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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好像知道了什么

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廣場一枝花 1752 2018-08-24 20:47:24

  “出去、放我出去!

  竟然敢關押本少爺,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爹可是刑部尚書!你們的主子!

  本少爺豈會被關進這刑部大牢,那個不要命的?

  來人?。?p>  給本少爺來人??!”

  牢中的獄卒,見從醒來一刻不停歇的周松柏,回頭又看向獄頭。

  “看我有什么用,他爹是刑部尚書有什么用?

  那邊的那幾位爺,兩個當今圣上之子、兩個將軍之子、一個丞相之子。

  那個不比他金貴,還不是照樣進來了。

  俗話說天子犯法與民同罪,更何況二位殿下也是受了牽連,不得不說皇上圣明??!”

  手下的獄卒見頭這么說,也附和道:

  “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

  看著依舊沒完沒了的周松柏,獄頭吩咐道:

  “尚書公子說了這么長時間,想必是渴了,你去送壺水,讓他好好歇歇,免得打擾了那幾位爺?!?p>  很上道兒的獄卒,朝頭笑了笑:

  “屬下辦事,您放心!”

  聽著天牢那端,依舊放肆的周松柏,蕭虎豹輕哼了一聲:

  “蠢貨!”

  吃飽喝足的墨書書,坐在草堆上,斜靠著墻壁:

  “你太高看他了,這哪是蠢貨,簡直是死蠢貨,蠢到家了!

  周深有這么個兒子,算是倒霉到家了,且不說保不保得住這個蠢貨,就他這個刑部尚書,本殿下看著也懸。”

  躺在草堆上假寐的柳長安,聽他這么說,便想起了,之前腦子秀逗的他,開心的調侃道:

  “呦!

  腦袋何時開的竅,怎么變的如此靈光?”

  不滿意的墨書書反駁道:

  “本殿下一直這么聰明好不好!”

  聽他這么說,連一向不怎么笑的墨白,都被逗樂了。

  這人啊,還真是自病不覺!自己又何必潑人冷水。

  可是柳長安不這么想啊。

  “你對自己的評價,讓別人情何以堪吶?”

  “噗嗤!”

  “哈哈哈哈!”

  柳品言、蕭虎豹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墨書書拱向墨白的胸膛,尋求安慰,并不曾與人親近的墨白,這次卻沒有推開他,讓墨書書一陣長嘆:

  “還是皇兄好!”

  不再玩鬧的柳長安,想到如今的情景,開口問向幾人:

  “這刑部尚書周深是個什么樣的人?”

  見他這么問,其他三人一同看向蕭虎豹。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

  被三道目光盯著的蕭虎豹,開口回到。

  久不開口的柳品言質問著他。

  “誰不知道周深,是蕭丞相得意門生,你這蕭家公子,會不知道?”

  看似和官場沒關系的他們,實質早已被熏陶成了老油條。

  這朝廷、這局勢,那個不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世家子弟看似相交甚好,其實那個不是帶有目的性的,更何況與自己相交甚密的皇子們,如果說沒有一點利益性,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將軍府,在朝廷中的地位可是舉足輕重的。

  聽柳品言這么說,仔細想想,在這的幾人,確實也只有自己有發(fā)言權了。

  “我接觸也不多,小時候沒有過多接觸,也只是進了禁軍之后,才慢慢了解的。

  周深這人辦事圓滑,從他這幾年在朝中的發(fā)言權就能看出來。

  與朝中大臣關系不錯,不僅比自己職位高的太仆、廷尉,還是比自己職位低的侍郎、大夫都相交甚好。

  政績嗎?倒是沒有多大!

  最大的政績,就是查處前刑部尚書秦應懷徇私枉法、收受賄賂到后來的通敵賣國之罪。

  從中得到陛下賞識,從刑部侍郎提到現在的刑部尚書。”

  “秦應懷是誰?”

  躺在草堆上的柳長安,做起身問道。

  見他如此好奇,墨白開口回道:

  “秦應懷是前刑部尚書,當時周深的直屬上司?!?p>  “之后呢?”

  一旁的柳品言回道:

  “之后皇上以通敵賣國之罪,全家滅門,只是當時他的兒子與兒媳早已和離,那母子倆才保住了命。

  而周深一躍,成了刑部尚書!”

  聽此一番的柳長安陳思著,開口道:

  “下屬辦了上司?

  秦應懷?

  秦時?”

  不僅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就連身邊幾人聽到后,也是大為吃驚,紛紛說道:

  “不可能吧?”

  也只是猜測的柳長安,搖搖頭。

  只是?

  聽他們說起,怎么自己有種感覺,這件事沒這么簡單!

  就連其他幾人,也是這種感覺。

  看來自己,需要盡早為自己鋪路了,父親既然都能隱瞞,與貴妃通奸的事,那還有什么事,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周深是父親的門生,假如這件事真的有問題,父親豈能獨善其身?

  自己如何不知,父親把自己丟進禁軍的用途,如果想擺脫父親背后的陰謀,禁軍是無論無何都不能待下去的。

  可是?

  一時間心中不知,轉了多少彎彎的蕭虎豹,看向柳長安。

  將軍府?

  戰(zhàn)旗軍!

  一掃之前陰霾的蕭虎豹,一屁股坐在柳長安身旁,撞了撞他的肩膀:

  “你說我進戰(zhàn)旗軍怎樣?”

  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的柳長安,眨眨眼:

  “你說什么?”

  “他說他入戰(zhàn)旗軍怎樣?”

  見柳長安那傻樣,一旁的墨書書重復著剛剛蕭虎豹說的話。

  “什么?

  你要加入戰(zhàn)旗軍?”

  才反應過來的墨書書,高聲質問道。

  就連一旁的柳品言和墨白,也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這個家伙莫不是有???

  

廣場一枝花

花花:果然沒了燥熱的天氣,思路也順暢的很多!   謝謝書友的推薦,動力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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