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人是一個留有山羊胡子使一副雙槍的男子,背對著肖輝,山羊胡子說完,發(fā)現(xiàn)同桌的朋友都不說話,幾個人目光閃爍的偷偷看著自己身后。
肖輝緩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山羊胡子不明所以,順著同桌幾人的目光扭頭看向身后,驚的差點沒跳起來,一個身穿黑袍,臉色慘白的男子正在喝茶,重要的是這男子身邊一把大黑刀插在地上,刀身側(cè)面刻畫著奇怪的符咒圖案。
山羊胡子拿起手邊雙槍背在身上,緩緩起身離去,同桌的其他人也悄悄起身離去,肖輝咬了一口餅,心中不免暗道糟糕,如今瀟然劍宗肯定在到處找自己,憑他們?yōu)t然劍宗雖然不一定能殺得掉自己,不過明槍易躲,就怕那暗箭傷人。
吃飽喝足,肖輝起身上馬向煦霧山中走去,越走越深,看到遠(yuǎn)處有一處潭水,山泉從山頂落在潭中,形成一個小瀑布,走到潭邊上,縱身一躍穿過瀑布,跳到瀑布后側(cè),瀑布后側(cè)是光滑的石壁,肖輝將惡鬼蠶絲衣褲黑袍全部脫下疊好,將血魔寶典和原神策包好,塞入瀑布后方石壁上的石縫中,然后伸手撿起一塊石頭,運足力氣按入石縫中,將石縫塞滿,看起來渾然天成,肖輝滿意的拍了拍手,跳出瀑布。
來到潭邊,山泉清澈明亮,肖輝脫光了衣服跳入潭中,這荒野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寶地,舒服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普通衣物,將黑影天王刀用布裹了起來背在身后,唯一顯眼的就是身后的十五具骷髏傀儡,其中三具骷髏身上只是簡單的遮蓋著一些衣物,原來的黑袍被張振義的轟天斬劈的四分五裂,破爛的衣物在傀儡身上隨風(fēng)飄蕩,勉強遮擋著傀儡的骨架,這幅形象很容易引人注意,挑了七具衣衫尚且完好的骷髏傀儡跟在身邊,將其他傀儡就地在水潭附近樹林中埋了起來,待日后有需要的時候,再回來取吧。
整理妥當(dāng),肖輝騎馬帶著七具傀儡向大路方向走去。
振義觀
客堂內(nèi),敏赫長老與張希蕓正在接待幾位瀟然劍宗來訪的客人。
瀟然劍宗首席大弟子姜天翊坐在大堂內(nèi),看著一臉憔悴的張希蕓,不禁有些揪心,說道?!百F觀生此變故,瀟然劍宗深感痛心,希蕓姑娘節(jié)哀順變吧?!?p> 張希蕓:“多謝姜師兄掛念,那惡賊殺了我的父親,取走了我父親的首級,卻將我放走,我猜測可能是我父親為了救我與那惡賊達(dá)成了什么交易,我定要手刃此人!”
自從經(jīng)歷了這些變故,張希蕓的氣質(zhì)和心境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姜天翊:“此人罪大惡極,人人得而誅之,設(shè)計害我?guī)煾?,殺我瀟然劍宗八名弟子,希蕓師妹,此人乃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你在此人身邊良久,可有什么妙計”
張希蕓說道?!拔矣∠罄?,依稀記得,此人在油城東面的海云山中有一處府邸,名叫冶府,里面住的都是一個叫冶施華的鐵匠家眷,據(jù)說是那惡賊在境外當(dāng)將軍的時候手底下為他鑄造兵刃之人,我已經(jīng)派人在冶府附近蹲守,一旦發(fā)現(xiàn)那惡賊回去,就會立刻回來向我報告,不過據(jù)探子回報,說那冶府上下也在找尋那惡賊。
姜天翊:“嗯……守株待兔,不如引君入甕,希蕓師妹,在下有一妙計,定可以讓那惡賊自投羅網(wǎng)!”
張希蕓:“哦?天翊師兄向來聰明過人,希蕓洗耳恭聽?!?p> 姜天翊:“呵呵呵,我派人將那冶府上下抓來,在派人在江湖上放出消息,引那惡賊前來救人,待那惡賊自投羅網(wǎng),希蕓師妹,你看此計如何?”
張希蕓:“天翊師兄此計甚妙,不過天翊師兄不了解那惡賊,我與那惡賊相處日久,深知那惡賊的冷血,就算是你綁了他至親之人,他知道兇險,也是絕不會去的?!?p> 姜天翊:“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
第四十一章天翊?
張希蕓:“辦法還是有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此人,而我卻恰恰知道一個人,此人與那惡賊頗有來往,而且我還認(rèn)識,正是我振義觀弟子邵靜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老相好,名叫錢歡,我們可以通過邵靜楓抓住錢歡,也許錢歡知道哪惡賊的下落呢?”
姜天翊:“希蕓師妹果然冰雪聰明,師妹家中突生變故,不便參與此事,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吧?!?p> 門外呼嘯的風(fēng)聲,似在訴說著一件件恩恩怨怨,隨風(fēng)飄蕩的白綾,好像在演繹著江湖中的愛恨情仇。
肖輝順著大路一直走,一路上將轟天斬仔細(xì)的研究了一遍又一遍,手中抓著一根木棒當(dāng)作劍來聯(lián)系轟天斬,練習(xí)的越來越純熟,這一招不一定非得用劍才能施展,用刀也一樣可以,肖輝相信用黑影天王刀施展這一招,面對岳瀟然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路上行人越來越多,遠(yuǎn)方一座城池出現(xiàn)在眼前。
城中街道上車水馬龍,熱鬧非凡,在城中找了一家酒樓,在二樓挑了一處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七具一身黑袍的骷髏傀儡靜靜地坐在肖輝身邊另一張桌子上,一動不動,渾身上下被黑袍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酒樓內(nèi)來往的食客紛紛側(cè)目。
“客官,吃點什么?咱們店的躍江魚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肥嫩?!?p> 肖輝:“嗯,那就來一條,再來二斤醬肉,一壺黑星三鍋頭?!?p> “好嘞客官,馬上就來。”
肖輝獨自一人自斟自飲,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一身紅衣的錢歡,只是錢歡被帶上了腳鐐和手鐐,手鐐和腳鐐被一根鐵鏈連在一起,走在大街上異常顯眼,街上的行人紛紛側(cè)目議論紛紛,身前一個手里拿著鞭子的女子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系在錢歡的手鐐上,前面是一隊步伐整齊有序的瀟然劍宗的弟子,領(lǐng)頭的正是瀟然劍宗首席大弟子姜天翊。
錢歡渾身上造的傷痕累累,臟兮兮的臉也掩蓋不了漂亮的容顏,錢歡拖著沉重的枷鎖,累的仰著脖子皺眉看了看太陽,一個慘白的臉映入眼簾,錢歡睜大了眼睛看著酒樓二樓窗戶邊上正端著酒杯看著自己的肖輝,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肖輝,肖輝喝盡杯里的酒,對著街道上的錢歡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聲張。
肖輝坐在窗邊端著酒杯,看著錢歡狼狽的身影,漂亮的身段,頓時思緒飄回了民正山的那個激情一夜。
走在前方的瀟然劍宗二弟子關(guān)越跟在姜天翊身側(cè),說道?!疤祚磶熜郑@小娘皮什么都不說,一口咬定了不知道肖輝哪惡賊在哪,怎么辦?”
姜天翊:“哼哼,不說不要緊,帶回去慢慢審,回去之后一道一道酷刑挨個招呼,讓她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不怕她不說!前面就快出城了,買三輛馬車,不然山路崎嶇,這么走得走到猴年馬月?!?p> 肖輝吃飽喝足后,遠(yuǎn)遠(yuǎn)的吊在后面,見幾人買了三輛馬車,便知道他們要連夜趕路,于是騎馬先出了城。
夜色溫柔,一張石亭坐落在路邊,鋪滿落葉,上面坐著一個書生模樣打扮得男子,男子身后站著七個黑袍人,正是肖輝。
凝望著遠(yuǎn)方,視線消失在路的盡頭,似乎沉浸在回憶中,抑或是想起那時年少,抑或是深感滄桑。總之,當(dāng)他一動不動時,就是一座孤獨凝聚而成的雕塑,象征著孤單和寂寞。
馬蹄聲越來越近,姜天翊一行三輛馬車疾馳而來,肖輝抓起手邊的黑影天王刀,慢慢揭開裹在刀外面的布,溫柔的撫摸著面前的大黑刀,萬般思緒隨著不遠(yuǎn)處的車輪聲回到眼前,肖輝一把握住面前的大黑刀,起身走出石亭。
看著經(jīng)過面前的車隊,肖輝提刀擰腰一甩,一道粗黑刀氣劃破面前的草叢,滑向車隊的第一輛馬車的車輪。
“轟!”
車輪破碎,疾馳中的馬車頓時橫在了路中央,刮起一片塵土,揚起的塵土映得肖輝面前灰蒙蒙一片,第一輛馬車癱在路中央,后面的馬車緊跟著停了下來。
盤膝坐在車隊中央馬車內(nèi)的姜天翊,頓時睜開眼睛,聽著車外馬匹嘶鳴的聲音,瞇著眼睛,盯著身前的配劍。
下一刻,姜天翊一掌拍出,憤怒的擊碎馬車的棚頂,飛身躍出馬車,拔出手中寶劍,怒視著站在路側(cè)手握大刀的肖輝,一名弟子揮袖甩出漫天鐵星暗器,隨后縱身一躍拔劍沖向肖輝,肖輝如今的實力,江湖中能傷到他的對手還不多,肖輝根本無視對方激射而來的漫天鐵星,鐵星暗器到距離肖輝還有五米的時候,只見肖輝頓時抬起手臂,面前密密麻麻的鐵星,被肖輝抬起的左手定在空中,肖輝右手揮刀對著躍在空中的男子就是一記轟天斬!只聽轟的一聲,爆起漫天血霧,殘肢斷臂崩了眾弟子一身,姜天翊擊碎馬車棚頂,落在馬車上方,看著眼前手持大黑刀的男子,心中驚駭不已,居然有這么強的刀法?
就在這時,肖輝將左手控制的鐵星暗器反彈回去,徑直射向站在馬車上的姜天翊,姜天翊不敢大意,立刻抬起手中寶劍格擋,一聲清脆的聲音,“乓!”鐵星暗器被彈了出去。姜天翊被振的向后退了兩步,姜天翊認(rèn)出了肖輝手中的大黑刀,一掌寬,立起來到胸口長,刀把兩掌長,刀身刻有一幅細(xì)長的符篆。
姜天翊:“是你?你就是那個肖輝?你終于出現(xiàn)了!”
肖輝看都不看姜天翊,盯著面前的大黑刀淡淡的說道。“是我,怎么樣?放了那個紅衣女子,我可以饒你不死?!?p> 姜天翊:“哦?敢問閣下憑什么這么有自信?我姜天翊到是很想見識一下?!?p> 聽到這里肖輝不禁搖了搖頭,不耐煩的說道:“既然你那么想找死,我就滿足你這個無力的要求?!?p>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幾,提刀甩出一道黑色刀氣,姜天翊頓時一個激靈,縱身一躍堪堪躲開,緊接著一個箭步?jīng)_到肖輝身前,兩人一刀一劍拼的不可開交,肖輝一刀轟天斬劈向姜天翊,姜天翊知道厲害不敢硬接,側(cè)身一躲,不過還是慢了半步,拿劍的胳膊被轟碎,骨頭渣子崩了路邊同門弟子一臉。
“?。。。。 ?p> 姜天翊痛的撕心裂肺,跌坐在地上,看著消失的右臂,左手顫抖的摸著右臂殘破的衣袖,幾個見事不好的膽小弟子頓時扭頭逃竄。
剩下的幾個弟子強撐著沖到姜天翊身前站成一排,手掐劍訣,肖輝看都不看又是一記轟天斬,將擋在面前的幾人一刀轟的四分五裂,走到姜天翊面前,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姜天翊,刀鋒直指姜天翊顫抖的鼻尖。
肖輝歪著腦袋看著面前一身錦衣的姜天翊,淡淡說道?!敖賯b,江湖廝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不會怪我吧?”
姜天翊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殺神一般的肖輝,顫抖著說道?!澳悴荒軞⑽遥∥覡敔斒墙?p> 姜天翊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肖輝一刀劈成了兩半,肖輝隨手打開龍虎滅魂扇抬手一揮,將姜天翊的魂魄拘入扇中。
肖輝走到馬車旁邊,拉開了車簾,看著里面瑟瑟發(fā)抖,狼狽不堪的錢歡。
看著面前神仙般的男子,錢歡激動的眼淚汪汪,喘著粗氣說到。“你可終于來了!你都不知道,他們百般折磨我啊,問我你的下落,我死都沒說呀!”
看著面前來救自己的肖輝,錢歡激動的不顧腳鐐束縛都快蹦了起來。
“哼哼,你不是不說,你是根本就不知道罷了,我有那么好騙嗎?”說完,肖輝一刀劈斷了錢歡身上的手鐐和腳鐐。
錢歡揉了揉被腳鐐磨破皮的腳,說道?!艾F(xiàn)在江湖上都知道是你挑撥了振義觀和瀟然劍宗,岳瀟然派人到處查你的下落呢,如今你又殺了他的大徒弟,我們快跑吧,走的越遠(yuǎn)越好。”
肖輝將錢歡從馬車上扶了下來?!昂撸率裁?,就算岳瀟然來了,我一樣一刀了結(jié)了他,區(qū)區(qū)瀟然劍宗,我還沒放在眼里?!?p> 聽到肖輝這么說,錢歡吐了吐舌頭,心中無比震驚,姜天翊,一身武學(xué)得自瀟然劍宗當(dāng)代傳人岳瀟然的真?zhèn)?,姜天翊的爺爺還是當(dāng)今武林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高手,姜天翊的武學(xué)造詣那是很出眾的,結(jié)果眼前的肖輝好像把他們當(dāng)作大白菜一樣,錢歡不禁從新審視了一下面前的肖輝。
肖輝二人駕著馬車?yán)^續(xù)前行,將身后滿地的尸塊拋的越來越遠(yuǎn)。
肖輝:“你不是去找邵靜楓了嗎?怎么被瀟然劍宗的人抓住了?”
錢歡:“邵靜楓……他簡直就不是人,瀟然劍宗的人答應(yīng)給邵靜楓一本外門功法,讓邵靜楓帶他們找我,結(jié)果邵靜楓為了那本都沒人愿意練的功法就將我出賣了,然后我就被瀟然劍宗的人抓住了。
肖輝:“嗯,這邵靜楓果然是狼子野心,那你下一步準(zhǔn)備怎么辦?我的功法快要突破瓶頸了,準(zhǔn)備找個地方閉關(guān),你有什么好去處?”
錢歡:“嗯………我現(xiàn)在只想遠(yuǎn)離江湖紛爭,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如你去我那里吧,就我一個人住,你在我那閉關(guān),順便還能指導(dǎo)指導(dǎo)我?!?p> 肖輝:“嗯,也好。”
半月后
瀟然劍宗
岳瀟然站在大殿里,小心翼翼的看著殿內(nèi)上坐的一位白發(fā)老人,身邊一眾長老低頭不語,白發(fā)老人坐在殿內(nèi)看著坐下幾個跪在地上的瀟然劍宗弟子。
“當(dāng)日弟子看到那自稱飲魂刀、肖輝的男子,僅一刀便將天翊大師兄拿劍的右臂轟碎,實力很強?!?p> 跪在地上的幾名弟子正是逃回來的那幾人,將當(dāng)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座上的白發(fā)老者正是姜天翊的爺爺,斬天劍訣的傳人,姜川玉。
姜川玉:“飲魂刀?也許是我太多年沒有過問江湖上的事情了,這樣的高手我竟然沒有聽說過,我天翊孫兒,就算遇到再強的對手也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殺掉,那個飲魂刀到底是什么修為!”
岳瀟然:“姜大俠息怒,在下一定想辦法找到此人,將其帶回來任您處置?!?p> 姜川玉:“哼,我將孫兒托付于你,本打算讓我孫兒在你這歷練一番,你這老混蛋竟然照顧的如此不周全,我孫兒的事,就不用你費心了,我自會找到此人?!?p> 姜川玉說完,起身向大殿外走去,站在邊上的岳瀟然低著頭不敢說話,冷汗直流。
第四十二章救人?
錢歡帶著肖輝回到住處,落雁灘,此地依山傍水,景色宜人,確實是一個隱居修行的好地方,山腳下坐落著一排茅草屋,屋前的籬笆小院打理的很整潔,肖輝推開屋門,屋內(nèi)家具一應(yīng)俱全,明亮的屋子一看便是女子居住。
錢歡:“地方還算寬敞,回頭我在隔壁屋里給你搭張床?!?p> 肖輝:“算了,你我二人也不是第一天相識,睡一張床吧?!?p> 聽到肖輝怎么說,錢歡老臉一紅,扭頭走出房間。
錢歡:“我去前面河里弄條魚,讓你嘗嘗我做的魚湯?!?p> 小院外面不遠(yuǎn)就是淺灘,滿地的鵝卵石,肖輝在屋內(nèi)取出一個蒲團,來到淺灘,將蒲團放在河邊,盤膝坐下,落雁灘是黑鳳江支流中的一個淺灘,四周環(huán)山。
時間匆匆,二人在此地轉(zhuǎn)眼間便生活了一個多月,一個月的時間,肖輝的血魔心法第一階段已經(jīng)圓滿,距離第二階段只差一個契機,將這段時間的積累充分的沉淀下來,龍虎滅魂扇內(nèi)的封印著張振義與姜天翊及十余個強度很高的魂魄,吸收完之后念力竟然大幅提高。
錢歡:“小輝,快來,吃飯了,好香呀!”
夕陽西下,天邊的火燒云映在水面上,錢歡炒了兩碟小菜,為肖輝熱了一壺酒,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在肖輝的指點下,錢歡的實力也是直線上升,可以說是有了很大的突破。
肖輝:“我看你的輕功實在一般,這本輕功秘籍你能用得上,這套輕功是我在霜龍門時的師父傳給我的,這是他的畢生心血,他叫雙泉尊者,當(dāng)今武林中關(guān)于輕功的功法非常龐雜,這套輕身提縱術(shù),可以算得上是上乘輕功功法了,你拿去練吧?!?p> 肖輝從懷中取出輕身提縱術(shù)的秘籍遞給錢歡,錢歡心中一股暖流涌上心頭,伸手接過秘籍,含情脈脈的看著肖輝,肖輝被錢歡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頭吃菜。
錢歡:“哎,我說小輝少俠,你這一天為了一些江湖恩怨疲于奔命,有意思嘛?”
錢歡邊嚼著肉邊說,絲毫沒有一絲女子該有的溫婉優(yōu)雅。
肖輝:“沒意思,又有什么辦法,那像你錢女俠,離開了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邵靜楓,從此便無牽無掛,我可跟你比不了呦?!?p> 肖輝說完,一臉戲虐的看著錢歡,錢歡也不生氣,吞下口中燒肉。
錢歡:“我說呀,你要是不嫌棄本女俠,你我二人從此以后就在這落雁灘遠(yuǎn)離江湖紛爭,長廂廝守,終老此生,你看如何呀?”
肖輝:“跟你?我怕我會被你折磨瘋掉,哈哈哈,況且過些日子我得出去一趟,有點事要辦?!?p> 錢歡:“什么事?”
肖輝:“救人,救命恩人?!?p> 錢歡:“在哪?”
肖輝:“穹州極北,碧瑤仙山,嘲仙宮!”
錢歡:“..........”
一聽到這里,錢歡明顯的愣了一下,江湖上門派眾多,就屬這個嘲仙宮最為神秘,從不參與江湖上的事情,而且傳說嘲仙宮中全部都是女子,實力都極強,憑肖輝的實力,去十個也是送菜,而且能不能進(jìn)得去還兩說。
錢歡:“你也許會死在哪里?!?p> 肖輝:“人固有一死,我早已看淡了?!?p> 錢歡:“呦呵,還挺爺們兒呢,既然要去,我陪你一起,夠意思吧?”
肖輝:“沒意思?!?p> 肖輝說完,低頭倒酒,錢歡一臉鄙視的瞪了肖輝一眼,捧著手中的輕身提縱術(shù),望著肖輝身后的夕陽余暉。
碧瑤仙山
此處地勢奇峰突兀,高聳入云,嘲仙宮位于最險的碧瑤峰上,站在峰頂猶如置身云海。
距離碧瑤峰險山最近的一座城池叫慶安城,此城乃是平祥國的極北邊城,城外四周郁郁蔥蔥的稻田,這里常年霧氣繚繞,陰雨綿綿,慶安城地處偏僻,屯有大量邊軍,好在城內(nèi)繁華。
肖輝與錢歡一路舟車勞頓,來到了平祥國的最北端,二人在這慶安城已經(jīng)住了兩月有余,這兩個月內(nèi),打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嘲仙宮的事情,但是信息量太少,只知道朝天宮每隔三個月都會派人下山采購宮內(nèi)所需,并且每隔半年,依附于朝天宮的幾大家族與宗門都會帶上供奉前去朝天宮進(jìn)奉。
錢歡與肖輝決定先從依附于朝天宮的幾大家族入手,距離最近的就是這慶安城中的黃家,這黃家家主與慶安城城主交情頗深,而且家族中很多子弟在城中擔(dān)任重要職務(wù),可以說是樹大根深,實力雄厚,當(dāng)然,這些都離不開朝天宮的暗中幫助。
夜幕下的慶安城,十里長街華燈璀璨,人聲鼎沸如潮,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可謂是盛世繁榮,在這邊陲重城有此難得的繁華景象,足可見平祥國在這青龍域的強盛程度,遠(yuǎn)不是關(guān)沽建江以及扶風(fēng)國那樣的亂世小國可以比擬的。
慶安城中一座青樓包廂之中,三名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每人抱著兩個年輕的女子推杯換盞,好不快活,門外四名一身黑衣的護(hù)衛(wèi)靜靜站在門兩邊,太陽穴鼓鼓,顯然都是練家子,房中兩名女子被一位較為年輕的浪蕩的少年揉虐的衣衫不整,香肩微露。
此人正是慶安城黃家嫡系后裔,黃明哲,同桌的其他二人雖然年長,不過看上去對此人很是恭敬,畢竟黃家在慶安城實力雄厚,他二人家族實力遠(yuǎn)不及這黃明哲,自然費盡心機巴結(jié)這少年。
隔壁房中肖輝與錢歡二人坐在椅子上,靜靜聽著隔壁推杯換盞,打情賣笑這種地方肖輝不是沒來過,但是陪著女人一起來,總是顯得怪怪的,坐在一邊的錢歡一身紅衣如血,頭上發(fā)簪上也系著一根紅色絲帶,明眸皓齒也算是人間絕色,可錢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肖輝,一臉怪異的抿嘴笑著,毫無淑女風(fēng)范。
錢歡:“怎么?肖大俠聽到這些鶯鶯燕燕的鶯啼燕語,心中是不是有些欲火焚身呀?我錢女俠姿色也不錯,難不成還比不過哪些庸脂俗粉嘍?哈哈哈哈?!?p> 錢歡斜著眼睛看著肖輝說完,抖著翹起來的二郎腿,捂嘴笑的快要岔氣了。
肖輝:“別笑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他們?nèi)酥心莻€年紀(jì)最小的就是黃家嫡孫,黃明哲,接下來怎么辦?”
錢歡:“這種地方,打聽消息自然是要女人才管用,你等著吧,等我去會會那個黃明哲?!?p> 錢歡說完,從隨身的包袱內(nèi)取出一套華麗的淡粉色羅裙,當(dāng)著肖輝的面開始換衣服,二人已經(jīng)是一對名副其實的俠侶了,自然不會有什么可避諱的,肖輝坐在椅子上也沒心情看她換衣服,過了沒一會,錢歡衣服換好,淡粉色華衣羅裙裹身,外披一件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部與清晰可見的鎖骨,將頭發(fā)束好,略施粉黛,轉(zhuǎn)過身看著肖輝原地一個曼妙的轉(zhuǎn)身,真是水眸一笑三寒暖,華初雁潤漾笑容!肖輝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漢子一樣的錢歡居然還有這一面,驚得目瞪口呆。
“我過去,等我好消息?!卞X歡說完,端起桌上的盛滿美酒的酒壺,向門外走去,徑直來到隔壁房中,站在門口的四名護(hù)衛(wèi)看了一眼錢歡,眼前一亮,竟然都沒說話,看來這四人還是有些規(guī)矩的,錢歡門都沒敲,直接推開房門,走入房內(nèi),看了一眼桌上的幾人,桌上六名青樓女子顯然一愣,這個女子她們怎么沒見過,難不成是新來的?
錢歡一眼便看到座上的三名男子,一名年紀(jì)較小的少年映入錢歡眼簾,嗯,就是他,黃明哲!
屋內(nèi)眾人剛要發(fā)火,畢竟敢不敲門進(jìn)來的,還沒幾個,可是當(dāng)三個男子一看到錢歡的時候,先是一愣,驚嘆此女子堪比仙女!
可下一刻,三人看到錢歡眼睛的時候,瞬間心中燥熱難當(dāng)。錢歡只是略微修煉了一部瞳媚術(shù)功法,便將桌上三人惑的欲火焚身,兩名年紀(jì)稍長的男子看了看黃明哲,一臉的惋惜,早知道今日能遇到如此美人,就改日再叫他來了,二人相視一眼,抱著身邊的女子一陣摸索。
錢歡端著手中的酒壺走入房中,一縷青絲垂在胸前,整個人好似隨風(fēng)紛飛的蝴蝶,屈膝施禮。
“小女子錢歡,見過幾位公子,今日第一天來這茗春樓,還望幾位客官多多關(guān)照?!卞X歡說完,坐在凳子上,看著居中而坐的黃明哲。
黃明哲:“額,錢姑娘客氣了,在下慶安城黃家黃明哲,這廂有禮了?!?p> 這黃明哲一改之前的放蕩形骸,竟然玩起了斯文,面對這樣出塵的女子,任誰也無法失禮。錢歡點頭答應(yīng)了一聲。
黃明哲:“嗯.....錢姑娘為何坐的那么遠(yuǎn)?若是不介意的話,就坐我旁邊這里吧?!?p> 黃明哲說完,示意身邊的女子起開,錢歡起身坐到黃明哲旁邊,刻意將凳子稍微向外拉了一下,與黃明哲保持一些距離,一副溫婉賢淑的模樣,端起桌上酒壺為黃明哲斟酒,看的黃明哲一陣心神蕩漾,根本不敢看錢歡的眼睛,長這么大竟然第一次有這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第四十三章闖山?
錢歡:”黃公子出身名門望族,定會知道碧瑤仙山了,聽說那碧瑤仙山云海茫茫,別有一番風(fēng)景呢?!?p> 錢歡也不墨跡,用瞳媚術(shù)擾亂幾人心智之后,直接切入主題,黃明哲年紀(jì)雖小,也算情場老手,久經(jīng)風(fēng)月,當(dāng)下卻不知如何開口了,聽到錢歡這么問,自然知道話題來了,端起酒杯望向空中,一副詩人的惆悵表情,故作深沉。
黃明哲:”嗯......慶安城附近的山確實鐘靈毓秀,想那碧瑤峰,景色當(dāng)屬第一,那碧瑤仙山,在下有幸去過幾次,可謂是朝暉夕陰,云海蒼茫,若有機會,我?guī)уX姑娘一起去觀賞一番?!?p> 錢歡:”嗯,我倒是很想去看看呢。“
孫鵬:”沒想到錢姑娘也曉得那碧瑤仙山,普通百姓是不知道那個地方的,看來錢姑娘出身不凡,你可知道我這黃老弟不只去過那碧瑤仙山,而且那碧瑤仙山不單單是風(fēng)景特別。”
叫孫鵬的男子說完,看了看黃明哲,見黃明哲一臉含蓄的笑容,知道接下來的話可以說了。
孫鵬:“那碧瑤仙山之上,有一個當(dāng)今武林最為神秘的宮殿,叫嘲仙宮,我這位黃老弟的家族,與那嘲仙宮關(guān)系密切,有著不一般的淵源呢!”
孫鵬說完,錢歡一臉崇拜的看著黃明哲,黃明哲一臉的得意洋洋。
錢歡:“哦?那嘲仙宮是什么地方?黃公子去過,定然知道里面是什么樣的,那宮主一定很厲害吧?”
黃明哲:“嗯,想我黃家每年都會去給那嘲仙宮進(jìn)貢,我自然也是進(jìn)去過幾次,那宮中全部都是女子,立于云海之中,好似天上的仙女,至于那嘲仙宮的宮主,據(jù)說長得極美,武藝極高,手上有一副金色手套,叫摧金手套,可以摧金斷玉,不過從沒人見過,每次前去進(jìn)奉,都是宮中的女弟子接待,而且從不留宿?!?p> 黃明哲說完,錢歡一陣失望,這簡直就是跟沒說一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那嘲仙宮那么神秘,也許會有別的隱秘也說不定,于是端起酒壺為黃明哲斟滿酒杯,此時的黃明哲三人已被錢歡的瞳惑之術(shù)弄的意亂神迷,已經(jīng)失去了警覺。
錢歡:”哦,那個宮殿那么厲害,是不是誰都可以上去?我也能上去看看么?“
黃明哲:”嘿嘿嘿,想那嘲仙宮是武林中最神秘的門派之一,自然有很多人想要去拜訪,可也不是誰都能去的了的,錢姑娘若是隨我一同前去,我保你可以登上嘲仙宮,不過不知道的人,怕是功夫不濟,連那嘲仙宮的大門都看不到,這個不說了,是隱秘,“
黃明哲說道這里,一臉驕傲的喝著手中的美酒,不在繼續(xù)說。
錢歡:“黃公子說了一半便不在說,讓小女子很是失望呀,黃公子你就說吧,那碧瑤仙山也不是誰都能去的了的,知道了怎么去,也進(jìn)不去那嘲仙宮,你就說說嘛!”
黃明哲看到錢歡撒嬌,心中一陣歡喜,加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神志不清,欲火焚身,只想俘獲美人心,于是一把抓住錢歡的手,看著錢歡,錢歡想要抽出來,又怕惹惱了此人,于是便任由他握住。
黃明哲:“錢姑娘不要難過,我告訴你就是,那碧瑤仙山原本有路上山,不過那明面上的路不是上山的路,而是下山的路,如果要上山,必須從懸崖那一側(cè)方可上去,懸崖哪一側(cè),看似是懸崖,不過山腳下有個洞窟,里面有石階,直通山頂,那明面上的路,布滿了陣法,若是不小心走錯了,怕是會困在里面出不來,除非武藝高強之人,憑借犀利的功夫硬生生破開陣法。那背面懸崖里面的石階不是很長,蜿蜒曲折的通到山腰處,從山腰處便有路可以上山了,這個,錢姑娘你可不要告訴別人,還有你們,也都不能傳出去,嘿嘿嘿?!?p> 孫鵬:”額,看黃老弟說的,這些事情我們能出去亂說嘛?“
錢歡聽到這里,就明白了個大概,于是猛的一下抽回手掌,站了起來,黃明哲一愣,不解的看著錢歡。
錢歡:“內(nèi)個,小女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想出恭,憋不住了,馬上回來,三位公子等我回來?!?p>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房間,留下一臉震驚的三人和幾名女子,畢竟錢歡說的話與之前判若兩人,毫無溫婉賢淑之態(tài),完全就是沒有規(guī)矩的女子行徑,居然直言出恭,眾人還沒回過神,錢歡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
走出房門,徑直回到隔壁房間,看到肖輝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錢歡知道他又要嘲笑自己。
肖輝:“哎呦,錢姑娘要出恭了?這可不是廁所,怎么跑回這里出恭呢?哈哈哈哈?!?p> 肖輝說完,大笑著看著錢歡,錢歡瞪了肖輝一眼,開始換衣服。
錢歡:“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不能從明面上的路上山,我們得趕緊走,不然一會他們?nèi)齻€清醒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定會殺了那六名女子,緊接著就會立即來找我,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不然我們一旦與黃家發(fā)生沖突,咱倆怕是想出城都困難?!?p> 錢歡說話的功夫,就換回了一身火紅的衣服,拎起背包,拉著肖輝一起逃也似的離開了茗春樓。
慶安城距離碧瑤仙山大約兩個月的路程,二人在馬車內(nèi)一路顛簸,終于來到了碧瑤仙山腳下,經(jīng)過一番仔細(xì)的查看,終于找到了懸崖底下的入口,進(jìn)入洞窟內(nèi),洞窟墻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鑲嵌著一塊熒光閃爍的夜光石,洞窟是人工鑿建的,內(nèi)部的階梯非常寬闊,看樣子是為了給各家族與宗門搬取進(jìn)貢物品以及下山采購的物品搬運通過。
二人順著階梯緩緩向上走去,途中偶爾會有部分階梯暴露在懸崖上,不過有云霧遮擋,懸崖下方即便有人也無法看到,終于二人出了洞窟,來到了山腰處,一條寬闊的階梯通向山頂。
二人來到了嘲仙宮門外,看著精雕細(xì)琢的嘲仙宮大門,心中震驚不已,江湖上能這么奢侈的門派怕是不多,一個大門上面居然鑲嵌著一層玉石拼湊在一起,并且皆是精雕細(xì)琢。
忽然,朝天宮的大門打開,里面走出四名妙齡女子,各個國色天香,衣著珠光寶氣?!?p> “不知二位是什么人,還未到進(jìn)貢的時間,來此有何訴求?若有訴求,請在進(jìn)貢時遞上信箋,平時我嘲仙宮不接待客人?!逼渲幸幻涌粗ぽx二人以及身后的七位黑袍人說道。
顯然是將肖輝與錢歡二人與后面的七個黑袍人當(dāng)作是依附嘲仙宮的門派或家族的人了,看來這嘲仙宮平時是真的沒人來,唯有前來進(jìn)貢的人才能來到這里,而讓肖輝震驚的不是這些,是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子說話的時候發(fā)出的竟然是男人的聲音!
肖輝:”哼哼,在下,飲魂刀.肖輝,前來拜見嘲仙宮宮主,還望通報一聲?!?p> 肖輝說完,面前的四名女子明顯的愣了一下。
”宮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么?你是什么人?如何來到這里的?若說不清楚,今日怕是無法離開這里了!“面前的女子發(fā)出男人的聲音對肖輝說道。
錢歡:”哼!你一個看門的,叫你通報就去通報,不然休怪本女俠不客氣,拆了你這嘲仙宮!“
錢歡說完,一把扯下掛在腰間的斷魂鞭。四名女子見錢歡如此囂張,一聲不吱,四人衣袖一甩,纏向肖輝二人,肖輝冷笑了一聲”哼,就憑你們還不夠格!”說完,一刀揮出,將面前八條飛袖劈的四分五裂,四人愣在當(dāng)場。
“嘲仙宮也不過如此!“肖輝說完,身后七具一身黑袍的骷髏傀儡欺身沖向四名女子,四名女子立即閃身退到門后,錢歡揮舞著斷魂鞭跟在肖輝身后,二人一路沖進(jìn)嘲仙宮。
進(jìn)入嘲仙宮內(nèi)中間的大殿之中,嘲仙宮眾弟子從未見過如此陣仗,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這些弟子避世已久,只是每隔三個月下山一次,并不是很清楚江湖上的你死我活,見到氣勢洶洶殺神般的肖輝與錢歡以及圍在二人身邊的七位赤手空拳的黑袍人,只覺得驚奇,越來越多的女子圍在大殿四周,肖輝提著大刀站在大殿中央,掃視著四周秀色可餐的女子,這些女子拿兵器的很少,只有少數(shù)提著劍來到大殿中間看著肖輝。
八名拿劍的女子走出人群,圍在肖輝與錢歡周圍,其中一名領(lǐng)頭的嘲仙宮的女弟子走到肖輝面前。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闖我嘲仙宮。”這名女子說完,拔出手中寶劍,盯著肖輝,這女子說話的聲音還算正常,不是男人的聲音。
肖輝:“在下穹州飲魂刀.肖輝!你又是什么人?”
肖輝一臉戲虐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姜曼玉:“我是朝天宮首席弟子,姜曼玉,已經(jīng)好多年沒人敢闖嘲仙宮了,你可知道后果?”
肖輝震驚的看這個面前自稱首席弟子的姜曼玉,自己來意不善,她居然會跟自己聊這么多,出乎了肖輝的意料,看來這些人在這碧瑤峰上呆久了,腦袋都木了。
肖輝:“嘿嘿嘿,后果自負(fù)嘍!”
姜曼玉聽到肖輝這么說,頓時怒火中燒。
姜曼玉:屠仙殿弟子聽令,布斬仙屠魔陣,速速絞殺此二人!”
姜曼玉說完,四周的八名拿劍弟子同時拔出手中長劍,將肖輝圍在中間,另外又走出幾名空手的女子圍在錢歡四周,四周聚集著大量的女弟子前來看熱鬧,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