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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月神

第十二章 各懷心思(上)

修真之月神 LH蓮華 2700 2018-04-21 12:55:03

  赤芍院里喬蒙正在等她,身邊跟著兩個侍從,她走過去施了禮,又特意致了歉:“含音今日有事不便前來,特意托我跟公子道個歉。”

  喬蒙倒不是很在意,擺擺手,介紹著自己的兩個近侍:“我身邊的這兩位,這是喬大,那是喬二。”喬大和喬二長相相似,但喬大要更壯實(shí)一些。

  她對著二人,也是笑著打了招呼。

  很快,按著隴政的交代,她帶著喬蒙在南沽大街上走了一圈,街上商鋪林立,又風(fēng)情獨(dú)特??蛇@一圈走下來,她心里一直惦記著有什么辦法可以說服喬蒙同意讓她坐船離開。

  另一邊,喬蒙也顯然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兩個人都各有心思,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路下來雖然沒怎么說話可氣氛還挺和諧。

  她時不時介紹一些南沽島特有的物產(chǎn),喬蒙也很賣面子的聽著,偶爾也會買上一些。

  最后二人相安無事回到隴家,才剛過午時,隴西月看喬蒙甚是無趣的樣子,心里雖然煩亂面上還是帶著微笑,說話的語氣也很溫和,“喬公子既然累了,不若休息一會,但若公子想外出游玩可隨時叫西月陪同。南沽島雖然不大,可是公子一個人出行,難免顯得隴家招待不周?!?p>  話音落,她剛準(zhǔn)備告辭,那喬蒙卻突然開口留她∶“這美人相伴路途才能有趣,隴姑娘不如留下陪我這外來人再說些南沽島的風(fēng)情趣事?”

  喬蒙終于開口要從她這里套取情報(bào)了,想到隴政的交代,她本想拒絕,但又一想,眼前這人不就是她能去往中州的最大助益嗎?

  通過他能避免很多麻煩,不過如今他與隴家是對立面,無憑無故哪能輕易讓她搭順風(fēng)船。最重要的是她對他還不夠了解,只有通過交談才能快速增進(jìn)彼此間距離,讓她能因人制定計(jì)劃。

  她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想著辦法,口里卻回道∶“喬公子哪里話,西月自幼生活在南海,最熟悉的也不過南海了。倒是公子來自中州,中州地大物博,肯定有更多風(fēng)情,西月才是要向公子請教?!?p>  喬蒙倒像是聽出些什么一樣,玩味的看了兩眼隴西月,卻看見隴西月明媚如畫的眼睛一片赤誠,心里默默提醒自己,眼前這個女人是個極會偽裝之人。

  他笑著招過喬二吩咐了幾句,就邀請隴西月陪他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隴姑娘在島上長大,想必對隴家各處都十分了解?但我今日與隴姑娘出門時,怎么不見隴姑娘為我介紹那座山呢?”

  他手指向隴家后山,隴西月順著看過去,隴家后山,兩端高中間低,山體呈現(xiàn)流利的線條,像側(cè)臥的美人,而中心的凹窩更像美人優(yōu)美的腰肢,曲線豐滿,不過她覺得那更像一個圓缽。

  她在隴家貌似地位極高,實(shí)則不然,根本沒有資格進(jìn)隴家的禁地。只聽聞那是老祖宗的住處,設(shè)有法陣,老祖宗是元嬰修士,她布下的法陣可見一斑,不是一般修士可以擅闖的。

  收回目光,她如實(shí)對喬蒙道∶“那是老祖宗的住處,她老人家好幽靜,平日里我們這些小輩都不過去的。”

  喬蒙摸摸鼻頭,笑道∶“在下第一次見這樣形似美人的山峰,見獵心奇,得罪了。”

  她自然是直說不見怪。二人正一搭一答的聊著,那頭喬二端上來了一壺茶,茶香凌冽聞之竟有境界突破之感。

  隴西月閉目深吸一口氣,驚嘆不已。

  喬蒙見狀一點(diǎn)不意外她的表現(xiàn),笑了一聲隨后解釋道∶“這是中州帶來的雪峰靈茶,只有在極寒之地才能找到,普通的雪峰靈茶只有明心安神的功效,而我這頂級的雪峰卻是生長在冰魄周圍,能助人修為增長,我看你即將要突破煉氣八層,特意叮囑喬二為你煮的,你嘗嘗口感可算好。”

  她含笑道了謝,這靈茶一端出來她本就有些松動的瓶頸更進(jìn)了一步,想來喝上兩口晚上再修煉一番就可以突破。

  想到這,她突然記起隴含音卡在四層也有些日子,不太好意思的向喬蒙提出購買一些雪峰。

  喬蒙倒是很大方的送了一些,也沒有收取她的靈石,只說是她陪自己游玩的報(bào)酬。

  接下來喬蒙又給隴西月講述了不少中州的事,比如中州其實(shí)沒有南海這么缺少靈石,修真者還會大量用靈石來修煉;比如中州宗派林立,最強(qiáng)大的要數(shù)五大宗門,不過整個寰真界,佛法兩家才是占地最廣的;比如中州有很多秘境,很多宗門就喜歡靠秘境來篩選優(yōu)秀的弟子等等。

  她聽著這些中州的趣聞,感受到了一個與南海截然不同的世界,倒是與喬蒙聊的還算不錯,兩人頗有相見恨晚之意,不知不覺中竟有一種對方是值得信賴的感覺,讓人沖動想要把秘密告訴他。

  殊不知,這是喬蒙修習(xí)的一種魅術(shù),能夠迷惑對方并消除對方對自己的戒心。

  而令喬蒙驚奇的是,隴西月的定力實(shí)在不錯,他已看出隴西月對他有所求,可她竟能在他的功法加持之下還堅(jiān)持沒有說出口,眼下情況不明,不能妄動,他停下施法,心里的計(jì)劃也只得徐徐圖之。

  兩人正談得起勁,而在隴家密室里,隴政和隴啟討論的就不那么愉快了,隴啟對今日隴政借小驢兒打臉隴嘯的事一直叫好,“哥,你今日那樣羞辱他,做的對極了,哼,我就說隴嘯那家伙不能給好臉色?!?p>  隴政放下手上茶盅,對眼前憤憤不平的隴啟說道∶“以前你不讓我與他對著干,現(xiàn)在卻不一樣,咱們時間不多了,我總要催催他趕緊做個決定,要是不愿意站在咱們這邊,就……”

  隴政做出抹脖子的動作,看著隴啟,認(rèn)真的說起另外一件事,“你總不會認(rèn)為那喬蒙真是來島上求突破的吧,來者不善,現(xiàn)在島上那么多人都在走門路要離開南沽島。我有些擔(dān)心,四弟,你有沒有什么好的方法?”

  見隴啟不說話,他軟下身體,靠在椅背上,臉上也呈現(xiàn)疲態(tài),“那隴嘯也不知道有沒有查出什么沒?”

  隴啟見兄長一臉勞累,也跟著放軟語氣道∶“那個老家伙,真要查到了什么怕也不會跟我等匯報(bào)。他就想著明哲保身,也不想想火燒起來他逃不逃的掉?!?p>  見隴政十分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又接著說:“自五年前后山傳來話讓準(zhǔn)備突破金丹期的丹藥靈材,隴嘯就開始舉棋不定,他是想著隴頒成為金丹修士到時候好和哥哥你分庭抗禮。”

  隴政揉揉眉,語氣有點(diǎn)低落,“大哥資質(zhì)自小比我等好,十五年前也是大伯出任的家主,話說要不是我先大哥一步煉成金丹,這家主之位只怕也是大哥的。”

  這話有理有據(jù),隴啟卻不能認(rèn)同,他嚷嚷道∶“隴家家主不舉嫡而舉賢,他技不如人也好意思同哥哥你爭搶?!?p>  他聽了自己弟弟的恭維話,心里倒是舒坦不少,也有心情跟著打趣∶“你這小子,那大哥可是修煉《絕生之地》的,攻擊力最是強(qiáng)悍?!?p>  隴啟也跟著笑,他跟隴政一母同胞,是這世上最親近最值得信賴之人,這會兒倒是豪氣萬丈,就說∶“那怕什么,哥哥你一手《戰(zhàn)神闕》最是克制那勞什子的《絕生之地》。怕他做甚?”隴政聽了這話,面上的笑卻緩緩淡了下去。

  隴啟見了,他的笑容也頓時跟著停住,不禁嘆口氣,道:“老祖宗這些年一直用心教導(dǎo)著隴頒,若是老祖宗也站在隴頒那邊……”

  隴啟自然明白隴政為何傷神,話剛說到一半他就停了,不再接著說,漂亮的丹鳳眼里,他的眸子深邃幽暗。

  他的話雖沒有說完,可隴政卻也知曉了他的話外之音,一雙眼里,帶著濃濃的狠意。

  隴啟見他眼神不對,急忙轉(zhuǎn)了話頭,安慰道:“不會的,老祖宗要是屬意隴頒當(dāng)初就不會讓哥哥你做家主。何必今日來多此一舉。是吧?”

  他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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