”

  “不久,宮里來人,蕭丞相同周深一同離開了?!?p>  宮里?想必是蕭貴妃哪里!

  這么晚的時間,看來蕭貴妃是真急了。

  “命人秘密監(jiān)視,周深與近侍的一切行動,有情況立刻回報?!?p>  “屬下遵命!”

  周深?

  十年前?

  當(dāng)時的他?

  刑部侍郎!

  

廣場一枝花

花花:此章寫的,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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