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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五小姐:邪帝,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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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五小姐:邪帝,別過來 柒大寶 2606 2018-04-08 19:50:12

  “五小姐您去找過三小姐后,三小姐就病了,食不下咽,廚房為給三小姐做些可咽的膳食便耽誤了時間?!眱擅咀与[含惡意的說道。

  呵,她剛找過方可慧,方可慧便病了,這是在影射她不祥么?前腳才撕破臉,后腳便開始下絆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彩月氣得張嘴欲罵,被方可欣抬手制止。她瞥眼桌上寡淡的菜色:“給三小姐做菜耽擱了,于是只能給我這些剩菜?乳釀魚?蔥醋鵝?你們似乎吃的比我還好啊!”

  兩名婢子一驚。五小姐怎么知道她們之前吃了什么?

  方可欣如何知道,自然是因這二人心底還在回味那些珍饈。她并不計較飯菜的好壞,只是不會容忍被人欺壓到頭上。

  兩名婢子對視一眼,選擇性忽略的回答:“回五小姐,這些都是新做的,并非剩菜?!?p>  方可欣輕輕一笑,“既然如此,我便將這些都賞給你二人。彩月,喂她們吃下去,一點也不許剩!”

  兩名婢子怔了怔,剛想張嘴,卻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發(fā)不出聲音,更是連動也不能動。二人既驚且懼,雙雙瞪向方可欣。

  彩月并未瞧出不對勁,只是忠心的端起飯菜到她們跟前,抓起兩塊枯黑的咸魚便往她們嘴里塞。兩丫頭冷汗直流,因為她們完全反抗不了。而彩月與她們素來并不對盤,手上自然不會客氣,不等她們咽下咸魚,便又夾了一大筷子發(fā)黃的干菜強(qiáng)行塞進(jìn)她們嘴里。二人被哽得直翻白眼,不想被咽死,只得拼命將菜往喉嚨里吞,連吐出來的機(jī)會都沒有。

  方可欣坐在案幾旁淺拂香茗,連一絲眼神也沒施舍過去。直至二人臉色發(fā)紫,渾身打擺,她才淡淡道:“夠了!”初來乍到的,總不好馬上見血腥。況且,這地兒她還得住些時候,弄污了地方膈應(yīng)的還是她。

  彩月聽話的放下只剩少半的飯菜,走回方可欣身邊。方可欣揮了揮手,彈出兩股勁氣解開二人身上的穴道。

  兩名婢子只覺鬼壓身似的巨大阻力猛然消失,頓時一屁股摔坐在地,捂住喉嚨狂咳不止。

  “今日僅是一點教訓(xùn),”方可欣語氣冷冽刺骨,“不會再有下一次機(jī)會給你們!”

  兩名婢子伏跪在地上簌簌發(fā)抖,顫聲應(yīng)是。她們雖不知方可欣說的下一次機(jī)會是指什么,但直覺告訴她們,絕對不會是好事。眼下,她們只覺方可欣邪門得緊,竟能讓她們突然間不能言不能動,簡直像有妖術(shù)一樣!

  “聽”到她們的話,方可欣但覺好笑,隨即想起,這個世界似乎并不懂得內(nèi)力和點穴術(shù)??磥恚俗x心術(shù)外,她又自帶了一個金手指。

  教訓(xùn)完二人,方可欣著實餓了,站起身道:“彩月,隨我出府?!狈娇苫奂热会槍ι狭怂粫r半會想吃到飯怕還得浪費些時候,而她眼下餓得慌,懶得費精力,干脆出府去吃。

  兩名婢子畏畏縮縮的跟在后頭,方可欣蹙眉:“不必跟著,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五、五小姐,可奴、奴婢是您的貼身丫環(huán),自該跟著侍候您。”兩名婢子怯聲道。

  方可欣不耐,看眼彩月。這種貼身丫環(huán),原身居然還一直留在身邊。

  彩月會意,“小姐要出去,回來前你們準(zhǔn)備好浴水,再去北園摘些海虹芋回來插瓶。”

  “是!”兩名婢子服服貼貼的應(yīng)諾,與先前的趾高氣昂相比簡直像換了個人。

  一出丞相府,彩月便憂心忡忡的道:“小姐,您前腳才同三小姐撕破臉,她后腳就給您下絆子。說是您找過她后就病了,這不就是說您……”小丫頭心直口快,差點就將“不祥”二字吐了出來,幸而及時打住。

  方可欣意味深長一笑:“她既然想病,便一直病著好了。”她從來不是正人君子,并不介意用些下三濫的手段。

  “彩月,你不奇怪我如何令那兩個丫頭不能動彈?”方可欣倒是頗為好奇彩月的態(tài)度。

  彩月聞言卻反問道:“您老是喜歡看些奇奇怪怪的書,懂這些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方可欣一時無語。該說這丫頭太單純呢,還是心太寬?

  憑借些許記憶,主仆二人來到一家距離甚近、口碑頗佳的酒樓。

  剛踏進(jìn)酒樓,便聽一道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魝髁藖恚骸皢眩@不是咱們京城‘芳名遠(yuǎn)播’的方五小姐嗎?怎么著,沒在青樓追到心上人,跑到這兒來借酒澆愁了?”

  方可欣擰眉。她還是小看了原身“臭名遠(yuǎn)揚”的程度,居然到哪都有認(rèn)識她的人。另外,“她”上青樓追男人的事,已經(jīng)傳開了嗎?

  她面無表情的看眼朝她走來的人,卻是個與她年歲相仿的少年,衣飾極為華貴,長相更是俊秀不凡,只可惜眉梢眼角透著驕橫戾氣,生生折了幾分魅力。

  少年見她看過來,邪邪一笑,“方五小姐可否賞面陪小爺喝杯小酒?”

  彩月輕扯她的衣袖,神情有些緊張,“小姐,我們還是回府吧!”

  “他是誰?”方可欣若有所觸,看彩月的神色,這少年顯然來頭不小。

  “您連他也不記得了么?祈連公子是皇后母族,與太子殿下是表兄弟……”

  原來是皇親貴胄。方可欣了悟,抬腳繞過他便朝雅間走去。

  “慢著!”少年抬手?jǐn)r住她,嘻嘻笑道,“今兒這家酒樓被小爺包了,方五小姐想要進(jìn)來可以,先陪小爺喝杯酒!”

  方可欣退開一步,上下打量他。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居然小爺小爺?shù)淖苑Q,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壽。她又掃眼周遭,果然沒有其他客人,方才她還以為是這家酒樓生意不好。

  “彩月,走!”方可欣根本懶得理會這種自命不凡的毛頭小子。這里吃不成,換個地方就是了。

  見她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少年一愣,旋即目光一冷,顯然是被她的態(tài)度激怒了?!皝砣耍o小爺攔住她!”

  頃刻間,酒樓里涌出十余名侍衛(wèi),迅速將方可欣主仆團(tuán)團(tuán)圍住。

  方可欣頭疼。這是到哪都要先打一架嗎?她將臉色慘白的彩月拉到身后,直視一臉得意走入包圍圈的少年,“祈連公子,你究竟有何指教?”

  “小爺說了,陪小爺喝酒!”祈連瑾輕佻的打量她,“傳聞方五小姐一年前以酒降服了虎頭寨的七位當(dāng)家,從而助朝廷收服了這群山匪,小爺我可是久仰已久了?!?p>  方可欣小意外了一把,沒想到原身還有這等光榮事跡。雖說“以酒降服”什么的,聽著有些怪異。

  “蒙祈連公子抬舉,只是我腹中饑餓難耐,飲酒恕難奉陪?!痹捔T,她拉起彩月朝外走。

  “哼!”祈連瑾一拍桌子,冷喝,“方可欣,今日你在綺蘭閣辱我兄弟,你若是乖乖脫了衣服在這條街上走三圈,小爺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你!否則,就休怪小爺不給方丞相情面!”

  方可欣恍然,“原來你是要替劉簀報仇!”早說不就得了,居然還繞了這么大圈。

  “哼!方可欣,小爺看在方丞相的面上,今日只對你小懲大戒。另外,小爺念你是個女流之輩,會將街上的人清走。你速速脫了衣服,到外面走三圈,小爺便不再追究此事!”

  方可欣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盯著他。古代的少年也如此中二嗎?

  “小、小姐,怎么辦?”彩月惶恐不已的死死拽著她的衣袖,似乎生怕她脫了衣服去外頭游街。

  方可欣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撫,轉(zhuǎn)頭看向祈連瑾,“若是我不答應(yīng)呢?”

  祈連瑾嘲弄的打量她,“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爺?shù)倪@群手下正好可以陪你玩玩!素聞方五小姐最喜身材壯碩的男子,小爺?shù)倪@群手下可個個都符合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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